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心情(二)
最讨厌灰色的天空,因为我看不到我昨天放出的风筝。
一支烟的时间,约等于那热痛的距离。飞机起飞了,有人在看一部电影,有人在听一首老歌,有人什么也没做,有人在梳头,有人在轻抚耳垂上的金环,有人在冷笑那止不住的伤感,有人推开屋门,望了望户外冷冷的空气。
寂寞,象一杯冰冷的酒,内里的狂热,从未让人知悉。就算轻数衣柜里的层层叠叠,也始终喜爱身上这件,稍一转眼,原来衣柜中本是空旷,热闹只是空空的幻想,手指触摸那木头的质感,心中忍不住一阵轻颤。你不是已赶上最后一班车了吗,又怎能回转?你不是已杀了最后一个人了吗,他又怎能活转?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问自己,到底有没有注意街头那个小贩,有没有注意逝去的时间。我是在丛林中呐喊,还是只不过还有看一遍《重庆森林》的空闲?
天冷了,天热了,飘云闪过街角那双迷茫的眼,就一首歌的时间,错过了一生最致命的伤感。肩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回忆些往事,仿佛就一刹那的事,一个问号,一个未发生的事,一段虚幻的假象。
昨夜我一路奔跑,一路嘲笑,一路没有框框的逍遥。装吧,没有人理会,这是一个人内心最隐蔽的事…
从没想到天会光光亮,也没想到夜会这么长,只是觉得一直在紧张,刚才还在紧张,现在还在紧张,未知这紧张这么漫长。天为何会光光亮?我在那一回头有身摸思想?
人们通常把寂寞同看电影当做一回事,就象香烟之于夜午,头皮屑之与琐碎,眼泪之与风,酒吧之于等待,呢喃之于相思,饮酒之于凝望…
《重庆森林》仍在晃动,
巾仍在滴水,没有心事,只有装来装去的愁绪。钻不进内心去,因那里藏满了最隐蔽的事,天黑天亮,都响着最骇人的咒语。与你
臂的那一刹那,我分明听见,那声音在响着,直到你离去。
邂逅是最容易淡忘的
离事。就象灰色的天空,我最喜爱了,虽然我看不见,但里面有我放出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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