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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收拾不饲料
 “呵,‮狗母‬。”“啊!”快直窜脑门,大量的白浊洒而出,灰白色的内了一大片。4016脸上的红慢慢退去,他又‮弄抚‬了已经疲软的几下之后,才撑着墙壁辅助自己站起来。

 厕间里除了有属于他的腥味,还有上一个人,也就是谈言所留下的汗味,这种像是被第三人看着踩的感觉让他兴奋无比,他承认自己已经成了一只发情的兔子,随时随地,任何人都能让他兴奋高昂。

 ***几下来,只要跟4016对上眼都让谈言觉得像是被几千针扎在头上一样令人颤栗发麻。

 不过令他想不透的是,对方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过着监狱生活,感觉连他是谁都不晓得。又是同一间工厂。谈言看着眼前让自己留下深刻心理阴影的地方,十分不愿意的踏了进去。

 在手上的工作进行了大概两小时之后,他还是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必须去一趟厕所。谈言先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

 但是一旁的杂物遮蔽着视线,他无法看清厕所里头的全貌,他回头看了一眼。不会吧…谈言觉得不太妙,他并没有在视线所及之处看见4016,那对方就有极大的机率是在厕所。

 谈言本想就这样原路折返,余光却瞥见本应该站着随行狱警的位置现在空空如也。才正想着狱警该不会和4016一起待在厕所?身后就想起了脚步声。

 而那声音并不是他们囚犯所穿的塑胶拖鞋可以发出的。“编号8090,你在这里做什么?”事实上,褚墨早早就发现外头有动静了,他对自己近乎到可怕的觉察力有自信,否则也不可能就这样放任受刑人单独和工场主任待在一块这么长时间。

 但是当他发现在厕所门口徘徊不进的人是谈言时,一股难耐的搔感像是羽一样在他心头搔挠不止。

 连他自己也不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从不曾如此过。“我…”谈言两只手指来指去的,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要怎么说。

 而这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慌忙无措却无法开口,只能支支吾吾的红眼兔子。褚墨不自觉牙齿。强忍住在下身膨望后。

 他基于自己的职责问道:“在找我?我应该说过由我带队的时候上洗手间不需要报备吧?”谈言张了张口,他本来想回答他知道,毕竟这也正是为什么他直到刚刚才发现眼前这位狱警不在位子上,不过他后来话锋一转,选择蒙混过去。

 否则难不成要他直说他怕杀犯正在里面自,冒然进去可能会有被捅‮花菊‬的风险吗?“我、我忘记了。抱歉。”褚墨这时候大可以用受刑人不可以同时待在厕所之类好像有点合理又不完全合理的理由阻止谈言进厕所,反正面对管理员时受刑人只有听话的份,但他并没有那么做,相反的,他有点期待看到谈言进去之后的反应,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疯了。

 “罢了。你赶快去。”他摆摆手说道。闻言,谈言快速道了声谢就快步走进厕所。既然刚刚狱警也在里头,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谈言心想,暗自松了口气。

 结果因为过度放松,导致他一进去后被眼前画面冲击到的震愕感愣是放大了好几倍。眼下,受刑人4016不论是衣服还是子都大大的敞开,一只手挂在马桶上瘫坐在地,从没有关上的厕间伸出的那一只腿还在因为高搐着。

 半硬茎从铃口断断续续的溅出,就好像现在正有一个人在他身体里卖力驰骋,他完全没有发现谈言的到来,依旧沉浸在几乎快要失的极致快之中,眼神离,嘴角噙着垂挂的唾靡不堪。谈言浑身起皮疙瘩。

 他也不知当时的自己哪来的勇气和想法,竟然上前用力一踢,把那只在外头的脚踹进去之后又大力把门甩上。隔绝了那荒的画面之后,谈言僵硬的转身,着自己赶紧放,越早结束越快出去。

 他看着自己的把小便斗里的冰块融化,脑袋依旧无法运转,卡壳就像生锈的机器,他认为一定是自己在监狱里待太久,脑子都退化了。不然依照以前的他,肯定能想到其他应对方式。

 狱警明明不久前也在厕所,他没注意到受刑人的序行为吗?还是说受刑人那副模样就是狱警…我去!不要想啊!谈言在心里叫了一声。胡乱把手洗了一下,他逃也似的冲出了厕所。回到自己座位上时,谈言经过了那位狱警身旁,他没忍住的看了过去,然后他赫然发现对方正注视着自己。

 褚墨没有笑,但谈言感觉自己彷佛看见了鬣犬狩猎前,那玩猎物的狡黠诡笑,翳却炙热。

 ***褚墨难得的有点懊恼,他正在准备他家小女友的饲料,但满脑子都是昨天自己离常轨的行为,以至于他把饲料倒了过头,溢到地上。

 “喵!”像在抗议他把掉地上的饲料装回袋子里,又像在嘲笑他的分神,黑猫叫了一声。“怎样?有意见自己来倒啊。”黑猫跳到了理台上,用尾巴扫下了一个杯子,玻璃杯应声碎裂。

 “我去你的…算了,当我欠你的还不行?”褚墨把饲料推到黑猫面前,然后认命的拿出报纸,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包在里头。黑猫一边吃饭一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也不知到那颗小脑袋瓜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总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褚墨拿麦克笔在报纸上注明内容物时暗忖道。

 当年,褚墨把黑猫带去了医院,治疗完成后也不能领回家养,只好继续放回巷子里。黑猫彷佛和他形成了某种默契,褚墨每次去喂食总是可以看见牠躲在阴暗处,用那一双亮得吓人的黄瞳凝视着他。

 而只要他退到一旁,牠便会去用餐,这样的相处一直到褚墨从家里搬出来以后,黑猫和他开始了真正属于他们的新生活。

 黑猫的腿伤造成了永久的后遗症,如果遇到其他野猫或野狗牠一定打不赢,所以褚墨还在家的那段时间只要有空几乎都待在巷子那处,连作业也是在那里写的,他要带走黑猫的那天,牠依旧不给碰。

 但却也没有想像中的剧烈反抗,最后甚至是牠自己走进了笼子,任凭褚墨把牠带去未知的地方。一人一猫,分别有着不一样的残缺人生,就这样互相舐伤口,不知不觉间也已经相伴了彼此数年。

 “喂,我去上班了。别拆家。”彷佛在回应褚墨的话,黑猫在他的注视之下把吃到一半的饲料用前脚给掀了。

 “…该死。”男人低声骂道,但眼看时间快来不及了,他只好先赶着出门,决定回来再慢慢收拾,当然,收拾的不只是饲料,可能还会有那只肇事的黑猫。

 短暂的休息时间,褚墨满脑子思绪还是离不了稍早的循环,他一向只会对有把握的对象出手,而编号8090不在他的安全范围内,也不晓得自己哪筋不对,昨天居然让对方进了工厂厕所。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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