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么停了…”天使
迷糊糊地问道。她下意识地挂住恶魔的
，腿双
着他让他继续动作，不过尤利
斯很快就心领神会地用上半身住她的腿弯，用力地往里
送。天使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她无处可放的两只手按在恶魔的
前。但并没有要推开他的意思。“你是不是很高兴，刚才还扬言要把你当食物的，可怕家伙…现在正被你按在
上…满脑子都想着，被你干得好舒服…呜！”“…闭嘴。”“我，说了…让你
住，我的，嘴…这样我就，不会说话了…好舒服，好厉害，啊…呜…唔…”尤利斯把手伸进了天使的嘴里，他要是脑袋还清醒的话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这个可怕的天使完全有能力把他的整只手都咬碎。但是他混乱的头脑只想让这个天使尽快闭嘴。尖锐的牙齿刺破了他的皮肤。细密尖锐的刺痛感刺
着恶魔的神经，尤利斯能感觉到自己刚长好的手指又破了皮，血
顺着那温热的口腔
进了天使的嘴里，而她的
道瞬间缩紧，绞得尤利斯一阵头晕。他按着天使的
，加快了速度。天使的身体很快被撞得一抖一抖，在上颠簸着。“唔…”好久以后，卡梅丽塔突然窒息似的叫了一声，夹紧的腿双让恶魔一时间
被无法动弹，好像要干他的血一样。“好，好厉害…”她软着手把恶魔血淋淋的手指从自己的嘴里
出来，发黑的恶魔血从她嘴角溢出，那双金色的眼睛有些发空“要被你干坏了。怎么办，好喜爱…”尤利
斯沉重地
着气，把挣扎着想要让那
漉漉的小
离他下身的天使重新按回了上，凭仅存的理智捞过一个枕头在天使的下，再次
了进去。“你干什么啊…”卡梅丽塔
迷糊糊地问道，然而身体还是相当诚实地
着仍然硬
着的恶魔的
茎。“我还没好。”恶魔努力说道“可能得…拜托你再忍耐一会儿。”---夜晚还很漫长。＊＊＊“喂，你还好吗？”
卡梅丽塔摇了摇身边安静的恶魔，此时的他正了双眼无神地半躺在
上，他的皮肤已经恢复成普通的冷白色，那些沿着肌
线条分布的法术回路消失了。“被我榨干了吗？”卡梅丽塔把脑袋搁在恶魔的肩膀上疑惑地发问，金发扫着恶魔的后脖颈“不会吧…这么弱吗？”尤利
斯正在反思。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走在悬崖边不小心踩到小石子，结果人仰马翻地从山顶滚到了山脚下的人：他虽然不觉得自己像天使的教条里所叙述地那样视
望为洪水猛兽。但是他绝对不是个喜爱玩
天使的恶魔…至少他不应该和自己的捕猎者做
，然而他瞥了眼自己手上的新伤口，不知道该感谢天使的仁慈还是因为她已经被喂
了，他的手指没有再不幸地离他而去，只是有几个正在愈合的牙
罢了。“你刚才明明很
啊…没有人夸过你吗？”卡梅丽塔见恶魔还没说话，关切地抚摸着他丝滑的头发“真可怜，不如多和我来几次吧，让我帮你找回信心，嗯？”“…这就不用了。我不是没有信心。”尤利
斯疲惫地拒绝道。卡梅丽塔失望地晃晃脑袋，但也没说什么，慢条斯理地从下拿起她的白袍，开始往自己身上套。“你需要，去清洁一下身体吗？”尤利
斯小心地指了下旁边的浴室门“沐洗漱用品和
巾都有新的你可以随便拿…”虽然刚才的一切他都不想再来一次了，但是对一位刚刚从上下来的女士保持最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好呀。你可真是个好人。”天使眯眼一笑，跑进了浴室，而没等尤利
斯放空个五分钟，他看见漉漉的天使已经跑出来了，正抓着一条浴巾胡乱擦拭身体。“我还要回去工作，之前在酒吧那边都没有盯到人，”卡梅丽塔大咧咧地抖抖袍子“还是等我干完活再痛痛快快洗个澡休息吧。”
“盯人？”“我接到的通知有几个中级恶魔在那边参与拐卖人口，所以最近在那里蹲点，”卡梅丽塔扣上了衣扣“我以为你就是…所以之前搞错了。抱歉啦。”
尤利
斯对天使的道歉已经不在意了，他对另一件事感到震撼：“你是十翼天使，还要做这么繁琐的小事吗？”“当然！我是纠察队长啊…不仅要亲自抓人，干掉一个怪物就要写一份简报。猎杀一个犯事的低级恶魔就要写一份调查报告，要是抓住一个中级恶魔就要带着它一路参加审判…”
卡梅丽塔掰着手指数数，皱眉道“对，还有周度工作总结，月度工作总结，年度工作总结…我还要管三支分队，要给他们做绩效考核，要看队长发给我的周度工作总结，月度工作总结，年度工作总结…”
纠察队是天使在凡间工作的单位之一，也是抓捕恶魔和怪物的主力队伍。听着天使的叙述，尤利
斯原本空的眼神不知不觉间充满了同情，原来身处高位的天使和他的日常工作也没什么不同，甚至要更糟糕一些。卡梅丽塔干脆利落地穿好衣服，突然回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恶魔。“怎么了？”恶魔浑身一紧。“我只是在想下次还能不能来找你。”卡梅丽塔
着
角笑眯眯地说道“你还不错的。”尤利斯不自觉地后缩了一点。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天使在说的是哪种层面上的滋味。“算了吧我们平时都
忙的，以后能不能见到也不确定了。”“我可以来这里找你啊。”卡梅丽塔还没穿鞋的脚踢了踢
板，微笑道“我还没见过会在人类世界租房子住的恶魔。”尤利斯决定下个月…不，下周就立刻退租重新找住处。付给房东的押金就当付出的教训了…他也不再妄想从天使这里得到什么补偿。“怎么样，考虑一下嘛。”卡梅丽塔期待地望着恶魔“做我的储备粮，每次给我吃一
手指，我跟你上一次怎么样？”＊＊＊尤利斯不自觉地后缩了一点。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天使在说的是哪种层面上的滋味。“算了吧我们平时都
忙的，以后能不能见到也不确定了。”“我可以来这里找你啊。”卡梅丽塔还没穿鞋的脚踢了踢
板，微笑道“我还没见过会在人类世界租房子住的恶魔。”尤利斯决定下个月…不，下周就立刻退租重新找住处。付给房东的押金就当付出的教训了…他也不再妄想从天使这里得到什么补偿。“怎么样，考虑一下嘛。”卡梅丽塔期待地望着恶魔“做我的储备粮，每次给我吃一
手指，我跟你上一次怎么样？”尤利
斯斩钉截铁地否决道：“不可能。”“两次？”“不。”“三次？”尤利斯忍不住按上自己的额角：“问题不在这里，这根本不是等价
换。我不想要贩卖自己的血…”“可你刚刚明明也很开心啊…我想结束了你还抓着我的不放…怎么都停不下来，我都感觉肚子好像有些满呢。”卡梅丽塔翘起嘴暗示
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你那么用力地捅进来，我都害怕要被你捅穿了…”恶魔猛一口气试图掩盖又有些冒头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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