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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证据确凿(全书完)
 白玉宣在我耳边呼吸沉重,慵懒喑哑地息,巴在我的花发壮大,他低,如同低鸣浅唱的小提琴淡淡的尾调。

 灼热滚烫的进来,我全身发麻,头脑一片空白,指尖酥酥麻麻地颤抖,原来世间还有如此极乐吗?好容易缓过神,白玉宣已经把巴从我那里拔出来了。

 没了那东西的堵淅淅沥沥地往下。白色的斑,水陈驳在我的大腿上,白玉宣搂着我,面色红,他眼皮颤了颤,瞳仁明亮如星辰。

 “姐姐,你看看这里被你弄脏成什么样了?”他哄地引我偏头去看我们做时后背抵住的东西,如同色彩瑰丽的毒蛇引尹甸园的亚当夏娃食用果。我迷糊糊地任由他掰过我的肩膀。

 白色的斑,黑沉的棺木,我脑袋嗡嗡的响。***西方的《圣经》里,亚当夏娃偷食果的后果异常严重,成了人类的原罪。我不知道我跟白玉宣偷情被发现的后果会是什么。不,一定不会被发现的!

 白玉宣松开对我的锢,温热的躯体分开,我惶惶然看着棺材里白实甫黑黝的脸,他死的突然,面色不算安详,嘴微微凸起张开,出常吸烟而显得黄黑的牙齿。

 我一阵天旋地转。手撑在棺材上好险没软绵绵地摔倒在地。滑滑的粘腻的,手抹掉了棺材上的一点白色的,我猝然回神,推了白玉宣一把。

 “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我。”我急匆匆地从地上捡起皱巴巴的小背心穿上,背心在地上滚过一遭,又脏又冷,头发也七八糟,蓬地簇在我肩颈。白玉宣被我推了一把,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慢不急不缓地为我扣小背心上的纽扣。

 我心脏噗通噗通剧烈跳动,牙齿神经质般的咯哒咯哒上下措动。“这么怕吗?”白玉宣问我,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将丧服捡起来递给我。做坏事一时爽快,事后收拾残局是异常的痛苦和后悔。

 我白了他一眼,有气吐不出来,有点怨憎他的任,更多的是怨恨自己定力不够,把持不住白玉宣的惑。

 直到我把丧服穿上,遮住了身体上暧昧的各种情痕迹,才极轻极快地松了口气。我四下张望。白玉宣衣服穿的比我妥帖地多,除了额头上浸润的薄汗,几乎看不出来好后的痕迹。

 黑沉棺材上的那一点白异常刺眼“有手绢吗?”我问道“这里需要擦一擦。”不只是棺材,地上淋淋的,白家祖祠的防水很好,青瓦铺的是严丝合,水渗不进来。这里的水迹就格外可疑了。

 白玉宣从地上捡起一个食盒,玫瑰酥规规矩矩地摆放其中,下面垫着油的衬纸,他把衬纸出来递给我“用这个吧。”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水汽上来了些,情褪去后,我的膝盖疼痛难忍。我扒着棺材边,吃力地弯擦拭。快些,要更快些。暴雨倾盆,窸窸窣窣的声音尽被掩盖。

 窗外忽然亮如白昼,雷声轰鸣,我侧头去看“玉宣,打雷了…”锁掉的门咔哒咔哒响,窗户被狂风吹开,半明半灭,那张贴在窗户上皱纹挤在一起的脸就显得格外可怖。

 “啊!”我吓了一跳,脚下趔趄,跌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膛。我却不顾一切地去推开白玉宣,眼睛里晕上氤氲雾气。

 完了。一切都完蛋了,那张熟悉的老脸阴沉沉的,正如外面的天色,她打开门,冷风倒灌进来,婆婆鼻子,冷冰冰地问我。

 “你们关门在里面干什么呢?”我手里还攥着那张衬纸,棺材上的被我擦干净了,但是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共处一处,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发现这里经历了什么。

 “我早就知道!”婆婆丢下拐杖,扑上来疯了般扯我的头发“你个小蹄子是不要脸的娼妇!见我儿去了就来勾引别人!”***

 白玉宣把我护在怀中,阻隔住婆婆几乎要出实质怒火的脸。婆婆力气很大,见白玉宣将我护的严严实实,便跌足在地,扼腕痛哭:“我可怜的实甫…”

 “是娘不好,你去的突然,不知道是不是你这媳妇跟你白眼狼弟弟偷情,还有那茗香,联合起来把你害死了!”婆婆越说越笃定,看我俩的眼神恨意汹涌。

 我揪着白玉宣的衣襟,手心里面全是汗。“来人啊来人…”婆婆高声疾呼“这里有杀人犯,我要报官!”

 不一会儿,刘管家就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茗香,以及白家七大姑八大姨一大帮亲戚。我身子细细地抖。泪眼婆娑中,我抬头去看白玉宣,他下颔冷峻,察觉到我的视线,投给我一个安抚的笑容。

 没事的,他对我做口型。我看明白了。婆婆也看到了我们之间的小动作,她捂着心口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要是老爷回来了。哪还轮的着你们这样!”

 混合着雨水气息的风倒灌进来,祖祠内糜的奇怪的气味消失殆尽。白家的近亲远戚看到里面的场景,顿时面色一怔。

 “看啊都看看,不守妇道,不顾伦理,光天化朗朗干坤行如此龌蹉事,大家评评理,该送官还是怎的?”

 婆婆有了倚仗,唾沫星子横飞。三堂会审,我被众人围着看猴儿般打量,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跟白玉宣哪里算是白家人?

 “大嫂,你说这杀人犯是做何意?”一山羊胡中年男子问道。我平不受婆婆待见,白家的几房亲戚也没认全混个脸,只评他对婆婆的称呼姑且猜测到应该是公公的哪个弟弟。

 婆婆拍着棺材,声泪俱下:“杀千刀的白玉宣跟林淮安沆瀣一气,杀害我实甫的性命欸!”

 满座皆惊。刘管家忍不住说道:“老夫人可有证据?”婆婆当然是没有证据,而且白实甫去世跟我没有半铜钱关系,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我也是不依。

 婆婆冷笑:“你们瞧瞧林淮安那小妇手中衬纸是何物?”

 我不攥紧了衬纸,衬纸油但不,此时黏糊糊的窝在我手心。一帮亲戚又如水般涌来,各异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淮安不怕,将手里的东西给大姨看看。”“淮安你怎么跟玉宣搂在一处,成何体统?!”

 在座的人都是人,明明从诡异的氛围中猜出了这是出情好戏,但还是一板一眼地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跟婆婆演戏。白玉宣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他勾了勾我的小指,轻轻柔柔,温温热热,我想挣脱,但是浑身软绵,没有分毫力气。白玉宣不费吹灰之力从我手中取走了皱成一团的衬纸,轻轻一抛。我眼皮一跳。

 “你们拿去看吧。”白玉宣的话轻飘飘的,像一张纸,如同衬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皱巴巴的也掩不住那明显的白

 证据确凿。婆婆得意地捶腿哀道:“都看到了吧!这两个不要脸的人…”婆婆说些什么我再也听不进去,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白玉宣为什么要这样做?【全书完】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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