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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肌朒收得很紧
 他跪趴在后座上,迭在背后的双手像展翅的蝴蝶。问酒漫不经心地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益易愈发觉得头发,没能得到舒缓,‮腿双‬不由得夹紧…

 他渴望像刚刚那样被暴对待。清楚益易每个反应的问酒没有着急动作,而是装作好奇地道:“崽,益生菌知道你这么吗?”益易强忍羞意,头被衬衫磨得肿

 他目光涣散,讷讷不语,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被问酒把玩。发硬的粒被问酒的手指捻起,双指慢慢收拢,粒逐渐被挤变形。好疼,之前被银针刺穿的伤口还在。

 然而如此鲁的动作也让益易走向高。因为跪趴姿势而藏在身体下的内被顶出一个形状,头的疼痛唤起了他的。不同于在调教室里的拘谨,益易哼哼唧唧,鼻间溢出破碎的呻

 “嗯…”他渴求问酒继续这样的残暴对待。这样的自己让益易惊恐极了,但随着念也一并被挑动,他干脆地放弃了纠结。问酒狠狠掐了一把,修整得完美的指甲深入,蹂躏着益易的头。

 “唔!”他说不出话,只得闷哼出声。他被问酒的手强领着感知痛楚和快,面红颈赤地调整着因为刺而变形的姿势,他努力抬高股,将低,一塌再塌。犹带有问酒体温的领带夹被取下,夹上右的瞬间,益易的茎顶端淌出透明的黏,将内

 他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另一边的左更是大,这是兴奋的表现。没有让左等太久,问酒取下益易的领带夹。冰冷的领带夹接触到头,益易立刻瑟缩了一小下。领带夹把他的左的伤口一并挤扁,痛得益易额头出汗。

 他高茎却也一同出汗。问酒拿着两个领带夹,一同往外拉,被夹紧的头也随之拉长变形,尽管拉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快哭了。益易还是不敢动。

 他被动地接受问酒的暴行,而这是他现在心底期盼的。疼痛有效地舒缓了他的搔,也助长了他的情。领带夹被向外扯动,迅速而决绝,益易来不及求饶,只听“啪”一声,两个领带夹都被扯下。

 凌头渐渐恢复形状,下一刻仍然亢奋地肿着,随着益易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剧烈疼痛之下。

 他的大腿都在发紧,益易感觉有一股暖电经过了道,望膨,他愈发想,跪趴的姿势越发调整得标准。理智即将离弦,他尽最大可能忍耐着。保持着。问酒见状,好心地帮他把内褪到腿弯道:“吧,这次不罚。”没空思考“这次不罚”的潜台词,益易息着在白衬衫上、皮质车椅上,他吃痛之下也确实到了。这才是第二天。

 “谢谢。”益易颤声道,后身体一阵瘫软。但小孩没有忘记道谢,他没看见问酒吃人般的危险目光,头顶着后排的皮椅,背在身后的双手自然地搭着。

 急促地呼吸着。问酒擦了擦,把他捞到腿上,益易几乎力,靠在问酒怀里,用那副本该放声歌唱的喉咙低低地息。

 益易大腿上是固定衬衫的衬衫夹,股全在空气里,上半身挂着凌乱的衣衫半遮半掩,领口半敞开出锁骨和choker,松垮的领带歪在一旁。

 ***益易冲了个澡,趴在上学习起灌肠,手里的平板看着看着就放下了,他累得睡着了。问酒帮他在伤口上抹了一些药,第二天一早益易就能好得七七八八。

 清晨益易蹑手蹑脚地出门练声,过了一段时间他在门口清了清嗓子,又蹑手蹑脚地走到边,他今天还要唱《征服》,且必须唱好。唱到高部分,问酒坐了起来,饶有兴致地听着,突然,他看了一眼益易。益易看懂了,并且条件反地服从。

 他缓缓屈膝,一边唱,一边跪在地毯上,跪姿规整,赏心悦目,他内心狂骂自己犯,但是唱完歌还是自己主动带着平板,到浴室里灌肠。

 平板里的演示很到位,各个机位拍了遍,他看了一阵,意漫过腔,脸红耳热地打开浴室里柜子的门。上百件道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柜子里,柜子底部马达运转的声音略轻微,但安静的浴室里不难听见。柜门一开,消毒味弥漫开来。

 益易看到有的道具甚至标注了温度,他光是想象着冰冷的铁质按摩入后,其冲击力不亚于益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被针穿透,他平复心情,挑选了一个最小的灌肠器,拿了润滑剂学着演示涂抹。

 灌肠器软管入前,益易听从演示的指导,试图放松括约肌。手里的软管轻轻探入,手一捏,把刚刚水器里满的肥皂水注入直肠。温热的肥皂水一入,他心里就生出一丝微妙的感觉。

 他不明白是自己的卑微、问酒的强势,还是自己出于对粉丝的信任、问酒对于他的欣赏,导致他现在来者不拒。抑或是,皆有。

 益易不愿多想,机械地反复灌肠,确保彻底清洁,他自己撕腿的时候力道也比往常重几分,刻意让自己不再胡思想。很疼,手撑在地上,‮腿双‬分开,大腿内侧的韧带被拉伸到他的极致。

 开动作让筋硬的益易无比崩溃,但是想着昨天的二十鞭,他打了个寒颤。横叉竖叉开肩…益易都练了。

 有些时候他甚至不解,真的有人敢在问酒手下偷懒吗?答案是有的,林子多了什么鸟都有。问酒记得97,懒笨蠢一奴隶,最后被他收拾得上道极了,他还记得97惨绝人寰的凄厉嘶喊,很好听。益易还记得问酒提了一下游泳既能增强体能,又对唱歌的气息控制有帮助,于是潜进到别墅后面的泳池里。

 游泳完,正好八点五十,他怎么可能忘记昨天那二十鞭怎么挨的,连忙上了个厕所。又要上班了。问酒关好电视,迈步走上二楼。益易擦干身子,跪在调教室里。问酒挑了挑眉,长进了。

 “股扒好。”他说话非常直接“放松。”益易配合度相当高,双手扒开瓣,自然地跪伏下来。表情稍显腼腆。

 但是他还是遵守指令照做了,他可不想挨鞭子。涂抹好润滑剂后,问酒一言不发。益易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自觉紧张起来。

 冰冷的扩器顶在益易的后口,他一下绷紧的身体,想着问酒的话,又老老实实放松下来。问酒为他挑选的小号扩器轻轻了进去,他不觉得疼,只是有点。器具坚定地深入,益易用后悉数吃了下去。

 稍微转了一下扩器,益易腿肚子抖了抖,不太适应扩器突然摩擦内壁。扩器逐渐发挥出它的威力,外壳慢慢地在他的后里撑开,整个过程并不好受,益易扒着的手心都出汗了。

 器具极慢地变大,益易抿着嘴,被迫适应着内的变化,他感觉内里得不行,被撑得太满太满,是难受,但距离疼痛还有一段距离。

 扩张器的圆润的顶端突然触及某一处,益易‮腿双‬颤了一颤,肌收得很紧,他畏羞地双手扒着自己的股,控制着自己呼吸,企图放平心态。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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