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以后她和蒋放分开了。秦莞在身体和
望上，都是真正享受和愉悦过的。和蒋放折腾了一晚上，秦莞的体力多少透支了，她胡想瞎想的，最后沉沉地睡了过去，连闹钟响都没听见。一早，蒋放敲开了她的房门，依旧和往常一般，很有分寸的站在门口，屈起手指在门板上敲了几下。
“你该起来了。莞莞。”只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他多了一句昵称，那是秦莞身边最为亲近的人才有的称呼…莞莞。现在从蒋放的嘴里那样自然地吐
出来了。秦莞连耳朵都热了热，不敢被发现自己的端倪，窝在
上软声应了声好，哪里还有什么起气，一整个被他训得乖到不行。蒋放其实没她想的那么好，看她这么乖，就起了坏心思，想过去
她。可一想到她会生气，不好把她惹
，便还是老老实实将这种恶劣的想法收进了心底。秦莞洗漱好，发现自己放在浴室的衣服都被洗好晾起来了。“你洗的？”蒋放已经摆好了碗筷等她去吃，抬眸往阳台瞥了眼，哦了声：“内衣内
我是用手
的，没一起丢到洗衣机了。”秦莞动作很慢地拿起筷子，脸颊红红的，声音很轻：“你以后别碰我的东西。”＊＊＊这话是秦莞的口头禅，可以前对蒋放说的时候，总爱龇牙，看上去凶巴巴的，现在却完全变了模样。软声细语，连警告都不像，听得人耳
子都软了。“还以为你要谢我。”蒋放眯着眼笑了声，拉开凳子，大喇喇地坐在她对面。“我又没有要求你帮我洗。”秦莞咬着筷子，小声反驳，她这人害羞起来。
连表情都显得可爱。蒋放又没忍住逗她，表情懒洋洋地，语气却多少欠揍：“
都
过了。还羞这个。”他这人哪里都好，就说起话来很糙，像是故意要逗弄她那般。“你再提一句，我就不吃了。”秦莞腮帮子鼓鼓的。这个模样就是快生气了。“行，不提。”蒋放连三秒都撑不过，火速妥协。吃过早饭，蒋放跟她提了一嘴，说他要出趟差，月底才回来。秦莞听到这句，下意识从厨房里转出来“可今天才7号。”
“我知道是7号，怎么了？”“没怎么。”秦莞也不知道为什么，情绪突然失落下来，回了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洗那两个碗。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蒋放的潜移默化，现在眼前有个洗碗机，她也不爱用，喜爱自己动手，他居然要出差，要月底才回来。
蒋放的工作，全国各处跑是常有的事情，平时就是不忙，他也更喜爱呆在乡下的工作室。这次在家里多住了几天，本来就是意外中的意外。
秦莞没可能要求他改变自己的行程，可她就是莫名的生气，连自己都摸不清楚，听到这个消息为什么会感到低落和生气。蒋放倚在厨房门口，看她从这边走到那边，用抹布将灶台擦得干干净净。
但眼神却始终没往他身上瞥过一眼。“莞莞。”秦莞听见了，但是没回应。蒋放嘴角噙着笑，对她的反应多少感到愉悦，他沉声开口：“你想我的话，我就早点回来。”秦莞出了名的嘴硬，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很不喜爱这种被裹挟着往前走的感觉，束手束脚，她语气轻松：“你不用管我，接下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忙你的就好。”
“是么？”“当然，”秦莞又说道：“协议结婚的时候不就说好了。对彼此的生活和干涉都互不干涉，我没有权利要求你做什么…”蒋放脸上的表情绷紧了些，眸光沉甸甸的“你是这么想的？”
“我想了想，虽然我们在身体接触上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但一切还是照旧的。”秦莞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睫低垂“既然是协议结婚，我们也随时都可以终止这段关系。”
婚姻是为了避免很多麻烦，绝对不能成为她生活中的绊脚石。蒋放心口一窒，气氛登时陷入沉默之中。过了片刻，他率先开口。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蒋放薄
轻启，语气森冷“领了证的炮友么？”＊＊＊秦莞咬了咬下，没有否认，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她和蒋放的关系。蒋放呵了声，眉目冷厉：“秦莞，真有你的。”秦莞眼眶微微泛红，但因为她低着头，将一切情绪都掩藏得很好，没有被他发现。
一早，两人就因为这件事情起争执，不
而散。蒋放没多少行李放在这边，可秦莞看着他折回房间将衣服
进黑色背包时，还是忍不住心中酸涩起来，她的身份，是没有资格吃味的。还是以前好，不管做什么都没有顾虑。自从他们的相处越过了那条线之后，很多事情都
离了原有的轨道。蒋放正好要出差，也许趁这段时间冷静一下，对他们都是更好的选择。秦莞折回房间换衣服，没和蒋放告别，甚至就连再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缩在房间里。直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打开了房门。屋里空
的，再也没了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秦莞很少将私人情绪带到自己的工作上，可这次确实受到的影响太大，以至于她没能调整好，下了课之后，就一直坐在工位上看着窗户外的景
发呆。“秦老师，看你脸色不大好的样子，要不要请假回家休息两天？”秦莞摇了摇头，说不用，她没有不舒服，趴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没什么是睡一觉，吃好饭，不能解决的事情。中午到了食堂，秦莞一边吃饭，一边拿起手机翻了翻消息。蒋放是没可能给她发消息的，毕竟两人的交流一直不多，但她还是点进去，看了眼他们之前的消息记录。蒋放在健身房的照片，就算是现在看，也会让人脸红心跳。
可他早上那么生气，短时间内是不会再理她了。秦莞咬着筷子，反思自己早上跟他沟通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在态度上有问题。
明明也没说什么重话，为什么蒋放会这么生气？领了证的炮友…难道他们不正是处于这种关系中么？秦莞正盯着手机屏幕，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聊天窗口突然多了一条信息。
是蒋放发进来的，她正在吃面，被他的信息吓得呛到，连咳了好几声，脸颊都涨红了。【下班到家的话，帮我看下那条灰色的领带在哪里。】秦莞愣神了好几秒，心跳扑通扑通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主动找她说话，虽然都是在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她的心还是变得飘飘然起来，像被放在了柔软的云朵上，她没有立刻回，不然总显得自己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在等他消息一样，过了十分钟，秦莞才又拿起手机。【我到家帮你找找，是灰色条纹的吗？】
【嗯。】蒋放言语简洁。没几秒，他又发来一条信息：【我到北城了。】秦莞看着他的话，嘴角不觉微微上扬，好像一早上的憋闷都被驱散了。 Ｍ.ＮkｏＵxＳ.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