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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窝在对方怀里
 塔弥拉被对方忽然暴的入,‮腿双‬踢蹬着挣扎,她原本想趁骑士意的时候求求他,不要抓她。

 结果刚磨蹭了几下,自己被糙的布料刺的哆哆嗦嗦一片漉,男人只是沉着脸看着她,金色的眼睛带着种迷茫的晕眩,然后忽然就把她按倒了。

 赫尔曼大开大合地摆动着,下腹拍打在她润的腿心,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越来越大力,火热的茎微微出一点,她花里紧绞的也被带出。

 然后又狠狠顶到最深处,头碾着她最深的软研磨。塔弥拉感觉自己要被磨碎了,她哭了起来,连声音都被撞碎。

 想要求饶,‮腿双‬讨好地勾着他,用滑腻的小腿磨蹭着男人的侧。赫尔曼深深呼吸着。将她的腿分开提在手肘,抬高她的,让柔软的女孩配合着他下身的高度。

 少女头低脚高,过于强烈的快从男人肆意侵犯的地方漫开,她的被火热有力的手像面团一样大力玩着,然后被用力掰开,让她漉漉的腿心能更深地被入侵,她无措地哀叫着。

 每一寸每一寸都被彻底撑开碾过,满溢的体被灼热的坚硬挤出,又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在他的发上堆积,淌到下他的手上,甚至因为高度到了她的肚脐。嗯!”他的茎擦过软腻道内的一点。

 女孩小腿痉挛了一下。男人咬着牙察觉,调整姿势用力地捣弄着那里,似乎是想报仇一样专心进攻。

 塔弥拉摇着头哭泣,感点被找到,精准研磨,每一次触碰都是甜蜜的折磨,她肢扭动着。

 像是挣扎,又像是拒还惑,但不管是拒绝还是引,柔弱的白兔被猛兽咬住了喉咙,她不会被放开,只能发出低低的啜泣,她颤抖着到了高,嘴无声地微张着。

 白的背绷紧,被男人抓住的‮腿双‬无意识地细细痉挛。感的死死绞紧,咬着入侵的茎一,但她并没有被放过。

 最后的时候男人咬着她的喉咙进她的身体里,已经临近黄昏。塔弥拉昏昏沉沉,倦极想要昏睡,但心里始终惦记着。

 “…不要烧死我。”她漂亮的蓝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强撑着意识抓着男人的手恳求,她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只能感觉到对方轻轻摸着自己的脸颊,想要睁开眼睛看他。

 然后眼睛被吻住了,她听到赫尔曼在耳边低低地说:“好。”她心里的弦一松,放纵自己坠入无边甜蜜的黑暗。***马车在乡间的田野上慢悠悠地行驶着。

 车棚一角用麻绳拴着黄铜铃铛,细碎的叮叮当当声惊走了路面上啄食的鸟雀。塔弥拉趴在车窗的台子上看着路边的紫苜蓿,那天他们在旅店里多住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赫尔曼就起出去了。

 塔弥拉变成影子从窗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小镇的人里,彻底消失之前赫尔曼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回头与她对视,然后他抿了下嘴,像是一个安抚的浅浅笑容。

 塔弥拉愣了一下,赫尔曼扭头继续走掉了,她扑回上,变回人形,拍了拍自己红红的脸颊,在冷飕飕的早晨空气里钻回温暖的被窝。

 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没有想过逃跑。过了不久圣骑士回来了。前一天的荒唐搞得他们的衣服都有点问题,有的开线有的弄脏,他买了几套新的回来,推着塔弥拉去洗漱穿好,带着她去楼下吃早餐。吃饭的时候塔弥拉一边喝着燕麦粥一边觑眼偷看圣骑士。

 他今天换了一身打扮,灰扑扑的兜帽斗篷,灰扑扑的亚麻子,灰扑扑的靴子,整个好身材都包裹在宽大结实的布料里,看起来就像旅店里的其他冒险者一样,只是他更加干净整洁。“我们要去哪儿啊?”还需要他藏起自己圣骑士的身份。

 圣骑士嘴里咬着面包,三口两口吃完,像个真正的冒险者一样,他把自己盘子里的蓝莓推给塔弥拉,淡淡开口:“亚特托。”女孩瞪圆了眼睛。这个城市塔弥拉听过。

 但都在一些传奇故事或者小道消息里,毕竟这是一座“罪犯之城”起初是教廷的一批罪犯们在押解途中逃跑。

 他们建立了这个小聚落,随后越来越多的犯罪者、黑暗生物、魔法种族在这里定居,已经发展成了教廷心腹大患的黑暗区域。

 但是塔弥拉也听一些佣兵们叫它“自由之城”这个城市里不受教廷与神权的约束,国王也管不到这里,城中的居民们有一套自发的秩序…当然,实际情况通常是谁拳头硬谁说了算。

 总之,是一个离以前的小镇少女很远很远的故事中的城市。塔弥拉有点小兴奋,一连串问他:“哇!

 远吗?我们要走多久?要去干什么呀?”圣骑士倒不意外她会喜爱这种地方,不管是女巫血统还是她本身有点爱搞事的性格,都会对这种混乱黑暗的城市有好感。

 他回答她:“亚特托在大陆西北端,赛琉雪山山脚,离我们这里还是有一点距离的,路上可能要走一个月吧,我们要去找人。”然后为了防止塔弥拉再问许多问题,他催她:“快吃。”塔弥拉鼓了鼓腮,低头喝粥。

 其实她还想问好多问题,听说亚特托街上的物种们都不是人形是真的吗?听说亚特托会卖让女人长出精灵耳朵或者猫耳猫尾的药是真的吗?还有那里会有纯种恶魔定居吗?吃完饭赫尔曼带着她去买了一辆马车,他自己骑来的马虽然是匹良的神驹,但是后上明晃晃地打着教廷的印记,走在路上太张扬了。

 而且他不确定塔弥拉能不能骑那么久。所以他把这匹马送到了当地教堂的马厩里,另外去挑选了两匹强壮精神的乡下马。

 这几天来他们就在赶路了。从来没出过远门的塔弥拉起初很开心,一路叽叽喳喳,看到什么都要兴奋一下,而随着马车的颠簸和路旁一成不变的景象,她开始萎靡了。

 无聊的结果就是疯狂折磨自己的同路人。塔弥拉叹着气,不看窗外了。看来看去都是一样的景,她开车帘,摸到赫尔曼放松的背影身后坐下。

 “喂,我们去亚特托找谁啊?”她问。这个问题其实她问过很多遍了,但是赫尔曼从来不回答她。

 果然这次也没有例外,男人把帽子盖在脸上,假装睡觉,不理她。一起混了这么久,连都上过几次,塔弥拉已经不太怕他了,她扑过去掀他的帽子,看到他闭着眼睛假装平静的脸,磨着牙戳他在眼皮下微微转动的眼珠。

 赫尔曼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一把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亲了上去。暧昧的水声持续了一会,两人气吁吁地分开,赫尔曼追过去咬了咬她的鼻尖。塔弥拉也想咬他,被他有力的手按在膛上,挣扎了一会没挣脱。

 她不动了。男人暖热的手盖在背后,她窝在对方的怀里,茸茸的头顶挨着他的下颌。赫尔曼随意地靠着马车壁坐在车架的座位上,‮腿双‬伸直。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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