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童年的趣事
偶然,翻开一本的杂志看到里面的一页彩图,一些老照片,都是与我们童年有关的日子。
看到这一些,思绪也被牵着回到了童年。
砖房、掉了漆的木门,七拐八转的小胡同,还有那些给了我无限乐趣的玻璃球、瓦片和用烟盒纸叠成的帕箕构成了童年的主旋律。
放了学,不是把书包丢在家里,或是干脆背着直接去玩了。直到天黑黑的了,母亲下了班,已经在做好了饭却不见我的影子,寻我的喊声在胡同口响起,才边应着,边依依不舍地收起玻璃球。往往一路上,看着我一身上下都是土,活像个土驴子,母亲责备“一天到晚就知道疯玩,也不看看什么时候了,不知道回家。”一直到进了家门,洗了手才断,而我的心里却想着刚才有一次怎么就输了呢?弹得
准的啊。
没有电动跑车,也没有变形金刚,也没有奥特曼。童年依然是快乐的,那时候我们比的是谁弹的玻璃球弹得准,谁赢得多,谁打瓦打得准。我并是一个聪明人,开始的时候总是输多赢少,经过再多次的练习也还是不行。后来,大我三岁的堂哥偷偷地教了我两招,代价是让我帮他抄两页作业。虽不情愿,但为了赢得更多,我也就这样做了,果然,堂哥是个高手,从此,凭借堂哥的招术,我玩的技工艺突飞猛进,也曾成为胡同同龄玩伴们中的高手了,教了不弟子,结局是我又从输少赢多变成了赢少输多了。
前几天,堂哥到家里做客时,我们还谈论起这些旧事来,堂哥还说我太实在了,不应该教给他们,害得他又不得不教了两招,实在是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了。
那时,似乎学习并不重要,玩一直是主旋律,只有在试考成绩下来了,开了家长会,老师不失时机的在母亲面前说了些“坏话”母亲回来时很不高兴,进门更是一顿骂,而我自知理亏,任凭母亲没收了我所有的玩具,没敢吱声。从此,在胡同里扎堆玩的玩伴里找不到了我影子,然而,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时间久了,哪里架得住玩伴们的
惑,母亲看得也不太紧了,便偷偷地从抽屉里拿出没收的玻璃球,帕箕。起初的时候还想着回家写作业的事,时间长了哪还想着这些,放了学飞也似的和玩伴们疯玩起来。
结果是到家挨了父亲的一顿打,还要罚写生词50遍。
偶尔也和女孩们一起玩玩跳房子,跳皮筋,埋塯塯之类的,男孩子们眼中不愿意玩的游戏,总是觉得有些太过于静了,没有意思,不够刺
,也不够惊险。
最快乐的时候便是放了寒、暑假。那时候家长们都上班,没有时间管着我们,学校又组织我们组成学习小组,在一起写作业,这便成了我们玩最好的理由。
于是,玩,去树林里爬树,去河边捞鱼,一定会玩得尽兴才想起作业这么回事,有时候到了晚上,玩伴都出来,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一起玩捉
藏,在“十、九、八、七…一”的数数声中,玩伴们都迅速地散去了,或藏在哪家的大门后面,或躲在胡同的角落里,没有了踪影,当你回头去最近的地方找时,身后却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到老家了。”哎,没办法只好继续重新开始游戏了。
童年是快乐的,童年在尽情的玩耍中,在无忧无虑中度过的。
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却是在慢慢地整理着自己记忆中童年的碎片,但却是那样的亲切,就是昨天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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