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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缩紧手臂
 舟笙歌说,我喜爱斐然姐姐,想带她回家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再让我家人认识一遍。玄爸毫不意外,你小子沉得住气,这么多年终于开口了。

 还敢直接来岳父面前说。岳父两个字,让舟笙歌稍微放松下来。斐然答应你了么?没得到回答,玄父了然几分,叹气,我女儿不想做的事情,旁人不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做得太过了让她反感。我们家这情况你也知道,我虽没什么可以给女儿。

 但该有的尊严和宠爱,别人有,斐然也要有。我这辈子都没看到过斐然的模样,从小抱在怀里摸着她五官,听别人讲斐然生得真好看,她好看与否,都不影响父母爱她。同样的,我也不希望她的美给她招致麻烦。

 舟笙歌着急保证,我不是因为她漂亮才喜爱。玄父打断他,我劝她今晚去你家,只能做到这。

 剩下的,笙歌,你加油。***从春天到仲夏,巧了。舟笙歌和玄斐然都没有长期出差的活儿,甚至拼命三郎小舟导演还把自己关在工作室整整一周,没接任何新工作,专心剪辑年前拍的作品。说是工作室。

 也不过就是客厅半开放的那间书房,在那里,此时玄斐然双脚踩在转椅上,抱着膝盖托腮看片儿。舟笙歌再次过来时候。

 她已经看完了杜可风两部电影,正在看第三部,是《风月》。周末带玄斐然回家啃老,已经很熟练,他正要来问她什么时候走。

 看到专注的神色,不忍心打扰,倚靠在门上静静望她。这几个月怎么过的,没有定义关系,也不去触碰感话题。两人就融合在一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连月夜抱在一起燃起的望都那么泰然自若。别人说玄斐然扑朔离,美丽又危险,是幻化在边界外的美。舟笙歌的理解与旁人都不同。玄斐然是真实具体的爱,有她的温暖和喜怒哀乐。

 杜可风的手摇摄影让运镜幻朦胧,舟笙歌跟着她看了会。玄斐然没回头,说“罗阿姨最近睡眠不好,我买了褪黑素稍后带过去。”

 “你比我和舟若行对我爸妈都贴心。”“从小看我长大的阿姨,应该的。”舟笙歌走过去,蹲在她脚下,抬头看她“只是这样么?”手从短衫下探入,里面没有内衣。玄斐然在家很随,不喜爱束缚。

 舟笙歌也喜爱她这个习惯。玩了几下,头就硬了。玄斐然偏不看他,眼神没离开屏幕。舟笙歌有些吃味,指贴满球,收紧又展平“遇到什么事了?坐这研究一下午了。”

 她悄悄叹了一声“下个月进组,对导演的要求不太有把握,看大师作品找找感觉。”他起身弯靠近,手搭在椅背上,和她聊了一会那个导演的风格和既往作品。

 主动滑过鼠标,右上角叉掉,然后打开油管,搜了几个短片给她看,他站着她觉得压抑,干脆抱了电脑靠上,和他一起看。

 边看边分析,很难得主动问舟笙歌一些问题。舟笙歌敛了平时的嬉皮笑脸,拥着抱枕盘腿坐在她身旁,讲技术手法和艺术感。玄斐然终于抬头,与他目光相对“谢谢你。”舟笙歌给的建议和方案令她醍醐灌顶,打开了新的视角。

 她和他商量计划使用的角度和调,舟笙歌双手从她腋下穿过锁在小腹“听起来不错。我相信姐姐你能做到更好。”他一叫她姐姐,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抓住他的手,去掰手指。玄斐然侧首道“你松开。”

 “我不。”她一点没脾气,笑,太幼稚了。“我好羡慕那些演员,你会仔细观察他们,让他们进入你的镜头。”舟笙歌把她带倒,滚在上“姐姐,你需要摄影模特么?”玄斐然笑着往前爬,从他怀里起来。

 刚坐起就被拽倒,再爬起,又被扑倒。两人在偌大的上翻滚打闹,单被撕扯得皱皱巴巴。玄斐然头发散,吊带短衫的一侧肩带也被扯下,舟笙歌仰躺在上大笑着平复气息,睡衣掀到口。

 她翻身抓起手机怼上他脸,膝盖抵在他大腿外侧“要,现在就拍。”舟笙歌伸手去抢她手机,玄斐然闪躲开,哈哈笑着连拍十几张。鬼畜扭曲,能拍多丑就拍多丑,不丑重新拍。

 连她都没发现,她跪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越靠越近,最后被舟笙歌一把拉进怀里,翻身下。手机还亮着,他扣着她手腕举过头顶,看了她片刻,忽然空气就胶着,他隔着短衫她的,两颗翘顶在布料上。

 白色棉布被口水打透,能看到顶端的粉红。舟笙歌抓着说“这次我要在上面。”下家居,顺隙摸了两把。

 他早戴好了套,手握茎贴上。玄斐然上身还挂着衣服,主动勾上他的侧。妖冶看他,曲起大拇指咬在间。撞得很重,顶得很深。

 舟笙歌掰开她大腿,将脚踝搭在手臂上,俯身卡在‮腿双‬间,记不得了多少下,小软成泥,密密匝匝包裹在茎外面。玄斐然夹着他的想翻身,大掉出来。

 “唔…”她急不可耐地叫,急促地拉下他脖颈勾在臂弯贴上红。舟笙歌侧身正面将她重新锁在怀里,高高举起她一条腿,上前,硕的顶端艰难破开重新顶进。

 “…”玄斐然指甲陷入他肩膀,咬着哼哼。很了。很硬,又烫得她心打颤。总是把全部撑开,初始带了微微的疼,又疼又。无论分泌多少水儿,都得困难。

 酸从下腹升起,尾椎都跟着发麻,浑身孔都颤栗。玄斐然埋头在他口,眼前就是他喉结。

 她张嘴轻啃上去,倏地内的进攻密集起来,健摇摆越来越密,顶着宫口厮磨碾。舟笙歌喉结滚动,发出喑哑不明的低。绕在喉结上的舌尖咬得并不重,就是一下又一下地拨,贝齿划过,带来瘙

 舟笙歌仰头长气,钳住怀里的身,巴次次尽没入往甬道里送。低头看,两人发间连接一粉黑的巴,送间捣碎了爱翻了白的腿,粉红的,黑亮的形成鲜明对比,靡悱恻。短衫的下沿盖在巴上。

 在每一次间布料被翻搅而出的水打。舟笙歌嫌碍事,推高短衫,也不下。出下缘,弧度圆润优美。舟笙歌腾出一只手覆在子上,噙住玄斐然嘴角,温柔又清晰的吻密集落下。

 器紧紧相不舍得巴拔出去,巴也食髓知味狠戾地打桩。囊袋随每一次的动作撞到户,一室都是男女压抑难耐的息呻体撞击清亮的声音。

 偏他吻得毫不情,轻浅温柔地啄,鼻息打在她边,刚生的胡茬刺得她酥酥地。说不上哪里,他越珍惜呵护地吻,她越来感觉。手指掐着贲张的肌,断断续续“重…重一些。”

 “啊!”话毕,她后悔了。舟笙歌上面吻地风轻云淡,下却提了力气,他缩紧手臂,勒得玄斐然肋骨都疼,举着腿的手滑到她尾椎,他碰到哪,火花就燃起。掌心贴上尾椎,往身侧按。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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