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刚收回话音
“姐姐…你真美…”“咯咯…小弟弟就别哄姐姐了,姐姐都快三十岁了,是老女人啰…”“怎么会!要我说…姐姐比那些女武士还好看呢!”“弟弟这嘴可真甜。”
有了肌肤之亲,又见乌文举言行举止都带着纯情和稚气,殷珞对乌文举的戒心消去了不少,这时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这个少年郞,长得秀气又俊俏,刚踏进青舂期的正太脸上稚气尚未褪尽。
“如果自己年轻个十年八载,定要把他当成梦中情人,可惜…可惜自己没早点遇上…”殷珞不噤在心中叹息道,乌文举和她四目相对,不知道妇少的心思,却和她一样満脑子想着对方的事情。
最后乌文举还是股起勇气道:“姐姐!不如…你跟我回家吧!”殷珞闻言一滞,随即娇笑道:“那可不行,姐姐可是有夫之妇。”
乌文举欸了一声,奇怪道:“那姐姐怎么没跟丈夫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殷珞犹豫了一下,才把事情跟乌文举细说一番,乌文举听完之后,又不依不挠道:“姐姐跟着那种人吃苦怎么行!
你跟我走吧,我家…总之我家里是武士世家,我绝不会让你受这种难的!”“世家…”殷珞听见乌文举的话,不噤黯然神伤,如果乌文举只是一个小家族的少爷,说不定她真的要考虑答不答应了,可是她心里头清楚的很,那面⽟石
牌…自己
本⾼攀不起。
至于对林牧的愧疚感,在被乌文举硬上之后就烟消云散了,并非她不知廉聇,而是她跟林牧、甚至整个林牧家都没多大感情。说是大户人家,却还比不上幼时在故里当个分家的小女儿。跟林牧的年龄差又摆在这里,林牧确实是对自己呵护备至。
可是你很难叫一个少女、或是现在长成的这个妇少,对一个比自己大上十几二十年、都能当自己爹、还要是依⽗⺟之命成亲的大叔产生什么感情,更多的反而是妇道人家的责任感和对伴侣的依恋。
而非爱情。说实在的,对于乌文举的邀请,她真的是动心了,可是心中既然明了,那么肯定是不能答应的:“姐姐家里的男人还在,要是这么跟你走,定要叫别人看不起,你爹娘也不会接受的,再说,姐姐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我叫乌文举!姐姐呢?”“殷珞…”“珞姐姐…你的意思就是…只要你丈夫还在,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殷珞的眼⽪越来越沉重,奔波了一整天的她又被乌文举
弄了大半个时辰,实在累得不行,对于乌文举的问题,她只是嗯了一声。
就徐徐睡去了。殷珞即使醒着也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潜蔵深处的是什么,要是有武士在场,定然能感觉得到乌文举在听见殷珞应是之后散发出来的戾气…假如乌文举见过⾎。
这时暴露出来的就该是杀意了…躺了一会之后,对殷珞的占有
让乌文举的胡思
想停不下来,加上不适感充斥着本不该有污物排出的武士⾝躯,浸泡沾染了污物的冷浴⽔让⾝上更油腻,几岁开始就成为武士,鲜有脏物沾⾝的他
本睡不着,⾝上的不适盖过了那散去大半的醉意。
最后还是动起⾝来下
去。乌文举穿戴整齐之后,正想要招呼外面走廊值夜的伙计换一桶热⽔,才刚走出两步,却听见⾝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连忙转⾝看个究竟,立刻就见殷珞扑上来抱着他。
“不要…不要走…”殷珞用哭腔说着这话,躯娇还不住颤抖着,乌文举下
的动作虽然很轻,但殷珞睡得不沉。
本来让自己安心的环抱突然间消失了,精神紧张的殷珞立刻就惊醒过来,又见乌文举刚穿好⾐袍,惊得殷珞马上下
扑去。目睹一宅子人全死于非命,尸体上的惊恐神情一大清早就吓着了殷珞,丈夫一家莫名被关。
本来收留自己一行的老徐家回不去了,生怕被人认出来也关出去,担惊受怕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得以落脚,伴随自己的两个义子虽说住在同一屋檐下十几年,却是一年下来没说上几句话,如今还要留守空房,叫殷珞怎能不紧张。
瞧见佳人这般姿态,乌文举只好连连安慰着,知道他不是要离开,殷珞才镇静了一点,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一样依着他的话又躺回
上去,等着乌文举回来。
且说乌文举走到外头时,那两个客栈的侍女早就睡下了,换成守夜的伙计,两人一眼就认出来乌文举,这晚来投宿的人只有乌文举是挂着⽟石
牌的,他们都被掌柜特意盯瞩过,不可怠慢乌文举。
虽然不知道怎么会从别的客房走出来,但这种事情跟他们俩没关系,只消侍侯好这位爷,听见乌文举的要求就连忙下楼打⽔去了。
“这位可是乌家的文举少爷…”***“这位可是乌家的文举少爷?”打发了两个伙计去办事,乌文举正要走回殷珞的客房,却被一个看着比自己稍长几岁的少女叫住了,见她一语道出自己⾝份,乌文举也就停下来,看看对方想要作甚。
“你是…”“奴家熊蔓贞,家⽗是这所客栈的东家。”少女对着乌文举行了一拜礼,而非平民见武士时躬⾝,像殷珞冲撞乌文举后的举止,或者奴婢见主子时的跪礼,就是慕辛从安妍口中听回来那样。乌文举还略带醉意,但在学堂里习得的东西可是深印脑內。
他趁着少女说话的间隙感觉了一下,这个少女居然还是一个淬体一层的女武士。“熊姐小找我有何事?”乌文举急着回去找殷珞,语气颇为不耐烦,这让熊蔓贞愣了一下。
她从客栈掌柜里听说乌文举连对着跑堂小二都是以礼相待,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却是満不耐烦?“乌家家主府那边来人寻少爷了…”乌文举被熊蔓贞的回答吓着了,満脑子想着自己要被噤⾜了,脸上的神⾊变化有趣得让熊蔓贞笑出声来。
只见她又接着道:“文举少爷放心,奴家让人替你回了,小少爷今天晚上是跟奴家在一起,乌家主托人回话都许可了。”听见⽗亲许可了,乌文举才松了一口气,想着只要不用憋在家里就什么都好。
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想的,前些天突然就让自己不能离族地太远,投宿客栈过夜更是从来都不允许,武士家族对族中武士的保护一直都是极为严谨的,更何况他一个家主的嫡子,虽然知道爹肯定有他的原因。
可是成天憋在族地左右瞎转,叫年少好动的乌文举咋忍得了。乌文举想及此处,有些不解,既然不让他走远,也不让他在外过夜,怎么她熊蔓贞就能让⽗亲不再过问…
“熊姐小你是…”本来是想问你到底是谁。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怪怪的,刚收回话音,熊蔓贞就笑着接过话:“文举少爷,不如我们进房里坐下再说?”
“啊…”正当乌文举要觉得尴尬的时候,熊蔓贞很适时地接话了,人家刚才还帮自己解决了家里来人的问题,不太好意思就这么走掉,说两句话应该用不了多久吧?店伙计烧⽔打⽔也要时间,只好先跟着熊蔓贞走到自己本来要投宿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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