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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把攀着手腕
 珠帘后的太后终于从神游中回了神过来,做礼:“陛下总算来了。哀家就先告退了。”“不必,既然是先皇留下的遗诏,皇太后还是留下来听政吧。”宁酌勉强笑着。宣百官大臣平身。

 太后翻了个大白眼,蹭蹭挨挨地坐了下来,满脑子都还是宁紫的大,明明那么硬了。一张俊面也是隐忍的不行,为什么早上就是没怎么要她呢?先皇个死老头,死了还要我守活寡吗?做梦!

 “礼部尚书,照你说,是朕品行问题,那今年的天灾该如何解决?”“回陛下,自然是要在七月半中元节那举行祭祀大典,来告慰祖先英灵,庇佑我大徵百年昌盛,国祚绵长。”

 “太傅认为如何?”宁酌僵硬的转头,对上了章清睿探究的目光。“陛下觉得可以,臣自然无异议。”章清睿笑得优雅清冽,颀长的身姿在一众文官中颇为突出醒目,只是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阴险的蛇找到小羔羊的贪婪目光。

 ***今的早朝一直到午时半刻才下,众大臣纷纷卸了御前规矩的站姿,垂着背,三三两两的结伴各回各家。章清睿与李宰执走在最后。

 李宰执是个中年削瘦的男子,一双鹰钩鼻,三白眼,眼神鸷,看着就让人觉得脊背发凉。“章太傅,我提醒你一句,管好你的人,切莫误了大计。”

 “我明白。”章清睿应道。“不过,还有一事,今早朝所商议的食盐官营一事,我们依旧无法做到,玉玺不在皇帝手里,恐怕得去向太后借私印。”

 羽玉眉尖端微微蹙起,章清睿天人般的姿态风华无二,超然尘俗。李宰执森森的一问:“怎么,殷羽来还未入宫?”老皇帝倒是最好了无数手的准备,连玉玺这种东西都被他千叮咛万嘱咐地送到了白鹿天,也就是国师的居所。

 先皇把玉玺交给了国师掌管,他们这些扰国祚的人自然是无法接触到,不过章清睿倒是想了个法子把他引出山。

 “礼部尚书把他排在了今年的选秀名单内,最早也要等到秋天。”李宰执也知道章清睿的这步计划。

 不过他依旧很好奇,凭什么国师会这么乖乖的选入后宫。后宫里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国师?“章太傅,章太傅留步啊。”

 后面内侍的脚步由远及近响了起来,章清睿回头一看,原来是太后身边的大太监,只见他谄媚的了上来,冲章清睿说道:“太傅,太后娘娘有请。”李宰执毫不掩饰的出了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后,扬长而去。

 谁人不知太后正是虎狼之年,精力旺盛,丧了夫的寡妇正是情翻腾的时候,看她早朝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早上的大的无处发。章清睿倒是好脾气,笑的温润。

 即使自己权势滔天,对待内侍宦官也没有丝毫的鄙视轻蔑:“烦请公公带路。”***深藕的帷幔重重,足足放了四五层,但是这四五层也无法替里面的动静遮掩一两分。

 “紫,重一点…啊哈…我要重一些…重一些,快些的…”太后孟的喊叫声不停不歇,男子倒是一言不发,只有深重的气声传来,耕耘的十分买力尽心。咯吱咯吱,有节奏的晃个不停。

 章清睿端着茶盏坐在外间,也能把这些声响听得一清二楚,他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太后的黏腻娇媚声和宁酌的清脆婉柔的声音完全不同,女的孟与尚未开苞雏女的青涩也完全不同。

 但他不可遏制的想着。如果现在上的那个小皇帝,就把她扒的一丝不挂,像只猫儿一样柔弱躺在上,睁着湛蓝无辜的眼眸,整个眸子里只有他一人,可以让他一人为所为…章清睿的下身渐渐支起了小帐篷,辛亏朝服厚重,暂时还看不出来些什么。

 帷幕内的太后似乎已经尽兴了。还在和她的情人温存:“紫,你的涨的那么大,给我吧,嗯?好不好?儿上…”

 “太后娘娘,我近太过放纵,早被你的小得一干二净了。哪里还有多的来滋养你…”“紫…”章清睿在外间重重地咳了咳,这两人白绵,照这么下去,他午饭都得推成晚饭了。藕的帷幕被宁紫“唰”地拉开,一双狭长的目眯着。

 挑衅地冲章清睿一笑,便径自走了出去,果然如太后所言,他还未过,衣衫虽然理地整齐,但奈何夏日的薄衫都是轻纱的质地,那尺寸惊人的凸的厉害。丰腴的太后也随着他走了出来,内穿肚兜。

 下身确实真空的,外披一件半透明的白纱,一出来便是一股热的味道,虽然汗水和小水草草的擦拭过,但在走动过程中,还是无法避免的摩擦着。新的水又娟娟下把白纱沾地透,‮腿双‬间便如透明的一般。

 出黑色片片的倒三角地带。雪白的子一颤一颤的,在红肚兜的一角出一大片无法兜住的,上面抓痕淤青一片。章清睿浏览了一圈,面色不变:“不知太后召臣来有何事,还望快些言明,臣好回府用午膳。”

 太后那双还未褪去情的眼朦朦胧胧的,不安的磨蹭着‮腿双‬,凑近了章清睿嗅了嗅:“太傅身上好香啊…”章清睿放下杯盏,猛地向后一退,神色耿直温雅,眉尖微蹙:“还请太后自重。”

 “哀家听说你们想要我的私印,私印呢,可以给你,没有问题,但哀家有个条件。”太后慢悠悠的说道。“请讲。”章清睿内心:希望不是和她共度一夜宵。

 “哀家的侄女仰慕你很久了。不知你意下如何?”太后的侄女?章清睿心口忽然烧了起来,脑子昏涨,竟然记不起太后的侄女是谁家的。

 “自然没有意见,太后定下期即可。”为什么头忽然这么晕?章清睿一下站不住,修长的指重重地搭在桌上,可是指尖的力量竟然也在失,那杯茶里下了药!

 他眼睁睁地看着太后站了起来,带着古怪的笑容接近了他。“择不如撞,哀家看,就今,你俩就园房吧。”太后丰腴肥美的身子凑了过来,章清睿本来已经是无力地跪在地上了。却忽然扬起满是冷汗的脸,一把攀着她的手腕,向后折了过去。

 然后夺门而出,毕竟章清睿算是先皇那一朝文武双全的状元郎,自制力又高于常人,竟然硬生生的闯出了龙潭虎

 在烈下踉跄的走了许久。也是他运气好,现在是烈高照的中午,平时正是太后偷情的时候,她要生米煮成饭的手段又见不得光,自然不敢叫太多的奴仆守在院子里。

 而宫里现在真是暑热最厉害的时候,宫女太监都躲着凉的地儿休憩,没人会在宫道上瞎晃悠,那宁酌呢?

 他的小皇帝现在会在哪儿?惨白的光高照,章清睿已经有些不上气来,桃花眼下的泪痣红的鲜滴,薄沉沉的大着气,他拿下束乌纱帽的玉簪重重的向着手臂一刺,尖锐的痛感让他聚集了些神志。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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