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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便顿了顿
 ***辗转几月,那只妖还在跟着她,也坚持断断续续给她送一些她需要的珍奇花草,她没有收,只是觉得很奇怪,他明明是这样法力低微的妖,为什么她还没有找到的东西。

 他却能先找到?但每每瞥到那躲藏起来的人,伤至现了一半原形,尾巴急急忙忙一掩,她也瞧得见那血迹斑斑,又彻底打消了疑虑。这蒲公英本来就冒冒失失,笨得可怜,想也是为了给她献宝,才不管不顾去找,反倒弄出一身伤,她仍旧不理他,但入冬时节却回了梁渠山冬眠。

 这一次她没有设下结界。梁渠山的冬日,冰天雪地,古树犹青,处处结冰花,唯黄梅冰萼横斜,冷香清绝。

 斐孤就守在苦楝的府外,只待在小木屋里,不敢轻易再踏进一步。中人早已沉沉睡去,只待冰雪洗净,春风熙然之时苏醒。自收留蒲公英开始,年年蒲公英都是抱着她同她一起冬眠,她没有开口。

 但不设结界已是一种婉转的默许,但直到清冰消融,花满半山,她在燥热不适中醒来之时,身侧依旧空无一人。

 已至落,外头参天果树绿油油的,结满了金灿灿的果子,有晚风吹开云窗,府便被太阳晒后暖融融的橙香盈满,果子了,在暧昧昏黄的府之内,苦楝没由来地便是感到一阵愤怒,因那个碍眼的存在居然真的不在眼前而愤怒。

 她许久未曾觉得如此烦躁,百脉千络热纵横,她方醒来,冷着脸却是戾气横生的模样,眸中似有冰凌凝结,但瞳孔依旧不可逆转地一点点化作深紫。

 苦楝闭了闭眼…是发情期,她漠然起身,挥手便设了制封了府,很快赤足踏入了灵泉之中,泉水微,很快凝出氤氲的寒气。

 这灵泉乃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冷热皆因人而定,需疗伤修炼时乃是春日溪,温柔舒缓,而要压制情、杀之时则似入秋之水,梅雨丝丝入骨。苦楝是衣着完整地泡进去的。

 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发情期的不适了。水没至前,浸了那深紫的襦裙,裙摆在水深处像是开出一朵深紫的水花,由修长的‮腿双‬至纤细的肢,再到满的脯都规规矩矩束在衣衫里,更添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暧昧。

 但苦楝的表情极冷,她闭着眼也遮不住此时那份危险的妖。身体已似僵硬的沉石坠入深潭之中,苦楝极力镇定,无意识地默背经书。

 “未纯之心,多妄想,多游思。妄想生于贪,游思起于不觉悟。当屏去尘情,除去妄想。除七情之患,去五贼之害,妄念降伏…湛然不动,昏昏默默,无丝毫念想…”苦楝逐渐燥热难安,忽冷忽热。

 她经文心法背得七八糟,颠三倒四,将几本混淆在一起也全然未觉,她极力去想那些枯燥乏味的经文,密密麻麻的经文要义却全化作那只蒲公英漉漉的桃花眼,殷红的,以及赤漂亮的身体,他痛苦的时候那急切难耐的息,可怜又期盼的眼神,还有他伏在她腿间亲吻时那份灼热柔软。

 苦楝想起来的只有这些。冰冷的泉水下,她盘坐的‮腿双‬是打开的姿态,于是她莫名跪坐起来。

 顺势合拢了‮腿双‬。水面微微晃很快恢复平静,她的裙摆漉漉地贴在腿间,因堆迭而凹凸不平的衣裙收拢在腿间,冰冷柔软的触感。

 她并拢的腿一抖,很快夹紧了,只是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衣料褶皱,那么轻微磨蹭到的糙黏腻的触感,却使她四肢百骸轰地烧起来,身体越发难耐,苦楝的神情也越发冷漠克制。

 “一切事、声、念等,正与修道者相反、相害…”“不见可,使心不…”纷的暧昧画面似花底风来,渐次上涌,有暗香浮动,她皱起眉,心中烦躁之意愈盛,干脆强迫自己咽了颗安神丸,盼着沉沉睡去。意识逐渐昏沉下去,她心底的燥意却不减分毫。

 清辉满山,花气浓重,只泉水仍如冰如雾,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水声轻响,有双暖热的手掰开了她的腿,她的里裙被褪下,有柔软的物什凑近了小口小口地弄起私处。身体处于冰冷与燥热之中。

 那柔软温热的触感几乎令她立刻酥了半边身子,她恍惚地去看,她深紫的长裙下看不分明,好似有人钻进她裙底伏在她腿间用心伺弄。苦楝忍不住并拢腿夹紧了那人。

 那双手抚上她的‮腿双‬,轻轻出了她跪坐已久的‮腿双‬,有像是莲叶一般的柔软东西托起了她。

 她像坐在水中叶上,身体仍浸在冰泉里头,跪得麻木的膝盖却被那人温柔地,她心念微动,腿仍旧夹紧那人,享受起那人炙热的舌,她不会息。

 也不会呻,一张素白端凝的面孔仍旧冷淡如故,好似仍旧一本正经在入定,冰冷的泉水下涌动的暧昧水花只是一场错觉。极冷之中,那份被压制的情烈又炙热,他的贴在那处含,温柔又缱绻。

 不过多时,她便代在他口中。冰冷又燥热的身体在步入巅峰的刹那,她重重地了口气,眼眸倏忽睁开,准确无误地揪出了那人。

 “姐姐…”他无措地看过来,冷泉之中。他冻得红扑扑的脸蛋似红雪一般,十分的好颜色,漉漉的眼眸仍是无辜天真,那双刚刚贴近过的滟滟十分冶透的衣袍紧紧贴在年轻的身体上,和上次一模一样,她冷冷看他,没有方才的半点旎之态。

 “你做什么?”她声线比往常更为冷淡疏远。蒲公英低了头,嗫嚅道:“我只是想帮姐姐,看姐姐很难受…”苦楝随他的目光一同望向水面,水面之中两人的身影暧昧不清,看不分明。

 她身体处熟悉的难耐又开始叫嚣,心中却浮出无数折辱他的念头。这个人总是这么令人厌烦地送上门来,柔软可怜又无辜的模样。苦楝忽然凑上前将他一推,指尖一动。

 他身上衣物便尽数处下,她忽然按住他的双手,反剪下,那条他身上将将坠落的纯白带忽然上他的手腕,将他双手紧紧缚住。

 蒲公英好似十分茫然,任由她这样绑住了他。苦楝却很冷漠地将他一推没入泉中,她身下的莲叶被她变为等身大小,紫光微动,便驱使着去托住他,她一言不发,看他没入泉水中有些难受地呼吸,漠然地想:方才他不也这样待在泉中吗?苦楝起身了。

 裙摆一落仍是衣着得体,居高临下地俯视被迫没在泉水中的他,脚步微动,斐孤甚至以为她要立刻离开了。却未曾想她走近了。定睛瞧了瞧他便微微掀开裙摆,神情冷漠地坐在他的脸上。

 “好,你帮我。”耳边传来透过水她遥远又清冷的嗓音,她腿间贴近的软着他的口鼻动作起来。

 她像是把他当作一个的物件一般,自顾自地磨蹭起来,那软蹭过他的舌,他便自觉张开了口去含去,她的动作是极生涩的,却又带着往常没有的暴与放肆,好几次蹭过他高的鼻梁,她便顿了顿,无所顾忌地碾了碾。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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