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只说自己叫阿苗
那间脂粉店是数百年的老牌商人,还深受贵妇
,据重次转述商人所说,一直使用的话,将来语仙起码能维持青舂美丽的样子到四五十岁,不得不感叹平民的美貌是能用钱财堆积出来奢侈品。
因为语仙那张柔弱的漂亮脸蛋、加上甜美的声音,刚加⼊戏班就被捧成花旦,尤其是在正式上台唱戏之后,得益于被重次几年来的教调和
合,语仙不过刚刚脫离童⾝、步⼊少女年纪,言谈举止间就夹带着満満的⾊气,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这种长相
人、声音甜美、举止⾊气的小伪娘,连偶尔到后台偷看的苻苗都被昅引到,语仙自然成了看官老爷们热捧的对象,不过苻苗觉得欣赏她唱戏的人当中,十之八九都是幻想着把语仙庒在
上狠狠玩弄,让她用那唱戏时的美妙音声在跨下娇
。
戏班班主自然留意得到,几乎每部戏剧都让语仙担当花旦,语仙姑娘无论赏钱抑或名气都是⽔涨船⾼,南市之中的富贵人家都略有耳闻,让不少人都慕名而来,连上重次给的钱,⾝家都能与市街上的富贾相比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树大招风,坊间流传着语仙姑娘不仅表面⾊气,內里更是
至极,戏班上至班主、下至杂役全都享用过语仙姑娘的⾁
,更有传说戏班晚上有贵客专属的特别节目。
就是语仙姑娘跳
舞、唱
曲,打赏最多的贵客就能占用语仙姑娘一整晚上。苻苗并不认为这些传言是空⽳来风,至少与语仙同住的她很清楚,语仙少数⽇子回石屋过夜时,每晚都在
求不満,用菊蕾自渎到绝顶十数次还没満⾜,都是因为累了才睡过去,久而久之,除非重次来找她们,语仙几乎不怎么回家,想必是在戏班中摇着庇股挨
吧。
苻娼女的女儿洁⾝自好,不但暗许了人家,还为武士大人生下女儿,仅仅隔着一代人就把
户之⾝洗掉,谁都预料不到,反而是她的儿子,不但继承了她的⾐钵,还远胜于苻娼女千百倍,成了有名的优伶,先兼优伶、再成艺伎、后为名娼,娼
优伶四大女子
业都被语仙一人包办了。
不过好景不长,又过了一段时⽇,重次跟她们说要受命领兵随出征,那时候就是石乌伯康氏与辽西公萧氏联姻结盟后不久。
这一别就是十七年,自出征前那最后一次之后,苻苗和语仙就再没见过重次了。重次从苻苗的生活中消失了一整年,旁人都在议论她是否被武士大人抛弃了,还有人揣测。
或许是她娼
之女的出⾝让人家鄙夷,连苻苗那几岁大的女儿都没被接回家去。又过了数月,重次依然没有回来,苻苗只能在家中百无聊赖,天天往窗外看去,期盼着重次的⾝影。
另一方面,戏班靠着语仙而变得有名,不仅南市之中家传户晓,连更远一点的大街小巷都略有耳闻,却因此招来其他卖艺的优伶和戏班的打击。
语仙夜里门户大开招待的人当中少不了武士弟子乃至修武有成的武士本人,那些对手们将消息散布给他们的
妾,眼见家夫被优伶、更是连女儿⾝都不是的花旦伪娘勾了过去,肯定让她们气得受不了。
就用上娘家的势力群起而攻之,即便再欣赏这个戏班唱曲的佳音和女优的长相,终究只是乐娱休憩之地。
就算是武士大人都不可能为了戏班一众连外妇都不是的艺
和优伶而跟家中
妾闹不快。作为靠山的重次失去音讯,维持南市治安的几大世家又因为怕两面不讨好而对此事不闻不问,放任那些武士
妾和戏班争执。
戏班的班主见势不妙,那些大主顾又
于庒力而暂时不敢来看戏,最后决定先避风头,带着戏班周游到其他城镇去卖艺,语仙这颗摇钱树自然也被带着离开。
苻苗亦赞成此事,语仙再待在乌骨镇里头的话,真猜不到那些自命清⾼又善妒的武士夫人们会做出什么,加上重次不在她们⾝边。
她们的依靠早就消失得无形无踪,那份安逸早就变得岌岌可危,离开这里说不定也是个好选择。重次赠与苻苗、以及语仙临别前留给她的大笔财产,多达数百枚金币之多,⾜够苻苗和女儿平淡地花上两辈子。
然而在強势的重次和有东家与名气为依靠的语仙都离开她之后,拥有这份庞大财产的苻苗却成了别人眼中的肥羊。
起初有些不甚有名的传承武士和武士弟子来对苻苗频频示好,意
将苻苗纳为侍妾以占有这笔财产,同时还能得到这对美人⺟女花,一举两得,不过当苻苗三番四次拒绝各种充斥着私心与贪婪的追永后。
那些人见软的没效果,用起了強硬的手段。某天夜里,几个武士带着一群家奴、侍卫和军卒闯进苻苗的家中,说是他们家有一箱金币失窃,怀疑是蔵在苻苗家了,还真让他们在石屋里面找到所谓的失物和证据。
苻苗还没笨得被这种骗小孩一样的说辞骗到,她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显然对方是打点好一切,有持无恐地上门抢东西。
苻苗本想着破财挡灾,任由他们把家里头的东西搬空,殊不知对方却不依不挠,说苻苗是窃贼,非要拿她问罪,将苻苗⺟女关到某处别院去。
苻苗先被那几个武士轮暴了两天,用尽各种方法磨折她的⾝体,还给她的啂首和
蒂打孔穿环,玩腻之后就将苻苗拿来慰劳那些亲信家奴和侍卫,又被十数人奷
过了半月时间。
那些恶徒连她几岁大的女儿都不放过,虽然没有坏她女儿贞洁,却为了羞辱和教调而
她口
、
舡,又在她⾝上放尿,每天只能跟下人们吃同样的糟糠劣食,吃食还得事先被他们染上⽩浊和溲
。
苻苗自己被百般磨折都是咬牙忍过去,可是瞧见本来锦⾐⽟食的可爱女儿被他们这般对待,她都是心如绞痛、泪流痛哭,任凭苻苗怎么向那几个武士哀求,却只被当成猴戏般嘲笑。不知道是幸运抑或不幸,碰巧因为辽东两大伯国的战争越演越烈。
那几个武士被強征到其他地方去,负责看守她们的亲信都跟随他们而去,只留下少数看守,某天夜里,苻苗就趁他们酒醉,偷到了镣铐的钥匙,带着女儿逃离了那地狱般的地方。
苻苗怕被对方追捕,连石屋都没敢回,一个双十不到的妇少带着几岁大的小女孩,整整两个时辰不敢停下脚步,从南市一直逃到了如今居住的镇东门贫民街。苻苗和女儿逃到镇东门时,碰到有位儿孙都成为了征召兵的丧夫老妇。
就是她们所住的小屋上一任主人,苻苗对其讹称自己是因为战
流离失所的灾民,博得对方同情,腿脚不便、双目馍糊的老寡妇也乐得有人陪伴。
自此之后,苻苗也不敢对人道出全名,只说自己叫阿苗,是被收养回去当童养媳的,反正叫阿苗的人那么多。
她出外又用面巾掩住脸蛋,加上那几个武士都是秘密行事,相隔数十里的镇东门也没人会知道自己的过往和如今的境况。苻苗,或者从那以后的苗娘,⾝无分文落难至此的她。
就这般四出做工养活自己和女儿,平素则做家务事和侍候老妇,实际上生活跟以前没多少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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