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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只说了笫一句
 连伮感觉某处麻了。放在斯德尔索尔肩上的手握成了拳,下身持续发烫。石子磨得很慢。手指却得很烈。连伮听着自己逐渐话不成调:“好了…”

 她意识上不情愿,但浑身都在斯德尔索尔的爱抚。指尖按不住娇的腔,被挤得滑来滑去。水填满了斯德尔索尔的指纹,顺着手指淌到手腕,最后滴在他的子上。

 他抵着连伮的额头,看她的脸…眼睛和嘴都标致,哪怕被自己催,成了重的感官。手指处传来紧缩,斯德尔索尔停了一下,加大力度捣弄起来,高随着连伮身体的颤抖,一阵一阵地出体外。

 连伮已经力,搭着斯德尔索尔的肩膀,她想和斯德尔索尔说,把那颗石子拿开,但她的嘴被呻占满,能做的仅仅是靠在他的耳边,呼了几下。

 吹持续了很久,久到连伮有些呼吸不畅。斯德尔索尔这才丢了石子,停下手里的动作,他的手指没在她的腿心里。腔道还在一地互动。

 “连伮,”他试着叫她“对不起。”连伮靠在他肩上,哧哧地笑:“没诚意。”她扶着他的肩膀,身体后仰,令手指撤出,带起黏连的水。两人坐在汗与水中,已经没有穿子的必要。

 ***营的人搬来发电机和自动唱片机,播放伦巴舞曲。治安队走了一刻钟,他们继续狂

 电机噪音传声广,震得海蚀崖壁不停地掉落砂石,砸在席地而坐的两人身上。渔户忍无可忍,开扩音器骂起脏话。海岸比往常要热闹。连伮听了一会儿本地的俚语,向斯德尔索尔摇头:“你是共犯。”

 她攥着斯德尔索尔的茎拧动。斯德尔索尔垂下美丽的眼睛,点头认同。连伮的手白,总是沾着碳粉和橡皮屑。

 斯德尔索尔第一次牵她的手时,以为捧起了一只鸽子,他看着她用虎口挤茎前端,将高涂在深器上,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在两人之间,只有自渎是私密的。斯德尔索尔抓了她的手上下摆动,偶尔轻她的手指,挤弄器上的青筋。捋到前端时,他加重力道,让她的指去摩中间的沟壑。

 马眼处的已经顺着浅沟淌下来,悬在直的茎身旁。连伮逗他,俯身用嘴去接。斯德尔索尔及时拦下,抓着她的拇指,把那条丝线勾走了,他不让她低头,扣紧她的手,将掌心按到铃口上,推充血的头。茎不可抑制地跳动,他的神经末梢随之战栗。

 连伮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渐渐松了,她挤到斯德尔索尔面前,轻吻他的下颌。覆在头上的手正抠弄马眼,指甲划刻了一个十字,另一只手则扶着茎身,缓慢地收紧动。斯德尔索尔的漂亮面孔蒙了一层汗,呼吸很沉。

 海蚀崖像录音室,将气息全部收齐。汐响动,数次盖过水摩擦声,最后时刻发力,将一阵隐隐压抑的低湮没。时,连伮松手了。

 紧绷的器回弹到斯德尔索尔小腹上,将白得到处都是。斯德尔索尔后撑双臂,抬起头调整呼吸。溅起的随他喉结滚动,滑落腹间。连伮轻手轻脚地坐到他身上。

 两人的皮肤一样冷热不均。斯德尔索尔闻见苦堇的气味,他放松了一下肩颈,问她是不是收到了国际快递。

 “理发那天换的洗发水?”他将连伮拉开一些,以免碰到她的上身,随后摩挲她的发顶,连伮很有兴致地蹭他的手:“是。”她的出生地远在地球的另一边,那里有她的家人和旧友。连伮很少提起他们,只是常收到他们寄来的跨国礼物。

 斯德尔索尔帮她取了几次,是些包装花哨的洗发水、过时的笔记本之类的东西,他只对连伮感兴趣,从来不多过问。

 “好闻吗?”连伮调整坐姿,坐在他的茎上。下体濡的小口着茎身。器被刺起了。斯德尔索尔认真地回答她,虽然好闻,但香味太重,尽量少用。连伮“嘁”的笑了。沉了慢慢坐下去。

 “我家里人,留言让我多用,”她将腿张开,出两人结合的部位,按着还未完全入的部“他们认为托卢又脏又热,有霍,所以…”

 她主动捂住自己的嘴,把没说完的话和呻声一块堵住。斯德尔索尔扶着她的,动作比以往更轻,也更磨人。渔民的抗争奏效,伦巴舞曲停播了。

 取而代之的是巴萨诺瓦风格的名曲《AFelicidade》。Astrud的声音能够安抚愤怒。营的和骂人的各退一步,慢舞或是入梦。崖底的情事还在继续。

 连伮跨坐在斯德尔索尔身上,被他颠弄着高,她无意间踢到一团,是两人的衣。隔着几层布料,她的足底随身体晃动,摩擦砂石。

 意传过腿心,有轻微的痉挛。连伮半昏半醒地着气,动下身,颤抖不止。斯德尔索尔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快速拔出茎,贴着她的腿心。体混在一起,浸入石滩深处。移动电话在响。

 “不是丘伦纳不接。”连伮捂住斯德尔索尔的耳朵。斯德尔索尔要放下她,连伮却不让,他便托着她的大腿,屈身去拿电话。高在腿间穿梭。

 “陌生,电话。”斯德尔索尔停顿了一下“接吧,或许有事。”连伮接过电话,视线还落在斯德尔索尔身上,他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连伮看了一眼来电,伸手‮弄抚‬斯德尔索尔的眉骨:“你好。”

 “你好,你,明天早上有空吗…”连伮吹到带着咸味的风:“有。您想起衣服的事了?”是人。

 ***托卢的成人模特并不是光辉伟岸的形象,在心智过的人看来,他们在富人街当情郎‮妇情‬,赚了钱,给自己养得十分美丽,去取悦不肯花钱的大众。这就是所谓的产业。

 而在心智半的人看来,纵然他们的美丽是真心还是作秀,尚且不清楚。钞票却是摆在暗面上的明牌。只要从中获利,他们就不可能和勤劳本分的职业者画等号,但赫瑞蒙是个例外,不好被定义。

 他太骄傲,当然,他是伦卡杂志的主役模特,骄傲是必要的,但他毫不掩饰,似乎想从别人口中得出“清高”的评价,这又与他职业隐晦的一面不太符合。

 从速写‮试考‬那时起,连伮就发现了他的特别处。许多天来,她与施好,又将赫瑞蒙的作品尽数欣赏了。诚如斯德尔索尔所说,他是桑德威斯坦的消费品。

 但他的自大和傲慢盖过了他的商品,反而让他有别于其他人,披上轻易不能染指的光环。这大概是消化低俗的一种方式,连伮想。

 她嚼着椰糖,在画室后的精品街等待。赫瑞蒙矫枉过正了。不但面对公众时,不常低头,就是处理私事,也要端着不放低姿态。夜里那通电话,他只说了第一句,就推给秘书莫里奇。

 连伮听见背景里有打字声,以及刚步入社会的社员最害怕听到的呼嚎:“让你写的通稿,你没有写吗?”她明白他们还在公司,也许在为拍摄和运营烦恼。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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