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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说这件事办完
 白皙的颈子透红,像羊脂的玉染了粉,灯下亮莹莹地等着人来,唐景珏舌带点凉气,像把白池的气都出来似的,密得发疼,白池只能抱着他的手臂颤抖着吐气。

 “唐景珏…轻点…”白池边说轻点边把腿上去蹭,像是本能,哪怕濒死着一口气也要把唐景珏进身体里,疼得打颤也要。

 茎前端吐着水,白池两只小手握着硕大的头,一点点挤进去,唐景珏没允,一下顶到底,白池的被顶得起来又塌下,皮都被顶得化开,融成了一汪水,咬在合的地方拍撞。

 太快,她有点受不住,但不想喊停。指甲撞到唐景珏密密麻麻的伤口上,寸寸顶到花心,伤口的合的边像刺。

 随着顶弄的动作把她扎得遍体鳞伤,白池疼得狠了。觉得道里不像水,像血,伏在她身上的人满身都是血腥气,从地狱里爬回来,钉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大得吓人,她不下,像上刑。白池吃痛,咬了他一口。

 “…我恨你…呃啊…我恨你…”呻变了调,荒腔走板地全在痛这条神经线上,唐景珏凿开宫口,不管不顾地向里顶,手臂上青筋隆起,大掌按在白池捏,裹住半扇埋进去,眼泪和汗都浸在颤动的渊里,咸一片,又被他咬着。

 全进嘴里。白池的腿在唐景珏肩上,被他提起来,侧着进去,所有的伤口都在眼前,白池被得什么都看不见,眼前雾蒙蒙一片,全是的,她只能伸手勾着。

 把唐景珏拉过来,口舌和道全着他的东西,把泪都进喉腔,被顶得狠了就噎着出来,了也不停,唐景珏按着白池的,不把东西出来。

 满了就又埋在里面涨起来,就着堵住的接着弄,白池被弄得发昏,腿下得不知道是水还是体瓣都被含肿了。

 被唐景珏按着向里弄,她动了动,那一点被唐景珏的东西磨得发疼,但她一点也不想叫停,唐景珏欠了她七年的,她还是恨。抬眼望去,唐景珏高洁的脸上像染了层墨,眼睛里添了暴戾,白池不怕,唐景珏什么样她都不怕。

 摇颤的手附上去,唐景珏动作一僵,被白池反着上来,白池小腹堵得难受,想把他的东西拔出来清一清。刚抬起来半截,顺着窄出来,白池一沉,被唐景珏掐着猛按下去。

 没闭合的宫口被顶得更开,白池皱着眉叫一声,差点死在他身上。姓唐的怎么回事?唐景珏是疯了,他呆在熊师看了七年,身上的伤被扒开又愈合,看着安古把一个一个活生生的人改造成“F”

 他拎着最后一口气,着药把熊师送上死亡这座高台,他不敢死,剩下的命全是白池的,他没资格死。“唐景珏,你看看我,我…是白池…”白池撑着气息跟唐景珏说话,她怕唐景珏又会消失不见。

 身下的顶弄让白池断了线,气只能珠子似的向外挤,唐景珏太阳上青筋暴起,一次一次地上顶,把到白池身体里,那处软的、热的,裹着他的地方是他释放的最后窗口。白池觉得骨砸得都要碎了。

 她险些从唐景珏身上栽下去,被他一双铁臂撑住了。白池细痩的手臂按在唐景珏腹腔上,觉得肋都顶得变了形,高肿起来,唐景珏半点要歇的意思都没有。

 撞一下白池就哼唧一声,唐景珏像是使了坏,故意要听白池叫,不留情面地给白池刺,白池咬着牙,不肯叫了。唐景珏坐起来,捏住白池的下颌跟她接吻,半点温柔样子都不剩。

 白池用虎牙咬了他一口,又带着腥甜的血锈气描过那锋薄,受着接吻,全他妈疯了。爱疯不疯,她有唐景珏就够了。

 到了几回她早就数不清了。唐景珏最后让她跪着。后入,白池哭到半夜,嗓子全喊不出声,唐景珏还掐着她的在动,白池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唐景珏东西凶,人也凶,可白池不想逃,她死命地掐着唐景珏递过来的一只手,指甲深嵌到他里,被她掐出了血珠她也没放,怕放了就没了。

 末了唐景珏趴下来,东西还嚣张地撞,白池实在没力气,唐景珏的手掐着白池的喉咙,低吼着吻下来,脖子拢在一起厮磨。

 “白池…我是谁?”白池的手指上带着掐出来的血,感受着颈子上传来这个人鲜活的心跳和呼吸,不知道是谁哭了。泪砸得很凶,沾一片。

 “你是…唐景珏…”出来,温热的接触到空气,冷得缩了缩,却还留出一个小孔,身体里出来一大片,可能还带了血丝,白池不想管,拢着这方熟悉的心跳安心地睡着了。

 睡梦中,未排净的小孔又被熟悉的东西堵进去,却没再动作,就涨着入。像两头凶兽,战斗的嘶吼过后只剩息,在黑暗的静寂中相拥着。来即将到来的晨曦。

 ***再回到市局,仿佛已经隔了漫长的一生,唐景珏看着这里进了许多新面孔,宋伯明也老了。杨远征辞职以后在家陪师母,所以唐景珏并没有见到他,他打算过几天再独自去拜会,不告诉白池。

 谢琰东从门口走进来,愣在了当场,他没敢走近那个熟悉的身影。唐景珏没穿警服,穿着许多年前白池给他订的衣服,居然还没过时,只是稍微宽大了些,显得挂上了几分青春气,没受什么苦的样子。

 转过身来,唐景珏敲敲桌子,谢琰东就像之前的许多年那样,拉起椅子坐在他旁边,等着拿着笔记录案情分析,眼眶却是红的,眼里蓄的泪蜿蜒着。淌了七年。

 谢琰东颤抖着嘴,好像突然失语了。说不出话。“唐…唐队。”谢琰东忍不住在唐景珏身边站直。

 唐景珏就站在原地,没上去:“师兄说你做得很好。”谢琰东突然变成了刚进警局的头小子,对着唐景珏嚎啕大哭,唐景珏自始至终都没再像从前一样伸出手安慰,他知道,现在的谢琰东不需要安慰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张蓝岚像从前一样怕他,却还是走过来,手里捧着杯水递过来:“小池怎么样?”“在休息。”唐景珏说。白池现在的情况有些棘手,有时候唐景珏都不能确定,白池是不是在跟他说话,但是以后,他再也不会离开了。

 “小池这些年过得很不好。”张蓝岚说。“我知道。”“她是我见过最坚强的小姑娘。”唐景珏拿杯子的手一顿:“我知道。”

 “唐队,别再离开了。”“不会了。”再也没有任何一件事能让他离开了。秦斌过来打断了这场叙旧,拍拍唐景珏的肩膀:“祁连局长要见你,说你这件事办完,他就该退了。一直在等你回来。”

 在敲定唐景珏去基地之前,祁局的双肺就查出了阴影,当时就说等唐景珏把基地端了。打个漂亮的翻身仗,他也能安心退了。

 一等就是七年。唐景珏跟上秦斌的步子上楼,市局又陷入正常的忙碌之中,他们并没有多少可以停留的时间,每一分钟都有新的警情需要处理。祁连很老了。

 老年斑在皱纹上,连骂人都不像当年一样中气十足,唐景珏端正地站在祁连面前,看着祁连指着他的鼻子,想出口骂他几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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