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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若热衷这种事
 她伸出一条腿,往近前的毯上点一点“跪下。”闵宵下意识顺着那条腿往上看,看见她的薄衫刚及腿,将将遮着边缘,大梦初醒般猛地偏开头,反应过来她的话,眉间又蹙起来,郁晚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在同你商量吗?”

 那条腿就搭在原处,似是固执与他犟着,他不跪她便不移开。“你越觉得屈辱,我便越是开心。你不想跪,我自是有办法让你跪,这苦头吃与不吃,全在你。”她似无奈地一摊手“谁让你生这么高的个子,却手无缚之力,而我,想必今晚你也见过,你那十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闵宵并未回话,但郁晚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的腔呼吸间高低起伏,下颌越绷越紧,显出锋利的轮廓。意料之中。

 他很快自己想明白,转回头看向她,眼里蕴着怒气与怨恨,继而一腿后撤弯曲,端端正正在她面前跪下。郁晚悄声笑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了错向长辈或夫子请罪呢。

 光的腿擦着毯一路往前探,搭上闵宵的膝盖,沿着大腿往上,在腹处突然顿下,脚趾要动不动地像是想往某处去。闵宵紧绷的身子瞬时僵硬得似一块铁板,垂在身侧的两掌紧紧攥成拳。

 郁晚抱着一条腿坐在上,看到此处,又出个恶作剧成功的坏笑,而那作威作福的腿在捉弄闵宵过后继续往上,一气不停地去勾他的衣带,灵巧的脚趾三两下便扯散开,剥开衣物,出一片白净的膛,稍微用些力一点,便在上面留下个浅浅的红印。

 “真好看。”郁晚笑嘻嘻地道,她知晓闵宵正用着全身的力气忍耐,他垂着的眼睛虽然不看她,可必定紧紧盯着她的脚,腿上又一用力,整件里衣散开来,敞膛到腹的大片肌肤。闵宵身上一震,似是想躲,又生生忍下。郁晚恻恻地嘲讽:“这才哪儿到哪儿,你若受不住,不如早些死了算了。”

 那只作的脚不停,踩着膛往下,一路踏一踏按一按,够到他腹间线条明晰的肌,留恋不舍地勾画着那些沟壑。

 出乎意料,闵宵看着清瘦,身体倒很宽阔结实。郁晚的心与身体又热了几分,她突然生出几分急迫,那只脚便又原路返回,脚背贴上他的下颏,强硬地往上一抬。闵宵被迫与她视线相对。

 他脸色并不好看,眼尾有些红,不知道是气的,的,忍的,还是哭的,郁晚也并不关心,她的目光落在他的上。

 他觉屈辱与愤怒时便一声不吭地咬着下,将它咬得快要破皮,比起平常红得厉害,又映着淡淡的水光,好比带着水的浅红色花瓣。

 她几乎瞬间生出急迫的渴意,嗓间有些干涩,郁晚清了清声音,还是有些哑,她便不管不过地强横说出来“你给我。”闵宵短时间内有些怔愣,似是没明白她的用意。

 他们这般面对面的姿势,郁晚一条腿抻直抵着他的下颏,两腿间分开一条,那件过短的薄衫此刻已滑落在腿,他的眼睛无意识地扫过,便不可避免地会落到腿心部位,他突然就明白,她说的“”是哪里。

 郁晚看着面前的人震惊又愤怒的脸,突然就没了耐心,体内的渴和热催促着她,让她生出烦躁和暴戾。“你早该知道,愿不愿意由不得你。我现在想要,你要么给我,要么让我个半死!”

 对面的人瞪她几息,眉间渐渐松懈,眼神突然转变得复杂,不情不愿中夹着言又止。郁晚脑中转了几转,试探问道:“你不会?”闵宵半垂眼,轻轻一点头。郁晚不可思议地嘲笑“你长这般大,连宫图都不曾看过?”闵宵被她笑出恼意,忍了又忍,难得开口辩驳:“君子当读圣贤书以悟心智、明是非、展眼界。

 那等污眼浊心之物,读书人万般不该…”郁晚不胜其烦地脚上施力,将他开合的颌骨抵上“你不用跟我掉书袋。”她轻车路地将画册翻到某一页,抵到他眼前“你不会,便学,这可比做学问简单多了。”

 图画乍一入眼,闵宵像被针扎了一般仓皇闭眼。“你好自为之。”郁晚凉声警告。片刻之后,紧闭的双眼渐渐松动,继而打开一条眼,他似受刑一般,只能承受用一半的眼睛去看,脸上显出苦巴巴的神色。郁晚觉得好笑,又惊奇,他竟也当做学问般看得认真。

 “还有十个数的时间。”郁晚提醒“此事我情你不愿,我说了算,不必多费口舌。”她开始数数“十,九,八…三,二,一。”

 倒数已到头,郁晚撤手,闵宵眼睛还追了一追,她将画册随手一扔,收回伸出的那条腿,手往后撑着半仰下身子,两脚踩在沿支着。对着闵宵无比自然地打开腿。

 “吧。”闵宵在她腿上动作时便移开了视线,他未做好承受那一瞬间冲击的准备,但他再清楚不过,郁晚已耗尽耐心,如若毒打也无法改变结果,他何必自讨苦吃。这件事,他未做过,也未想象过,但照着那画册的介绍,的确不难,而这是一个能让女子感受极乐的法子。

 他迫自己缓缓将视线移回郁晚身上,落到她的腿心,一眼过后,那股紧绷感渐渐松懈…薄衫层层迭迭堆在她腿处,她并未敞着,而需他自己动手揭开,他的视线定在腿心处,尚未动作。

 但郁晚知晓他已经松动,没打算将人得太狠,给他一些缓和的时间也可。看他一步步妥协,可比那些见着女子便急的男人有趣得多,甚至,被他注视着。

 虽隔一层衣裳,好像已经将泞隐秘之处袒给他看,下身生出股酥的感觉,腿心有些意,想并拢蹭一蹭,但郁晚并未这么做。

 闵宵膝行至跟前,手掌覆在她的膝上,宽大温热,修长的手指朝着最后一层遮挡衣物靠近,一寸一寸地,触及那处。“啊…”***“嗯…”热的瓣贴上润滑腻的重的鼻息洒在皮肤上,得一阵轻颤。

 “舌头伸出来,”郁晚的声音有些哑,两腿并拢夹了夹中间的头颅,难耐地催促。闵宵脑中一片白茫,所有的情绪在看见那衣物下的真面目时都如烟雾散尽,嗡鸣之声水般一阵一阵袭来,震得他恍惚与麻木。鼻间是微腥的气味,上是柔软滑的触感,没有想象中的厌恶与屈辱…一思及此。

 他便震惊、惶恐、不知所措,他为何会是这种反应?他不该是这种反应!女子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急切而不容拒绝,那一刻,他心里生出一股奇异的松懈感,他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由头,他是被迫的,为了不受皮之苦,为了活命,他只能顺从,伸出舌头去舐,张开口腔去含,抚慰她的,将她侍奉得妥帖。

 “嗯…慢一些…”话出口便变了腔调,原本故作严厉的命令,成了婉转又柔媚的嘤咛。舌擦着,腿间的人闷,还有她抑不住的呻

 在这山中幽静的夜里,一室的动静清晰映入耳中,听得人血热。“啊…闵宵,你…”闵宵转一般,全然不用她迫,他似极渴的人饮水、极饿的人进食,凶悍又主动地与她腿间那方融。

 她有些烦躁,本该让他不情愿才是,若他热衷这种事,哪里算得上惩罚?可身下实在太舒了,她不想分心去管其他。郁晚放开手在榻上平躺下来,她浑身都让他得酥麻发软。闵宵大抵是个做学问的好手。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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