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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噗嗤噗嗤
 真是,我干嘛对他这么温柔,发廊妹都没我专业的。转念一想,把指腹换成了指甲,故意抓他。

 林逾白哼都不哼一声,一手搭在浴缸边沿,一手放在我的背上,摸我的身体,有一瞬间好像我抓疼他了,他的手刚好在我的上,用力捏我的,以示惩罚。我下腹收缩,可能是喝了点酒原因。

 他这样居然弄得我有些情起。我给他洗着头发,林逾白这个不要脸的,居然就着这个姿势把头埋进我的口,像婴儿喝一样了起来。

 我被他得腿一阵发软,扶着墙壁才勉强稳住身体,也没心情伺候他了。直接把水开到最大,冲他头上的泡沫“一不下心”弄了些进他的眼里。林逾白也是个对自己够狠的变态,生理的眼泪都出来了。脸上表情变也不变一下。

 还是我冲完他头上的泡沫,怕他生气了又想出什么变态招式弄我,才帮他洗眼睛。林逾白仰起头,任我动作,闭着眼睛,很慢地出了一个微笑,他捧起我的脸,像少年亲吻自己心爱的人一样,双轻柔地在我的上,很慢地啄几下。

 然后就结束了这个吻,轻柔如羽,并不深入,却余韵无穷。林逾白左手进我的发里摩挲我的头皮,只一下,酥麻感从大脑皮层顺着脊椎蹿到全身,腿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的力量,跌在了他的怀里。

 他顺势抱住,轻吻我的额头,然后低头,用犬齿轻轻叼了下我的下巴,,又去吻我耳朵周围一圈,若有若无的呼吸扑在我的耳朵上,我脚趾蜷缩,手抓紧他的手腕,无声地渴求他。

 但他就是不干脆点给我个痛快,偏偏不去吻我最感的耳廓。林逾白不留恋地离开,手臂用力,把我抱坐在浴缸上,声音沙哑地说了句:“扶稳。”

 便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沿着我锁骨的形状一路吻到我的颈窝,他的每一个吻都很轻柔,但就是太轻太柔,每一下都得我低低呻,恨不得他用力一点,用力地吻我、咬我、足我。

 我坐都坐不稳了。身体后仰,还好背后就是墙,才不至于让我摔下去,酒将情绪和情都放大。

 在林逾白一直吻我的口但就是不照顾那个重要的小点时,我忍不住了。奔溃地捧着我的小包把头凑到他的嘴边,带着哭腔求他:“你亲亲我,好不好。”林逾白置若罔闻,把躲开,往下吻我的小腹,故意在我的感点周围打转…我终于明白。

 他这是故意折磨我来了。我终于受不了。身体下滑回到了水里,温热的水碰到我冰凉的肌肤,这微弱的刺感都得我呻了声。我抱着林逾白的肩膀,像饿狼扑食一样含住了他的,用力,用舌头去顶他紧闭的牙关。

 他不让我进去,我生气地咬他的,又低下头去咬他的下巴,咬他的肩膀,咬他的锁骨…把刚才他惑我的每一下都还给他。我吻他的头,我很少亲男人的这点,觉得太小一粒,又不好玩。

 但我今天就是和他较上劲了。我就是要好好教他,该怎么足女人。我嘴巴含住一边,手指捏住另一边,像玩橡皮泥一样地玩,砸吧两口,拿牙齿轻轻咬两口,又用舌尖两口…没把他勾引起来不说,居然亲得自己身体更软。

 我沮丧地抬起头,摸他的,被手下的触感惑,干脆两手齐上,像狼一样摸他的肌和腹肌,狠揩油,他手搭在我的背上,微微笑着。

 却,一声不吭。我有点气,早就冲昏了头脑,我下面得黏糊糊的透明体都股上了。不舒服地动动,却感觉到他底下的那已经起来了。

 伸手扶住,急不可耐地直接坐下去,我真的就把他当作女用充气娃娃,两手挂在他的肩膀上,自己动起来,动了会儿,累了。眼神离地看着他,拍他,呜咽着说:“你动动呀!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装电池。”

 林逾白笑意更深,不回应。我又打他两下,特别顺气,然后干脆就着这个坐到底的姿势前后磨动起来。

 头晕乎乎的,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里,下面很充实很温暖,是种细水长的快,我都有点上瘾自己动的这种感觉,前后磨会儿,休息好了。

 抬起股准备上下动,可林逾白偏生不要我好过,手环住我的制住我的动作。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又要去打他,这次他不让我打了。

 一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我胡搅蛮,他抓我的手,我就去动,好不容易挣脱开点他的桎梏,刚才积累的那点快都散了。我恨恨地要去咬他,他捏住我的下巴,亲了上来。

 林逾白这次不玩我了。一贴上来舌头就钻了进来,与我的舌共舞,我们相互,舌尖纠在一起,挑逗对方的感带。我又忍不住地扭,林逾白一边亲着我,一边狠狠地顶弄起来,我抬起,他离开,我沉下,他又撞进来。

 我承受着双份的快,林逾白的都堵不住我的呻,下面又酸又涨,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涌而出,我放任这种感觉,嘴里含糊地叫着:“呜…好…我不行了…”

 花用力绞尽,一股热暖的水从体内出来,淋在了林逾白的器上,刺得他忍不住轻哼了声。可能之前林逾白太无动于衷,他这声轻哼听得我精神高,又出一小股水来,我闭着眼,微启,死。

 林逾白像是再也忍耐不住,大开大合地动起来,他进得太深,我又刚抵达一次巅峰才落下来,只觉得他戳得我疼。

 就用拳头抵在下腹不让他进来。林逾白拿开我的手,深埋在我的体内停下了动作,指腹在水下摩挲我的腿,慢悠悠道:“未夏,刚才我把你‘伺候’高,现在到你报恩了。”

 我还沉浸在高的余韵里,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没反应过来。林逾白这个怪物,居然直接抱着我从水里站了起来。

 每一步都带动他的那在我身体里戳动,他的器是前端上钩的形状,得又深,每一下都撞在我的子口上,电从全身窜过,花又开始汁泛滥,黏顺着走过的路滴在地板上,说不尽的靡。

 林逾白把我抱到洗脸台上坐着。随手扯了在我的手里,说:“给我擦头。”我本就半醉,又刚经历一次小死,眼睛都睁不开了。身体发软地给他擦头发上的水。

 林逾白扶着我的腿勾住他的窄,双手撑在水台上凶猛地弄起来,我被晃得快摔出去,惊慌地抱住他,把他的头摁在我的前。

 林逾白趁机含住我的头,轻轻地咬噬,灼热而长的呼吸一阵阵扑在我的房上。我虽然累,但也抵挡不住这种快,仰着脖子惊叫,都快哭了。

 小收缩,用力地夹住他的具,虽然花泛滥,仍然紧得他的每一下进出都十分困难,磨砺得我柔的内壁都发疼了,但还是觉得不足,想要他更深点,再用力点。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腿夹住他的坐了起来。

 手脚都在他身上,自己合他的撞击,噗嗤噗嗤,下体相连部位被带出来的水声回响在浴室里,间或夹着体相撞的闷响声,我的呻声,还有林逾白低沉的息声。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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