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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需要重新缝针
 毋庸置疑,我的这位导师显然是组织内的顶尖人物,我从他身上学到的东西,这一辈子都受益匪浅,但我至今并不了解他,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或许这些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是在执行自己的任务,就像我平时执行组织的任务一般。我很少见到他情感失控的样子,他像是天生戴着一副面具般,对任何危机和危险都处之淡然。

 并且可以从容地应对或者解决,曾经在亚马逊的丛林里,他的大腿被一只毒蝎子咬了,他并未因此惊慌失措,只是用刀刺死那只蝎子。

 然后自己剜去已经腐烂的死,然后拖着这条受伤的腿走了三天,才返回基地接受治疗,这全程中他没有出半点失望和痛苦的表情,就像是用大理石打造而成般。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从不表自己的情感,在我们相处的一年时间内。

 虽然朝夕相对不分夜,但我很少见到他出现过软弱的一面。但我却隐约觉得,导师并不像他表面那般冷酷无情,他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原则行事,但在有关我的许多事情上,他却体现出原则之外的人情,否则我很难相信,组织会轻易中止焚烧令。

 而他代替组织开出的条件也宽厚得令人诧异。但无论他对我如何有恩,并不能改变我内心中对自由的渴望,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没有人类情感的杀手,我有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所爱的人。

 尤其是后者,我的一切都是她给予的,我之后的人生也不能没有她,我要找到她,我必须找到她。但在此之前,我得扮演好现在的角色,我已经摆出了一副合作的样式,这点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而且与导师的相处很顺利,虽然时隔多年,但我们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段日子,简单而又平静,如果不是因为白莉媛,我或许不会拒绝这样的生活,但一切已经改变了。

 做完了清洁工作,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我已经不需要继续躺在那张病上,只不过801大厦虽然很大,但导师为我们找的歇息之地却是一个不大的套房,除了共用的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之外,我们各自住一个30平方米的房间,导师回到了自己房间,我知道他晚上有打坐的习惯,便自己走进了卫生间,准备擦一擦身子。

 我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左腿还不能离拐杖行走,自打可以从病上起来后,我便自行清洁身子。

 打开花洒,过了老半天,里面出的水好半天才转热,在逐渐模糊的水雾中,我光着身子,把沾了热水的巾在身上擦拭。

 在这个不足10平方的卫生间里,我独自擦着身子,水龙头中出的水带着股难闻的消毒药水味,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更换过了。

 我开始怀念白莉媛家中那个大大的浴池,以及带着白莉媛独特体香的洗澡水,我似乎又感觉到她纤细颀长的白皙手指划过我肩膀的感觉,她那头酒红色大波长卷发用白巾包在脑后,光洁如玉的体在水汽中缓缓蹲下,一张美动人的玉脸微微抬着,那对翦水秋瞳中充满了温柔似水的神色,她亲手为我擦拭身子,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她用漉漉的温热嘴吻我,吻遍我身上每一处。

 直到…我身上一阵莫名的热,这种热跟水蒸汽的热量并不一样,但却从心底和‮腿双‬之间涌起,传遍了全身四肢每一寸,让我血为之躁动不已。

 只是,想象毕竟只是想象,水雾中怎么也看不到那个动人的身影,我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再去拧一把巾。

 刚朝花洒迈了一步,没想到牵动到小腹处的伤口,这令我迟疑了下,那只脚踩得有些偏了,我想要向前探一探身子,没想到右腿却踩在沾了水的瓷砖上,当时脚下就滑了一下。

 我暗想不妙,伸手想要抓一个可以支撑的东西,抓在手中的却是花洒的塑料软管,这完全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我想要伸出左脚,却忘记了这条腿的伤势还未痊愈,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啪”一声,我整个人摔倒在瓷砖地面上,这一下摔得可不轻,我只觉得部像是暂时失去了知觉般麻木,左腿撕心裂肺的痛,我明白创口又裂开了,我想要自行站起来,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再加上瓷砖地面堆积的水,我再次摔倒在了水中,这次虽然并不是很疼,但却发出很大的响声。

 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穿着一身运动服的导师出现在门口,应该是这里的动静惊动到了他,所以他甚至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就踏了进来,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然后抓着塑料胶管再做一次尝试,但并不成功,我又重新摔倒在了水中。“别动了,你想让我再给你一遍伤口吗?”

 导师面无表情的叱道,但他却走了上来,伸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从地面提了起来,我这160多斤的体重,在他手中却像个玩偶般,毫不费力。

 只不过我人虽起来了,但却没有办法站稳,导师只好背着我回到了房间,导师微微蹲下来身子,抓住我的左腿翻看了几遍,头也不抬地道:“你的左腿臼了,忍住。”

 没等我做出反应,紧接着一阵难忍的巨疼,我忍不住大声呻出来,导师已经松开了双手,而我的膝关节已经被接好了。导师先是用巾将我身上的水滴擦干,导师很快转身回房,他拿来医药箱和工具,为我清理被沾的伤口,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再也没有气力说什么,只好仰面躺在上,任由他摆布。

 我的全身都沾满了水,身上的体漉漉地挂着,就像是一头刚洗过澡的大熊般,导师并没理会我的身体,他拿着棉签为开裂的创口消毒,碘酒滑过伤口一阵火辣辣地疼,我倒一口冷气,但却没有叫出声,导师会把这视为软弱的表现,并以此斥责我。

 但我的视线却久久地停留在导师身上,他身上的那套运动服本来就不是很厚,我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抓住花洒软管一阵甩,里面出的温水洒了导师一身,所以他身上的运动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将衣服下的体型完全显示了出来。

 她脸上的口罩已经去掉了,一头男孩般的短发沾了水后显得有些,这张方形的脸棱角分明,高的鼻梁下方,薄薄的双就像一条线,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是毫无表情地抿着,两道笔直浓黑的剑眉下方,一对眸子光四溢,被她看到的人无不心生惧意。

 她的皮肤不白不黑,看上去略显哑光的淡黄,但实际上她的身体极为健康,那矫健修长的四肢爆发的力量,远胜过体型庞大的男子,她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赘,每一寸肌所能蕴含的力量,可以对敌人造出极大的打击。

 而我曾经在她的拳脚下吃尽了苦头。我胡思想间,导师已经将我上身的创口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左脚上的创口比较麻烦,需要重新针,所以导师得用手撑在我大腿上,她的手指修长结实有力,按在我的大腿上并不是很重,我知道她特意手下留情,创口重新针是很痛的,但我心中却有些异样的感受。

 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一直都是赤着的,不只是温水的缘故,还是腿上神经的刺,原本伏在间那堆杂草中的巨蛇,不知不觉地渐渐开始抬头,我觉得有些羞愧,但又无法控制身上的本能反应,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近女了,身体里的望已经积蓄了很久。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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