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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亲昵蹭蹭
 姜薏彻底懵了。脸上的红晕一路爬到了前,哥哥紧实有力的长腿和她的错落迭着,她动作一分,哥哥就夹紧一分。

 小巧的玉足抵在哥哥腿浓密的小腿上,刮着娇的足心意难耐,脚踝处是哥哥给她系上的银色脚链。至于大腿…哥哥刚刚把浴巾解了。

 现在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平角短,大腿的肌健硕却不过分夸张,线条畅紧实,那里…姜薏低头瞥见平角短被肌撑得绷起,紧密地贴合着皮肤,裆里蛰伏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脸又在发烫了…而自己正儿,光着股,被哥哥扣在怀里仔细打量着。哥哥的目光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扫过她每一寸皮肤。被他眼神所过的肌肤一点点染上淡淡的绯。姜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强烈的侵略眼神。明明目光的扫视是无形的,哥哥看她的眼神却偏偏有如实质,明明只是看着。

 却好像全身上下都被哥哥用大掌细细的抚摸过了一遍。***“听话,哥哥必须确定一下你哪里伤着了。”

 靳野嘴里一本正经的说着关心妹妹的话,眼神也端的是一派严肃认真,只有声音无法骗人,沙哑而含着情“这里痛不痛?”说着。大掌便覆上翘的左,绵软的立时充盈在手心。

 姜薏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男人“哥…哥哥?”男人宽大的温热掌心捏弄着丰盈的,变换着形状反复把玩着。面上却是一副仔细检查的专注模样“这样呢?痛不痛?”

 “我…不是…”女孩儿一张小脸红到快要滴血“哥哥…我不是…”紧张到结巴,大脑快要当机。

 “不是这里痛吗?那是头痛吗?”男人神情自若,问着怀里的妹妹头痛不痛,自然到就好像在问,你觉得今天天气怎么样。

 过去总是握的手探上上的粉红蓓蕾,修长有力的中指和食指夹起娇头,像平时夹着香烟一样闲散随意。大拇指指腹的薄茧轻轻捻弄浑圆的珠,小头受到刺立刻充血立。

 在男人的指间肿大了一圈。太感了。女孩儿被刺得娇哼出声,头被哥哥捻得又酥又麻,她想要阻止这样情又轻佻的‮弄抚‬,可是出口的声音却变成了又软又腻的“哥哥”

 为什么自己会发出这样羞的声音?泛着水意的眸茫然无措的望着男人,浓密的睫剧烈颤抖起来,青涩懵懂,不通情。很好,他的妹妹,合该他来教养,他自然会手把手的教会她一切,也包括教会她做

 听见女孩娇糯糯的喊哥哥,他明白她想说的其实是哥哥,别这样。可却偏要坏心会错意,指间又用了些力夹弄着已经红肿的头。太了,他轻轻一弄就感成这样,在他怀里抖得不像话。

 “这里好像肿起来了。是这里痛吗?”把女孩儿双手反剪在背后的大掌又抬高了一些,俏生生,鼓的一对玉又被迫立的更高,在他的眼前清晰的放大。靳野低头仔细观察着。像是在寻找哪里有伤口。头被男人的指节夹得圆嘟嘟,红

 用大拇指上硬硬的指甲抵住头顶端,密密地碾刮着上面细小的孔。“唔…”女孩儿又轻轻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又细又软的轻哼…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咪。想说话,想说哥哥不要这样了。

 可是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从骨头里生出来的丝丝酥麻,从口一路蔓延到脊椎骨,又淌至一双雪白的玉足。

 光滑白皙的足背紧张的绷起来,两条腿也无意识的住男人修长有力的‮腿双‬轻轻磨蹭,本就互相的腿越越紧,肌肤厮磨。“所以是这里对吗?”

 “唔…哥哥…别…”“是,还是,不是?答话。”低头望着怀里被情灼得瑟瑟发抖的娇人儿,充满耐心地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怀里的人被捏着子抓是什么反应,捻着头刮蹭又是什么反应,这些他都记在心里,他会比她还要熟悉她身体里的开关。显然,女孩儿浑身上下都很感。子已经很感,他一抓上去。

 她就立刻有反应,不过头上的孔应该是最感的,被他一玩,整个人都瑟缩起来,在他怀里出一声又一声的娇软的哼,简直像只发了的小母猫。

 很好,他要给女孩儿身体的每寸皮肤都做好标记,按在哪里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发出多大的叫声,他会比怀里的人还要熟悉这具身体。

 要她身体的每一个孔都记住被他挑起情的感觉,要反反复复的温习,直到他成为她身体挥之不去的记忆,成为她神经末梢的条件反

 要她一想到他,身体就涌起汹涌不可抗拒的情。男人手里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女孩儿眼里出的羞怯和惊慌而心软停下。圆润可爱的粒依旧被男人夹在指间,大拇指在上面快速的打着圈绕,娇娇的头被指腹的薄茧碾得东歪西倒。

 男人像个严厉耐心的夫子,怀里是课业不用功回答不出问题的笨学生,夫子一点点耐心地引导着她找答案。到底是哪一步不会呢?是这里吗?还是那里?他一步一步手把手地悉心教导着。

 可怀里不争气的小童却怎么也回答不出来,怎么办呢?很生气,却舍不得惩罚她,傻孩子,已经被吓坏了吧,可是功课还没有做完。

 这一题先放一放,先解决下一道题。对不起大家…两章过去还没有股…想着这是玩的绝佳机会不能放过…沉于玩了…***女孩儿茫然又无助,被迫承受着男人大掌刻意‮弄抚‬而带出的身体里陌生悸动和汹涌情

 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一开口却是语不成调的音节?明明想让哥哥停下来,明明,明明…可是,可是…懵懂的望着男人,眼神里是哀求的意味,嘴里轻轻的唤着哥哥。

 男人却始终不曾心软“不说话?不是这只?那是这只吗?”被哥哥在掌中玩得生生涨大一圈,热热麻麻的酥。大手复又抓捏起另一只。

 粝的手掌蹂躏肆着雪白滑腻的,敏锐的观察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和每次身体颤抖的频率。任凭女孩像初生的幼鹿在自己掌中惊慌,瑟缩,却始终保持自身的冷静克制,不心软,亦不放过。

 像计算难解的数学题,反复的求证正确答案。没有得到合理的回答,就换其他的解法,花样百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温柔只是用来惑小鹿的假象,真实的靳野是人如其名。野,野,桀骜,不驯顺。这个男人就连爱意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侵略和十足十掌控

 怀里这只小兔子却还迟钝得感觉不到丝毫危险,软着嗓音一口一个哥哥。满白腻的被哥哥把在手里扁捏圆。哥哥朝着高高耸起的绵软倾身下来,脸近得快要贴上来,指腹夹着粉红的果捻弄。

 怀里的人又开始抖,在他耳边咿咿呀呀的轻声叫唤。凑近再凑近,直到鼻尖贴上圆圆的小头,亲昵的蹭蹭“是这只头难受吗?”是喑哑而富有磁的男人声音。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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