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以崖壁为固定
　她看见骑士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拔如剑的脊背在她面前弯曲成弧，肩与背脊上肌的轮廓清晰，石膏的塑像般的紧实，白得如撒了一层银粉。艾西慌张地用手去推他的头。

　她的手臂发颤又无力：“不…不是这样…不能用嘴…”她忽地气，舌代替手指，不知擦过了哪一处，艾西发起抖来，哆哆嗦嗦，没法把拒绝的话语凑拢。

　水从腿淌落，会到骑士脸上的念头叫她瑟缩紧绷，可那不是能靠意念就让之停下的东西。

　她仰头看见漆黑低矮的房顶，恍惚看见了色彩丽的金色壁画。纯金磨粉调和而成的颜料细致描绘出播撒光辉的圣与围绕祂拜服的民众，鲜得就像越过远处山峦照耀而来的晨曦光辉，鲜得就像…

　就像什么呢？心有一瞬间的恍惚，但立刻被水般涌出的快意拽回现实。舌头柔韧而炽热，游鱼般灵巧，穿梭来回，将爱涂满花，她在舌与齿尖低声又含糊地叫骑士的名字。

　酸软得像骨头泡进醋里，本来应该去推拒的手进了骑士的发间，指腹贴着头皮，被剪短的头发从指间滑过。希欧多尔的脸挨着艾西丰盈绵软的腿。

　他陷在那片白皙的柔软里，鼻尖沁满的甜香，他的舌头触着更更软的地方，舌尖尝到甘甜，喉头滚动，咽下丰沛的汁水。

　艾西低声呜咽：“很脏…希尔…”希欧多尔不觉得艾西身上有哪一处能被称之为肮脏，他鼻尖所嗅的只有芬芳。舌头被裹在层迭的褶里，无论往哪处探都是一片软腻滑，细得不辨构造。舌尖滑动，他听见艾西细细的低鸣声。

　女人的手指进他的发间，指腹摩挲着头皮，她咬住了下，可声音还是从边溢出。于此道他学得很快，就像修习剑术般认真，在笨拙且小心翼翼的试探后。

　他知晓了如何动用舌，如何小心地收拢牙齿，用舌面勾起肿的核，含入口中。被握在手中的肢立刻颤个不停，轻轻一，爱汹涌，这枚果实已然透，无比水润多汁。

　＊＊＊花被得黏黏糊糊，水不止。艾西被舌头到泻身，捧着他的头颅，只剩低低的。舌尖探进口，一寸寸推开软往里行进。

　而后又骤然退出来，如此来回，出一串水声。舌面细小的粒拨出的意，千丝万缕又密密麻麻。腿心已是淋淋的一片，她像一块多汁又鲜的小羔羊里脊，可以被一口一口吃掉。

　直到确认已足够润，骑士才从腿间抬起脸，晶莹的爱甚至沾到了银白的眉毛，他毫不在意，用指侧拭去脸边的汁。

　月光下，他的脸白如象牙，唯有沾染晶莹双漉且红润。希欧多尔跪在上，抬起艾西张开的双膝，眸光落在她的腿心。

　赤的上身里肌苍白满，粘稠透明的水在他脸上反光，最为圣洁又最为糜。艾西软成了一团，其他部位都在舌带来的高里畏惧瑟缩起来。

　唯有‮腿双‬被强制着打开。滚烫的器抵住花，那藏在阴影里顶在合处的事物长狰狞，和主人的面容毫不搭调。

　在艾西的轻声里，茎缓缓进入，而爱被挤出，噗嗤水声作响，刃一路探到底，骨相撞，顶得板一声响动。

　里面异常的黏腻，像无齿的嘴裹着他向里。艾西“呀”地叫了一声，习惯性地伸出双臂环过骑士的腋下，紧紧抱住他。

　双臂不能合拢，手掌只能攀附在骑士隆起的肩胛上，当贴着掌心的肌舒张与收缩，器也一并入和出。艾西的身量并不算娇小，但在他的身下显成小小的一团，全然被笼罩在他的影子之下。

　艾西将头埋入他的口中，呼吸吐在前，热得烫进心尖。希欧多尔按着她的大腿进去，旅馆的木板摇晃作响。

　里面滋味好得有如天堂，哪怕是魔鬼也会为之皈依。意志力在软的纠里溃不成军，脑海里还能剩下的只有一件事，他想她。艾西仰起头在他怀中呻，声音有柔媚的尾巴，她张嘴，漉的舌头过骑士的前。

　红宝石的眼瞳紧缩，重重，合的拍击声与水声四起。视线朦胧，她如被抛在尖，眼前尽是炫目的光晕，合处爱无声汹涌，在满目空白间，她看见骑士的眼瞳像新酿的葡萄酒一样深红，不存在的酒使她微醺。

　她伸出舌头尝过希欧多尔缺乏血的晕与头，舌尖只是轻轻地碰了碰，骑士就已然失控地顶撞，器尽没入又尽出。

　被舌头舐过的皮肤生出意，刺进心脏，整个腔填满炽热熔浆，他扣住艾西的双手，指贴着指，不知疲倦地进出。艾西在他身下泣着高，小声又重复地念着他的名字，模糊不清又支离破碎。

　但像是要把那呼唤刻在他心上，她彻底没有力气，张开‮腿双‬任凭弄，手指还在下意识寻找那已经被剪去的长发，能触到的只有他的肌肤。

　＊＊＊这一夜持续了许久，直到窗户透出天将明的晓光。小镇将要醒来，透过木地板已能听见楼下的店员磕磕碰碰地起的声响，在他们屋外的廊上横着一地尸首。直至此时，骑士的才倾泻在她体内。持续了很久。

　就像望那样无穷无尽似的。希欧多尔伏在她身上深深息，而在子壁上，让艾西的小腹隆起，仍有子吃不下的部分从合处涌出。印在女人小腹上的印记如将灭的死灰那般闪烁两下。

　最后彻底陷入灰寂中，最后一丝残留的魔力也消失不见，而艾西精力耗尽地闭上眼睛，陷入睡梦。希欧多尔先去清理了门口的死尸。

　苍白的火焰将他们烧成一团灰烬。火焰烧去他们的皮，尸体被焚烧后留下的灰烬苍白，仿佛死人骨头磨成的骨粉。

　而后他坐在边，静静看艾西睡的脸。黎明时分的天色铺满层层变幻的色彩，晨曦的第一束光照过她的脸庞。印记既已消失，借口一并失效。旅程到达了既定的终点。希欧多尔心里想着影骑士的话语。

　“教皇已经来了。”教皇已经来了。不打一句招呼，抛下了圣都，抛下了整个枢机院。整个圣都陷入微妙的不安之中，大家揣测有某种变革即将发生，却也无法明确地说出那究竟会是什么。

　对外教皇称病不出，红衣主教戴斯蒙德代理政务。只有极少人确切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赫伯特都不知道自己的侄子失踪。

　并且是连同和教皇身边的那女人一起。十余的行程被压缩至数，神殿骑士护卫着他穿过山崖时，教皇忽然勒住马，于是所有的马几乎同时停下。山崖下生着茂密林木，苍绿层层迭迭，教皇在此察觉到同源的魔力。

　仿佛来自于他自身，他下马走到崖边，风刃割过林木，生在崖壁上的树丛被无形的刀刃整齐切割。底下仍有很深，灌木层迭使人窥不见谷底的景物。教皇乘风下了深谷，身旁的骑士们也立刻整齐地下马。

　他们没有教皇那般对魔力的掌控，但井然有序地取出绳索，以崖壁为固定，两人一组地从崖边滑下。抵达谷底，一切都变得清楚，他们在这里找到坠落山崖的马车，和护卫队被野兽啃食过的腐烂的尸体。 　Ｍ.ＮkｏＵxＳ.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