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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在愣神那一秒
 但沉念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让他没法得手。赵秋生被她又踢又挠,也生出几分火气,动作不免暴起来。

 他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攥在一起,从茶几上捞过不知捆什么用的细麻绳将她手腕绑起。廖和平这时把茶杯随手放在走廊的花架上,拿了把剪刀走过来递给赵秋生。

 赵秋生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接过剪刀,用腿着沉念的大腿,开始剪她衣。沉念此时也懒得反抗了。枕在沙发扶手上,听着刀刃破开衣的“刺啦”声,冲廖和平讽刺地勾了勾嘴角“廖和平,有时候我真佩服你。

 每当我以为你已经足够无的时候,你总能做出更加无的事来再次刷新我的三观。”廖和平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角“其实还可以更加无。只是担心你承受不起罢了。”

 赵秋生将她衣完全剪开、暴扯下子,连带内衣内也一并剪成几片破布随手扔进一边的垃圾桶中。女人赤的身体横陈在深棕色的皮质沙发上。倒真应了那句“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如约素”

 不论是赵秋生还是廖和平眼神都不免幽暗了几分,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沉念的体,但无论看多少次都还是会有种惊感,她实在太美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美到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掠夺,想要占有,甚至想要破坏、摧毁。赵秋生下施望。

 他用剪刀将沉念下巴轻轻挑起“沉念,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今天就不动你。”沉念嗤笑“自欺欺人有意思吗?”“你只需要把话说出来,别管真心还是假意,我今天都不会再动你。”都说先动心的人总是输家。

 但赵秋生就是不信,就算不能得到对方的心,能将她永远困在身旁也已足够,他想,只要沉念愿意给他承诺,哪怕只是一个虚假的承诺,他都可以不去计较她之前的隐瞒欺骗,然而沉念却打定主意要同他撕破脸,她不想从他给的台阶上走下去,妆容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厌烦、不耐和冷漠。

 她看着赵秋生,红轻启,吐出的话语像刀一样扎进他的心里“赵秋生,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恩你的慈悲和手下留情吗?不,我只会以为你是昨晚透支过度所以今天不行了。”这话说完一巴掌就落在了她脸上。

 赵秋生用力捏着她双颊“沉念,如果我是你,我会老老实实把嘴闭上。”“如果我是你,我会再用力一点来证明自己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觉得我治不了你?”男人的脸眼可见地沉了下来。沉念摇头“不,我当然知道你们有一万种手段来整治我。”她突然就笑了。“没关系啊…反正我不是吗?”“你非要这么说自己?”是啊…沉念自嘲地想,有些话我先说了。

 你们再说不就伤不到我了…赵秋生受不了她这样,但廖和平可是习惯得很,知道自己再不介入,赵秋生大概率要被沉念牵着鼻子走。

 他在两人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指了指茶几旁的位置对沉念说“到那跪着。”***听见“跪”这个字,赵秋生有些不赞同地看向廖和平。

 然而对方回应他的却只是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他蹙了下眉,尽管不知道廖和平什么意思,但还是松开沉念的下巴起身站到了一边。沉念神色麻木,毫不在意廖和平的羞辱。因为双手被缚没有支撑。

 她略有些艰难地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茶几旁直直跪下,她低着头,恰好看到自己膝盖上刚才被摔出的青紫。廖和平显然也看到了,他神色平淡地将脚踩在那块紫的痕迹上并且逐渐用力。疼,但可以忍。

 沉念始终垂着头维持最开始的姿势一声不吭。廖和平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松开脚,弯下给她解开绑住双手的细绳。

 然后从茶几上拿起那把剪刀扔到她身前,言简意赅地命令“自。”沉念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怎么也想不到廖和平能这么变态。

 “不是说怎么样都没关系吗?”廖和平翘起腿,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这才哪到哪啊…沉念。现在就受不了。一会儿你该怎么办?”

 沉念从身前捡起剪刀握在手里,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没有请求廖和平对她手下留情,在两人的注视下将‮腿双‬分开了几分,然后一只手抚上蒂轻轻弄起来,虽然身体和精神皆处于紧绷的状态中。

 但直接刺着这个汇聚了全身神经末梢最多的地方,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生理反应。道逐渐分泌出黏,指尖感受到濡。察觉身体已经做好准备,沉念将两手指伸进道,将口微微撑开,她告诉自己不用太过担心,只要把剪刀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假具就好。

 可握着剪刀的手还是在不断抖着,她闭上了眼,在内心还在不断挣扎的时候,廖和平却突然喊了停“行了。放下吧。

 做不到以后就少说点赌气的话。”然而他话音刚落,沉念略一用力,剪刀的前端就完全没入了道之中。第一步一旦踏出,之后的事就变得容易起来,她握着剪刀把手开始轻轻。赵秋生实在看不下去。

 走过来,在剪刀离她身体的瞬间一把夺去,扔到墙边“你疯了是不是?这东西不是玩具,真伤到了怎么办?”沉念也不看他。

 但话接得很快“这东西不是玩具,但我是玩具,一个玩具怎么会受伤呢?”赵秋生简直被她气笑“你非得嘴硬到底是吗?”

 开始他没拦着是因为知道廖和平一定不会真让她拿把剪刀自。哪怕剪刀头是钝的,但对于脆弱的道来说依旧十分危险。沉念抿不语,神色冷漠倔强。

 廖和平叹了口气将她抱起。快四十的男人,体力倒是不错,十分轻松地将沉念抱上二楼,走进卧室将她放在沿坐好,他也懒得继续折腾沉念了。

 一个人很难做到对存在感情的人下死手,所以到头来沉念还没怎么样他很有可能先被气个半死。廖和平将衣服一一除去,走到沉念面前,托着她后脑勺含住了她的

 沉念没有抗拒这个吻,不仅极为配合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伸进来,甚至还会主动用自己的舌头去纠他的舌。廖和平吻她时手也没闲着。从她后脑勺滑到脖颈轻轻捏了两下。

 接着继续向下,握住她的将她提起。沉念搂着他的跟他吻在一起,舌头搅拌着唾发出靡的声响。

 廖和平茎已经起,存在感极强地顶在她小腹。沉念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火热的具上下动着。确实,这个男人前几天才强了她,真实的强,没有任何前戏。

 在她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进入她,几乎要将她道撕裂,而刚刚又羞辱她轻她,新仇旧恨,她理应憎恶他排斥他。

 可当他贴近自己身体,当他的气息将她笼罩,身体本能产生反应,不由自由合。无关感情,只有望,在她愣神的那一秒,廖和平的手已经伸到了她‮腿双‬间,还未探进去便沾了一手黏。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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