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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帮梳头时
 况他还有话要问兰平,秦氏不喜那人留下的人,连同她的贴身嬷嬷都打发到庄子上,不曾想兰平不久就逃了。

 “兰平…”怎会不见,陆希娘震惊地抬起头,心中一慌,险些问出声。却让王崇冷冷看过来,陆希娘想着他话里称呼才注意到自己刚刚那声“兰平”有些不妥,好在崇哥儿并未纠结太久。

 她勉强笑笑忙换了声道“兰平嬷嬷定然不会有事。”王崇“嗯”声,脸上完全看不出喜怒。

 陆希娘瞧不出崇哥儿的意思,听他这话,他也不知道兰平去了哪,原本她今已想了许多事,此刻担忧兰平安危,面上假笑也挂不住了。车厢内气氛顿时又僵硬起来。

 ***她跟王崇并肩端坐着。闲得无聊或是紧张的时候就喜爱到处抠摸,玉环绶上的苏让她扯了好几下来,指腹又去蹭大袖左侧花纹。陆希娘胡乱想着事,忽觉自己头上一重,她惊得抬手去碰触,哪知自己动作太大。

 原本装在内兜里的册子直接掉了出来,磕在她头上,砸得她头晕眼花,再看王崇,男人收回手,俯身将落到自己襕衫上的册子捡起来,淡淡说了声:“方才你珠钗歪了。”她羞得面红耳赤,见王崇准备去翻册子,顾不得多想直接扑身去抢,人倒在他腿心。

 也不知碰到了什么,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物什的硬度。王崇闷哼声身往边上偏了偏,随手翻过几页还给她,讥讽道:“你陆府的家教可真是好。”

 陆希娘瞬时脸色煞白,急忙从他身上离开藏起册子,她也觉得崔氏、罗氏这样做法确实大妥,但她可没教过崇哥儿恶语伤人。

 这话若让旁人听了去,陆家娘子名声不都叫他给毁掉。自己养大的孩子在她心中自然是千万般好,陆希娘心中直叹气,哥儿不知怎的,待陆府和陆月香并不如她想的那样,她本来以为这两个孩子情投意合来着。还有崔氏,今的事使她不由得多想。

 这三两,倒把她前头三十多年的心思都琢磨透了。陆希娘不是痴傻,她觉出蹊跷却无人能说。崇哥儿不成。

 而兰平又下落不明。距国公府还有段路程,王崇白里在陆府吃了不少酒,刚才下让她撞了下,这会儿只觉浑身燥热。陆府众人待他殷勤备至,要晓得往年陆府送到国公府的节礼,大房那儿总比二房厚重许多。

 就那人看不清,还当她家中待她极好。王崇将身上衣衫略解开些,扭头望着妇人,道:“你凑近些。”

 陆希娘抬头睁眼看他,斟酌片刻才往他那儿挪过去几分。王崇忽掀起襕衫下摆,手拽了拽衣物,硕大紫黑的男昂首跳出来,他指着这物对陆希娘说:“昨让你嗦嗦推三阻四,我看你家中给你册子,可比这要荒得多。”

 陆希娘看了眼他那地方,慌张别开脸,又想到车夫还在外头,急得去捂他的嘴:“让人听见了。”王崇扶着她的不放,迫使她低头去看,自己在那圆润的茎顶端了番,上头很快渗出白浊。

 瞧得陆希娘呼吸急促,她阖上眼,那话儿已经抵至她颊边,她甚至闻到了轻微的腥膻味,虽然不重,却不那么好闻。

 “张嘴。”王崇在她脸上轻戳了几下。陆希娘刚松口,他就按着她的头,间往上一头直直到她嘴里,戳到舌,她哪里见过这阵仗,而且王崇力气大得惊人。

 她嘴里含着茎身险些岔气。伸手去掐男人,手都碰到他胳膊了。还是没舍得,转而呜咽着轻拍了下。

 ***如今正值仲秋,王崇身上衣物不似夏日那般单薄。她这点力道隔靴搔却像是抚摸他。王崇俯身望着埋在自己间的小妇人,讥笑陆府一家子虚伪至极,却养了个她那样干净的人。

 他好好待着陆家人,私心里更多的其实是念着这妇人身上那点血脉,好得个有她半丝血脉的孩子,要是让那人知道,怕也要气得从地里爬上来罚他的。陆希娘闭眼不看这凶物,她也不知道怎么弄。

 她先前大婚时连嫁妆画都没好好看过,崔氏说这事由男子去做就行,只有燕馆歌楼里的女娘才会看这些技。

 硬滚烫的物在她嘴里停留,不多会儿她就觉又酸又疼,软的舌尖因不适扫过身,她什么都还没做,就勾得王崇几乎当下就要在她嘴中释放。茎身猛地在她齿间颤抖,把她惊了一跳要抬起身,王崇却制住她的头:“别动。”

 话才说出口,又改了注意:“你吃一吃。”陆希娘怎么可能依王崇,话是小解的地儿,她夫君王植病重时,她还伺候过他,那时虽嫌恶却不得不去做,腌臜的东西怎么吃得。崇哥儿这孩子委实荒唐。

 陆希娘不愿,她红了眼僵硬着不肯动,王崇没办法按着她的头抵戳两下,终究觉得不过瘾,一下松开桎梏。

 她迫不及待从他硕物上挪开,见到沾满自己唾具呆滞片刻,又张皇失措别开眼。还没等他回过神,王崇忽长臂一伸扣着她的,将她整个人捞坐在自己腿间。

 陆希娘两腿大张面对着他,男人手摸到她裙下,指尖隔着亵摸她,她几乎瞬间明白他的用意,两人还在马车上,方才她衣衫尚整也就罢了。

 这般放,陆希娘一时没忍住,张口斥道:“荒唐。”话说来她自己都觉得不对,不管她心里如何想,崇哥儿现在毕竟是月香的夫君,她逾矩骂他,被他觉出不对起疑怎么办,当下王崇定定看了她半晌,却没发怒,只这样瞧着她,像要从她脸上琢磨出个道理。

 她趁他发愣从他腿上下来,说:“你别怨我失言…我陆府虽然落魄,却也不是你说的那样,何况你我…夫,不该这样辱了我。”王崇棱角分明的面上隐隐浮现出痛苦之

 他侧过身伸手将她鬓发、大袖理了理,低声道:“是为夫鲁莽。”说罢便看向另一侧,不再看她。

 陆希娘偏过头,只看到他紧抿的。晚些时候两人到府中,刚进府门走了几步,王崇就与陆希娘道:“你自回院里,晚膳用了就是了。不必等我。”王崇转而往别处走,陆希娘站在原地瞧着男人背影。

 她记得那是往她院子方向去的,因在府内东北角,平时鲜少有人走动。***陆希娘怔了片刻,看崇哥儿这样就知道他心里装着事,这孩子昨天先去了她院里,想来惦记得很。

 她早早回去临晖院用膳,还吃了些酒,陆希娘好酒,以往每睡前都要吃上两杯,她那后院的桂花、杏树都是种下酿酒。

 梅、桃伺候她洗漱,帮她梳头时,陆希娘想想说了句:“我有事儿要跟你们说,不管往日在家里如何,如今在国公府自要讷言,不可让人瞧出破绽,这话也是祖母嘱咐我的,晓不晓得?”

 两个丫头躬身应下,都暗道难怪娘子来府里像换了个人似的,大概府里老夫人担心娘子这子惹得国公爷不喜,特意教过。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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