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得到话语权
但一想到他的身份,话堵在嗓子眼。靳谈挑眉上下打量着,周棠身上是和迟芋出去玩时穿的那身连衣裙,红得惹眼,白腻的肌肤,他多看了几眼。“迟芋的朋友?”他问。
“迟芋”两个字在
齿间发出。他的眉头也开始舒展,不似刚才那般皱着。周棠没说话。靳谈知道她还在生气,站直身子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对闯入地盘的人比较
感,所以,刚刚…不好意思。”
“地盘?”周棠反问“这里是公共区域,我是可以来的。”“是叫什么来着?”靳谈没接她的话,捏着眉心回想“哦…周棠。”
“套什么近乎,迟芋可没说你是她的好朋友。”周棠声音陡然提高。她受不了靳谈把刚刚对她所做的当作无事发生,胳膊到现在都疼。
“你再大点声,把他们都喊过来,让他们知道我…和你逃到这里躲着。”靳谈无所谓的态度“我倒是没关系,可以回去坐着,你呢?坐一晚上了累不累啊?”
周棠又不说话了-周
早晨,迟芋的闹钟都还没响,门铃就开始一直响,最先清醒的人是她,掀了被子就光脚跑去看门前的可视电话。
没发出任何声音,又着急忙慌地返回来,一脚踢在
上蒋淮则的小腿上,语气带着疑问“舒阿姨来了?你从
上起来,滚出去。”舒茵,蒋淮则的妈妈。
昨晚蒋淮则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分身也是软了又继续硬,本来就没要够的他一直忍到后半夜,困意才上来。一大早这句话给他当头
喝。
“谁在按门铃?”迟芋听得躁意上来“你妈来了,就站在门口,快点出去,我先回自己房间,待会你就说我睡着还没醒。”
蒋淮则环视四周,看着屋里昨晚被他捡起来放在椅子上的,两个人的内衣
,起身
进衣柜里。
穿了拖鞋走出去。迟芋用脚把装有安全套的抽屉踢上,拎着拖鞋跑回自己房间,缩在冰凉没有热度的被子里,她要装睡,否则根本解释不清楚。
剩下的,全都交给蒋淮则。蒋淮则走过去开了门,舒茵问“昨晚给你发信息,你没回,我都不知道你这里的密码。”他拿过客厅餐桌上的手机,才发现六点之后,他再也没回过任何消息。
“睡在屋里,手机放外面没听到。”蒋淮则猛地想起昨晚和迟芋搂抱在一起的画面,神色如常,语气却不自然“妈,你怎么来啦?”
“我来看看你,不对,我主要是来看看迟芋。”舒茵就一个儿子,又很喜爱女儿,所以总是对迟芋多关心些。用她的话来说。
就是迟芋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不是亲生又有什么关系呢。蒋淮则咳嗽一声,没能阻止舒茵推开他的房门“你是不是住这一间?”
“嗯。”刚说完。他就意识到房间垃圾桶里还有他昨晚丢在里面用过的安全套,而舒茵已经走过去,开始替他整理皱得不成样子的被褥,一边抖开来一边自言自语。
“你一个人怎么把被子睡得这么
?”不是一个人。蒋淮则很难说清楚。“我和你说啊…这枕头上的头发,你也该清理清理,你去把垃圾桶拿过来一下。”
“…”妈,我想自己来。蒋淮则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理由,然而都不靠谱。***舒茵后知后觉自家儿子的迟钝,站直身子望着他“蒋淮则,你…这卧室
成这样,不像你平常的风格啊?”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舒茵说着就用手心去探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这动作似曾相识。
蒋淮则不满地别过头,夺过
上的被子“妈,我自己来,迟芋在隔壁,你去看她吧。”舒茵捣了一下蒋淮则的胳膊“怎么啦?听上去你连迟芋的醋都要吃,小时候你们不也是住在一起吗,也没见你现在这样。”
“妈。”蒋淮则把被褥丢在一边,正
道“她转学就一定要和我在同一个学校吗?”舒茵想到了什么,
言又止,最终转移话题“就留她一个人在鹤城,和你同校不是有个伴吗?
蒋淮则,你这个想法,妈妈可不赞同,你爸爸也不会同意的。”“知道了。”蒋淮则语气不善,多半来自昨晚的
求不满,气血自然而然上涌。
迟芋翻身侧睡,腿双裹在被子里,举着巴掌轻轻拍在脸上,头好痛,她昨晚不过是只喝了两瓶听装啤酒而已。这也算是宿醉后遗症吗?
那看来她的酒量又变差了。摩擦着被子,迟芋突觉腿心
出黏腻
体,一幕幕
弄场景席卷而来,
尖蹭着布料,生出难耐的感觉,那种谓之“
”的。
蒋淮则昨晚只匆匆给她套上了睡裙,没有穿内衣,所以她现在是真空状态,但好在是长裙。敲门声响起。
“迟芋,醒了吗?舒阿姨现在可以进来吗?”迟芋把被子环绕过脖颈,挡住身上的痕迹,才装作睡眼惺忪的模样低低出声“可以进来。”
“舒阿姨,你怎么有空过来,都没有提前给我发消息,不然我今天早就起
了。才不会被你看到我赖
的样子呢!”迟芋抿嘴略作不满状。
舒茵向来和她亲密一些,刚上初中的时候也是少有的陪伴在她身边的女
,这两个人可以称得上是忘年
。舒茵点点迟芋的鼻头,宠溺地开口“你呀,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子,在舒阿姨面前,你还要隐藏自己。”
“正巧出差路过,想着今天是周末,你们俩一大早肯定在家里,我就先赶过来,给你们冰箱里添置些你爱吃的。”迟芋松了绒被,双手张开给了舒茵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舒阿姨,你对我最好了。”
“哦…对了。蒋淮则给你做的饭菜营养都是够的吧,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不能大意。”舒茵细数着这段时间该吃什么,还答应着下次过来给她买点核桃和钙片。
学习方面,没有什么要特别提醒的,这两个的成绩都
让人省心的。舒茵对迟芋来说,就是生命里缺失的“妈妈”的角色,虽然嘴上叫的甜,都是舒阿姨,可在迟芋心底,早就把她当作自己的亲人。
迟芋不否认,小时候,她讨厌蒋淮则,但如今,她其实更羡慕蒋淮则,某些时刻她也想成为蒋淮则,那样,她就能拥有一个家了。完整的家。迟芋洗漱完盘腿坐在沙发上和舒茵聊天,畅所
言,没多会儿,就快到了用午餐的时间。
“蒋淮则,只做你们俩的米饭就可以,我下午还有个会议,可能赶不及,我路上买点别的就行,冷冻的鱼虾你放在冰箱下层。”舒茵
代他剩下的事情。蒋淮则正在往池子里倒淘米水,视线看过去“我已经放进去了。
你要是有事就赶紧走,不要会议迟到,晚上打电话和我爸哭诉,我爸又要打电话过来数落我,说是我留的您。”他难得开玩笑的口吻说话,可对面是他亲妈,大约是遗传基因学里面认证的关系。舒茵也不饶过他“好啊。
那我晚上就打电话和你爸爸说,你住在这里赶我走,还让我快点走,迟芋就是证人。”说着,为了得到话语权“迟芋,你是不是会站在我这一边?”矛头莫名指向迟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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