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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抱着季晏礼
 “父亲年岁大了。家里的事情还得你来料理,多用点心,别惹他生气。”“小爷乖巧懂事,什么时候惹他生过气?”

 “没有就好。”许青焰没有拆穿他,他们像以前一样说笑拌嘴,眼睛里却再没有笑意。微妙的氛围在四个人之间蔓延,季晏礼拍拍她的手:“我有些事要和父亲商量,你也跟津南说说话。”

 这话一出,三个人都惊呆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季晏礼大度,还是该说他迟钝。许津南最先反应过来,有这样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立刻拉着许青焰走了。许修睦还想拦,却被季晏礼叫住:“敢问岳父,近期可有人来访?”

 “…你怎么知道?”交谈声渐远,许青焰被许津南带回房间。一关上门,她就被抵在门上,许津南紧紧抵着她的额头,很近很近的看着她,像要将这张脸牢牢印在脑海中。

 “…”“…”两人都没有说话,许津南的呼吸声转在耳畔,急促重。许青焰回望着他的眼。

 那里面藏了太多情绪,复杂得难以分辨。千言万语汇聚在喉间,却不知从何说起。不知过了多久,许津南才开口:“我想吻你。”他的声音哑的不像话,嘴上说着,身体却不自觉地抱紧了许青焰,控制着自己的冲动。

 “他对你好吗?”“我们是夫。”“你爱他?”“不爱。”听到否定的答案,许津南松了口气,下一瞬又紧张起来,忐忑不安的问出心头疑云:“那…我呢?你爱我吗?”“你是我弟弟。”

 “去他娘的弟弟!你跟自己的弟弟上?”许青焰语,叹气“早知道你这样疯魔,我当初就不该唔…”许津南发疯的封住了她的,霸道的舌灵活的撬开贝齿,不管不顾的着她的舌,换着呼吸,仿佛要将她腔里的空气都夺去。

 “不许后悔!”他碾着她的瓣说,语毕又吻了上去,将那朱尝了又尝。“做了就是做了。做了就不许后悔。”他紧紧箍着她的肢,不轻不重的咬她,咬嘴会留下痕迹,他就转而咬舌头。许青焰只觉得自己的舌都被麻了。

 呼吸完全被他封住,呼出入都是他的气息,温热的鼻息织在一起,身体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许津南更是情难自抑,下身硬邦邦的顶着她,火铺天盖地的席卷两人。

 许青焰却始终坚守着最后一份理智,她用力地想推开许津南,后者竟然先一步退开,他按着许青焰的肩膀,呼吸还未平复,目光灼烫,低头在她口落下一吻:“这里,为我留个位置。”

 他闭上眼,近乎恋的蹭着许青焰的双峰,神色痛苦。“我用我的一切,换这个位置。”敲门声响起,许津南猛然睁开眼,倏地拉开许青焰的衣领,在口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房门开了。季晏礼站在门口。

 ***三个人的修罗场,季晏礼面不改心不跳,上前为许青焰整理好衣襟,动作自然如同夫。许津南站得那么近,眼睛里的火要把季晏礼的手指烧化了。许修睦亲自来叫他们吃饭。

 看到这诡异的一幕,脸上写着“果然如此”的阴沉。“我们这就来。”四个人里,只有季晏礼优雅如常。

 这顿饭,许津南又没有上桌,许修睦毫无预兆的给他派了任务。许津南不情不愿,又不想看许青焰和季晏礼“夫和谐”的样子,最后还是憋着火走了。

 饭桌上季晏礼和许修睦聊得火热,许青焰默默吃饭。家里的阿姨端过来两盅汤,分别放在她和季晏礼跟前,说是许修睦特意准备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许青焰心存疑窦,只浅浅喝了一小口。

 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月旅行,两人就没有多留。回去的路上,一上车许青焰就靠着座椅闭上了眼睛,装了一天,太累。“这个给你。”季晏礼递过来一个小瓶子,边看路边说:“那盅汤有古怪,这个以防万一。”

 许青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但也喝了。“你和许修睦说了什么?”“炎麟的人曾到过许家。”炎麟的大小姐沉舒岚喜爱季晏礼,而她的妹妹沉舒雅则与季旭珩情匪浅。

 “你怀疑他们会联合父亲对付我们?”“难说。”红灯停下,季晏礼转过头看她“不过他们有意,岳父也不一定答应,他毕竟是你的父亲。”许青焰看着前方沉默。

 直到数字颜色变成绿色,车子重新启动,她才喃喃道:“是啊,毕竟是父亲。”之后的路程,两人再没有交谈,季晏礼开车很稳,许青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车里的空调好像调了温度,暖暖的,甚至有些许发烫,她不皱眉,睡得并不安稳。回到季家,季晏礼应该先去见过父亲母亲,可一转头见许青焰双颊烧红,喉间不住地轻哼,他将人抱下车,许青焰一反常态的抱住了他的脖子,难受地蹭着他的脖颈,软软的瓣擦过颈间的皮肤,竟有几分挑逗之意。

 等候的小丫鬟看到这一幕,羞红了脸,季家家风保守,尽管里面烂透了。表面还是要维持古板的礼节。

 “告诉父亲母亲,少夫人身体不适,我先带她回去休息,明自会去向他们请罪。”“是。”小丫鬟麻溜的跑去回禀,季晏礼则快步回了别院。一路上,许青焰都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嘴里也发出难耐的轻哼…难过地睁开眼睛,水光潋滟的眸子里蓄着隐忍的望。

 才刚进门,许青焰就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季晏礼闷哼一声,沉沉靠在门板上,挡住了外面窥视的眼睛。

 “许小姐!”疏离的称呼让许青焰清醒几分,猛地推开季晏礼,自己也被惯性带倒。身上完全使不上一点劲儿,灼烧感在体内窜,目光所见地转天旋,更别提下身难以名状的变化,甚至连血里都叫嚣着好的望。

 她强撑着地面想站起来,牙关紧咬对抗着与自我意志并不相符的身体反应,泛红的眼眶里闪着一丝清醒的寒光。所有的事情在脑海中串联起来,炎麟想联合许修睦对付她,就只能以许津南说服许修睦。

 而现在,让许津南死心的最好方式,就是让她和季晏礼行夫之实。可许津南哪里会那么容易放弃。

 他若是知道,肯定会来这里阻拦,届时许津南发疯只会和银月再生嫌隙,炎麟便可趁虚而入。想明白这一层,许青焰当即就要出去,可刚走一步,腹中绞痛,一股腥甜直冲喉间,竟呕出一口血来。

 “许青焰!”季晏礼再顾不得礼仪,赶紧为她诊脉,这一摸,惊住了。许修睦下的药,不经合必不能解,而且,药中的情毒只能暂缓不能治,时间一长,必然危及性命。许修睦对她,起了杀心!

 “去阻止许津南!”许青焰看到他的神色已猜到几分,沉声说。“他没你想的那么没用,当务之急,是你的情毒。”又一波望涌动,冲得她全身都痛,脑袋一,全然无法思考。

 “去…去找…”季晏礼没再听她的,不由分说的封住了她的,呼吸织,微凉的舌探进来,与她的火热共舞。

 接吻的那一刻,每一个孔都叫嚣着舒,许青焰索攀上他的肩,吻深,季晏礼的体温就越低,她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火海,抱着季晏礼,如同抱着一座人形冰雕,舒服得很。一阵地转天旋。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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