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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深深记在脑海
 她心里充满了恨意,又无法忽视他那巨大的鞭在自己体内横行的事实。夏奴矛盾又痛苦,充分体现了体的疼痛与愉。大狠狠捣了她不知多久。

 终于,该隐奋力一顶,直没至夏奴身体深处,强行灌入一道滚烫浓烈的,夏奴发出这晚最大声的哭喊:“啊…让我死了吧!”

 该隐发出一声吼叫,拔出夏奴的身体,夏奴体内大量遂与一道留下,在地上积了一大滩,夏奴‮腿双‬打颤、浑身发软,几承受不住。

 想不到这次该隐解开绳索,将她从柱放下,夏奴发着抖,就想逃离该隐,没走几步栽倒于地,该隐又了她一鞭,喝道:“站起来!”

 夏奴咬牙,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在地上匍匐前进想逃离该隐,该隐举起皮鞭,又是一阵“啪啪”的打声,夏奴白皙玉臂、粉背又冒起了血痕。

 她忍住悲泣,努力想往门边爬去。该隐甩了她几鞭,又是忽起,一把摔下皮鞭,扑上夏奴,夏奴大声尖叫,该隐却从她身后将她压制于地,硬是将那入她的小

 该隐将夏奴强于地,狠狠送了几十下后,站起身来狞笑:“还想逃吗?还想反抗吗?小夏奴,由你来决定。”夏奴的眼泪又是扑簌簌而下,难以相信世上有这等禽兽,她匍匐于地,继续爬行着,接着。

 该隐又是一阵打,夏奴的旧伤方癒合,又立刻添上新伤,整晚皮鞭声不住响起,该隐打一阵,下身又是痛难耐,忍不住扑向夏奴,将她翻过来,不顾夏奴的反抗,该隐再度了她。

 夏奴的尖叫、息、鲜血及分泌物的味道,让这房间内充斥着靡的气息,该隐凶猛的想要尽情品尝这令人火焚身的感觉,便恣肆狂暴的进出夏奴。

 那鞭滚烫的像是要烧起来,夏奴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一活生生的玩物,不是被打就是被。可恨的是,这似乎起她某部分的情

 在理智和仅存自制都被摧毁的情形下,夏奴无法不面对自己的感受,那烫人的茎直捅进来后,她身体也起了反应,内壁分泌出大量水,滋润着那可恨的。该隐发出像野兽般的吼叫声,夏奴无法自制的大声叫,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该隐霸占了。

 两人像是在野外的山中恣意野合的两只兽类,发情了就不断合,那似乎没有疲倦的时候,翻搅着柔的花,似乎要把她给捅翻了过去。夏奴觉得自己的体彷佛被催化到了极限,一阵阵羞的快狠狠打击着她。

 那野兽的又再一次注满了她,这次她哭喊一声,体内涌出大量,剥夺了她所有精力和坚持,从中滚滚而下。

 ***完事后,该隐将绳索推入底下,狞笑着表示以后或许有机会再使用,离去前,又重重在夏奴脸上捏了一把。

 夏奴身上的伤都已癒合,只有大腿上那干涸的才足以证明昨晚的烈,她缩在上,珠泪便滚落。安琪拉推门进来:“夏奴大人,依照惯例,我们去沐浴吧。”

 夏奴含着眼泪,背对安琪拉,赌气地说:“我不去。”安琪拉愕然,问:“您不舒服吗?”夏奴不说话,安琪拉便凑上脸来,柔声道:“先去沐浴再睡吧…”

 夏奴感觉到她的靠近,忽然怒发如狂,跳起来甩了她一巴掌“啪”地一声,在安琪拉脸上留下掌印,安琪拉默默抚摸着自己精致的脸蛋,一言不发。夏奴怒道:“你们这些天使,无情又残酷,究竟要怎么折磨一个人才够?!”

 安琪拉轻抚自己的脸颊,冷笑着:“原来夏奴大人脾气恁大!”夏奴只觉心里说不出的憋屈,责打安琪拉是她迁怒。

 可是最近安琪拉行为一再踰矩,又让受摧残的她再也忍无可忍。安琪拉伸出食指,抬起夏奴的下巴,夏奴深一口气,挡开她的触碰,安琪拉冷冷笑着:“虽然我口口声声尊称您为大人。

 但您可别搞不清楚分际,这里是天使的地盘,可不是龙族守护者的。”安琪拉靠近夏奴的脸,夏奴心脏怦怦直跳,忙转开头,只听安琪拉用危险的语气说:“虽然不能与您合,但您若真惹了安琪拉,那…到时候可就迟了。”

 夏奴心中惊恐莫名,不知安琪拉意下为何,但安琪拉随即退开,笑盈盈地说:“既然夏奴大人疲累,那就晚点再去之泉好了。您先歇歇。”

 便退至门边,好整以暇的整理头发,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夏奴轻吁一口气,过了一阵子,才挣扎着起身去之泉沐浴。入夜,夏奴身心遭受摧残,睡了一整天后,才坐至桌边,直盯着眼前的麦片粥。

 只见袅袅上升的热气把后面背景薰的朦胧。这也薰出了夏奴的眼泪,想起这几天的遭遇,今天安琪拉的威胁,不悲从中来,此时房间只剩她一人。

 她再也忍耐不住噎起来,透明的泪一颗颗洒落在麦片粥中。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女人,为何哭泣?”

 夏奴一愣,想起今晚是亚伯临幸她的日子,想忍住眼泪,但泪意涌上不是想停就能停的,便又掉了几颗在碗里。亚伯又开口说话:“你的眼泪掉进粥里,那可就不好吃了。”

 夏奴听不出他话语间有任何喜怒哀乐,就咬紧嘴,不搭理他。亚伯缓步朝她走来,夏奴心中惊恐油然而生。

 她浑身颤抖,紧紧抱住自己身体最脆弱感的部位,模样如同受伤的小兽。须知有些驯兽师,往往在铃铛响起时给狗吃一块,屡试不,之后狗听到铃铛声。

 即使还没给牠,口水就会先下来,而夏奴也是同样的道理,该隐用皮鞭打她后与她做,因此现在只要想到做,就想到皮鞭加身的痛楚,夏奴簌簌发抖。亚伯眉头一皱“你不舒服吗?”伸手碰触夏奴,夏奴又是大力抖了一下,呜啜泣着。亚伯不由分说。

 就把她搂入怀里,随即在椅子上坐下,夏奴被亚伯整个抱在怀中,惊疑不定。亚伯虽冷若冰霜,但身体却很温暖结实,夏奴忽然安心不少,又诧异起来。亚伯道:“你身上有受伤吗?”

 便开始抚摸、观看夏奴全身上下,眼神甚是严厉专注,被他这样打量着。夏奴奇羞无比,又是一阵遮掩,但亚伯仍是不住抚摸着她,夏奴在他爱抚下,只觉身上被鞭子打过的地方,癒合过本来还依稀感到疼痛的,却在此刻似乎真的癒合了。

 亚伯那关注的神情让她又是一阵羞窘,忙别开视线,用手挡住自己最羞的部位,但亚伯将她手翻开,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才说:“你好好的,没有受伤。”

 夏奴回嘴:“皮伤易癒,心里的伤却难全。”感觉到亚伯的视线,她忙又用手遮住自己,转开头去。

 亚伯看着她的动作,认真地说:“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早已看个通透,也深深的记在脑海,所以你实在无须遮掩。”夏奴羞赧不已,嚷着:“你别用这么认真的口气说这种话成不成!”

 亚伯似乎出有点莞尔的笑,夏奴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他才说:“你不吃吗?肚子饿了吧?”遂拿起汤碗,似乎要喂夏奴吃。夏奴忙道:“我来就好。”伸手接过粥碗。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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