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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据说当地特产
 “你别这样。”玄斐然一把打开他的手,撅着股往他怀里撞“那你为什么不我,嫌我脏?”“你醉了。”他把她翻过来,想正面拥抱。女人酒后的力气出奇蛮横。玄斐然抬脚踹他“我没醉我没醉!

 我想回家找你,结果你根本不要我。你也是只图我下面这块。”“我要你。”舟笙歌怕弄伤她,不敢再躲闪,任凭她指甲抠,掐,手臂被拧得青紫。

 她光身子在他怀里打骂,颠来倒去就那么几句,他知她是彻底醉了。心底最柔弱怯懦的一块坦然给他看。

 舟笙歌更心疼,长臂一伸,长腿桎梏住她,将她整个人埋进怀中“你永远不用担心我离开你。不会的,姐姐,我爱了你那么多年,连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之间,只有开始,没有结束。”玄斐然平时在上就很野,喝醉了的野猫连老虎都不怕,最后舟笙歌到底是又无奈又畜生地足她。从后面深深贯穿,双手掌住瓣,跪在她身后往里冲刺。

 “打我。”“?”手放在娇柔上拧了两把,没舍得用力。“舟笙歌你特么的没吃饭么!”下体相撞的声音清亮靡,混着拍打部的声音。

 舟笙歌下手收了劲儿,但几次过后仍是在雪白上留下掌痕,他扇打两团绵柔,像果冻似的颤抖,掌落下,就一紧,箍得他头皮发麻。喉咙不清不楚发出浊声。

 他彻底释放了兽,膝行往前巴追着咬,撞到口都合不拢,留下一个圆口费力吐,他拉起她身子,扣住下巴往回带。玄斐然扭头伸出舌尖,两条灵活的舌头在空气中相遇,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混着爱一同打单。

 “呜…好。”舟笙歌收到鼓励,捏着她脖颈往里送,馥软的舌尖绕在她齿间。

 “谁在你?”“啊…”玄斐然要到了。小腹搐着要趴下,舟笙歌不让。巴钉在她体内,手掌捏在侧,他咬她“回答我。”

 “舟笙歌。”“玄斐然只让舟笙歌,说。”玄斐然不说话。他没有安全感,很慌,停住动作。被吊在那里不上不下,差一点就要到了。玄斐然主动前后挪动,用巴。“给我…给我。”

 “求你了。你再捅一捅,我就要到了。我好不好,呜…你快用大我…”额角凸起青筋,舟笙歌反一口冷气,嘶哈一声,忍住想要把捅穿的冲动。濒临高的甬道离溃败只有一步之遥,从四面八方上,轻柔又紧密。

 “斐然…”他近乎哀求喊她。“我只让…只让舟笙歌…那你…”没等玄斐然话说完,舟笙歌开启鞭挞,杂乱无章,几下就把她顶出来了。仍旧没停,一下下撞到底,把道从入口到颈都软了。

 “啊…”她失神呻。“那你也只能我一个人!”舟笙歌将翘套在巴上耸动片刻,洒进所有,哑声道“好。”还堵在里面,玄斐然到底保有最后一丝理智。腹肌用力往外排那个大的异物,颓然侧卧在上,说“怎么弄进去了。”

 “现在才想起来没戴套?”舟笙歌笑着一起倒下,着不肯出来“怕么?”又累又困又醉,玄斐然已经阖上眼睛,鼻腔拉出长长一个字,尾音上翘。

 “嗯?”“你在排卵期吧?”玄斐然生理期很规律,舟笙歌记得清楚。热气吹在耳旁,他说“会害怕怀我的孩子么?”回答他的是绵长规律的呼吸。玄斐然已经睡着了。

 ***相拥无梦一夜好眠。醒来抱着玄斐然,舟笙歌想。果然心诚则灵。昨晚还想这事,今早竟然就美人抱满怀。指腹沿光的脊柱轻抚向下,舟笙歌侧首,看她一张睡颜宁静枕在臂弯。掀开眼睫,目光不期跌落深邃潭底,玄斐然错过视线。舟笙歌莞尔,粘腻腻含住她瓣,她看自己。

 “唔…”她推开他坐起,掌撑在额头,好昏。腿间已然被打理清,但是如此直接躺在赤的臂膀里,她用脚也猜得出发生了什么。“你昨晚对我做什么了?”舟笙歌也起身,薄被从肩膀滑落。他双手撑在她身侧,把她罩在目光下。

 “先看看你对我做什么了?”玄斐然惊呼,捂住嘴。舟笙歌的后背有几道指痕,肩膀和腹的肌纹理上青一块紫一块,胳臂也被抓破皮。

 “姐姐,没想到你好这口。”“…不是。”玄斐然对昨晚的事情记忆为零,只是铁证面前,狡辩无能。“我们…”玄斐然有些理亏,偏过头拢起长发“如果昨晚我说过什么,你就都忘了吧。抱歉。”

 “我醉了。”舟笙歌笑出声,看眼前心虚不自然却强撑的女人,看她无处安放的手慌乱系睡衣扣子,半饷一个都没扣上,就如昨晚解不开扣子那样紧张。

 他倾身跪在面前,接过她上的事情。温柔体贴,从锁骨下第一颗纽扣开始。玄斐然偷偷掀眼看他,舟笙歌暖笑,鼻息都打在她脸上。“我问了姐夫,也买了药来吃。”

 “?”玄斐然疑惑看他。舟笙歌专注,正好系下腹的纽扣,指腹擦蹭小腹,触感若有若无,她微缩下腹,他勾起嘴角。

 “男用避孕药。”视线上扬正视她“所以不用怕,不会让你受伤。”玄斐然语,不知怎么接。舟笙歌心情大好,垂首吻上她发顶,在她怔住时起身下。徒留她一人跪坐在那里,回味发顶和前一路的温感。舟若行与她说什么下车别回头之类的话,她隐约只记了大概。

 早就无所谓了。昨晚看到大屏幕上的穆隽,确实心头一凛,就像是愈合很久的伤口不小心又被扯痛。

 那一瞬有些难受,眼泪忍回去的时候,下意识就想给他发信息。如果可以,可以再信任一次么?玄斐然颓然向前,婴儿般趴在被衾间,脸颊都埋在絮软中。长叹气,他问她怕么,她其实…竟然有些不拒绝。

 其实不怕的。人心都是长的,当初和穆隽saybye那天,她靠舟若行肩上,在江边吹夜风,硬生生让江风把泪风干。还记得泪痕留在脸上,皮肤干燥得发疼,她心拧着难受过,那舟笙歌呢?也疼过吗?

 立冬,玄斐然和舟笙歌就这样同居了快一年。今年是暖冬,十一月还有二十多度的天气。玄斐然下外套,出内里搭衬的酒红色羊裙。沉醉的红衬得半截藕臂和纤和有度的小腿白皙圆润。

 “真热。”舟笙歌接过她风衣,拉开座椅,递去菜单。“咸和白果土是特色。”玄斐然只翻了一页,合上菜牌叫来服务员,重复了舟笙歌的建议。

 “你都不看看?”“听你的。”她璀然一笑。舟笙歌知晓她口味,每次探班带来的东西从未让她失望,他正坐在对面翻看单眼里一下午的战果。

 深秋初冬的千年古银杏树出片率奇高。满地金黄,玄斐然躺在树下,手握扇形叶片,笑进他心里,他凑过去献宝“我拍得如何?”玄斐然歪头划过几张,瘪了嘴角“不错。”

 如果舟笙歌是条狗,尾巴准摇成花儿。“比我差一点,”幻尾偃旗息鼓。菜上齐了。舟笙歌给玄斐然先倒上酒“据说当地特产,酱香酒。”玄斐然拿起酒瓶转看,枝己。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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