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逃脱不了的宿命
因为要拍摄
岸英的电影,我去刘思齐(
岸英的
子,
泽东儿媳)大姐家做客,谈起
岸英,刘思齐大家叹息不已,多次跟我讲,
泽东主席生前,两次为她书写《枯树赋》“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岸英在朝鲜战场牺牲后,
泽东主席一直隐瞒着儿媳刘思齐,怕刘思齐太悲伤。当告知
岸英牺牲的消息之后,刘思齐大姐自然是悲伤不已,
泽东送给刘思齐《枯树赋》(出自<世说新语>,该书是中国南朝宋时期(420-581年)产生的一部主要记述魏晋人物言谈轶事的笔记小说。是由南朝刘宋宗室临川王刘义庆(403-444年)组织一批文人编写的,梁代刘峻作注。)表达自己的内心对失去儿子的无奈和安慰儿媳忘记悲伤。
伟人如此,何况普通人?伟人伟大之处,在于认知生命的本质。
花开一季,草木一秋。凡是有生命的东西都是短暂的,草木如此,人又如何?笔者想想自己奔波半生,吃尽人间的冷暖,看尽人间悲
离合,得到的都失去了,失去的也不再来。失去的就不是自己的,什么是自己的呢?除了一口代表生命的气息,还有什么呢?多得如何,少得如何?做官如何,黎民又如何?离不开五谷杂粮,离不开穿衣吃饭,离不开生老病死。昔日风光不再,昔日的悲伤不再。乐了,哭了,苦了,甜了都随着岁月涂抹掉,有的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万事心里有,事情必在,心里无,万事皆无。除了生命重要,还有什么呢?朝霞再好绝非昨
时光,晨光无限好,也是有限的停留。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亏欠了谁?谁亏欠了我?一笔算不清的账,算清,算不清又如何?本来都是身外之物,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人人逃不了的宿命,就如同枯树,昔年翠柳,枝叶依依,季节一到,枯荣更迭。人生的时钟,只有一个方向,走一段消失一段,绝对不是钟表那样顺时针轮回。即便是钟表,也有停摆的时刻。
一切本该如此,非要更改。涂改了的,必有痕迹。有些轨距是不能调整的,越是看似光明的,背后越是阴暗。没有阴暗哪里会有光明。有光明,注定有阴暗。生命里的精神可以轮回,被人以铭记的方式留存,可是这本身留存者的音容,也早晚要消除。一切有和无的,都会化为无。没有的可以有,有的可以再有,再有多少都变无。生命的道理很简单,但是,越是简单的,越是接近真理。接近真理的,越是被人混淆。混淆视听的人,本身就是是非人。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没有忘记不了的事情。正如有些人,没有见面都在心里想,有些人见一面,再也不想见。有些人注定就是一面之雅,有些人注定是不离不弃的影子。如影相随的人,不一定都是朋友,还有小人和敌人。当然,这些也会化为无有。生命的过程要精彩,就要付出和历练,想平凡其实不易。真平凡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世界上就没有想平凡的人,世界上其实谁也伟大不哪里去,最后都是荒土一堆,烟云一朵。烟云也会消散。听命于时光,顺命与时间,在时光的隧道里穿行,谁的影子都不可能停留。音容可以定格,而仅仅是微秒的一霎那。没有永远的微笑,没有永恒的哭泣。没有永远的贫穷,也没有铁打的富贵。
奈何?人生中熙熙攘攘的过客,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的主人?你我都是过客,别谈哪里是谁的家。如果有一份记忆,可以让人兮兮不忘,那么这个记忆该是什么?一无所有的人类,****被****
噬,渴望被失望击败,希望被时光磨砺成泡影。
你什么都不会有,你有什么都会失去,那么你还争什么?争什么都是一场空。有一份亲情已经很可贵,有一份真爱已经很幸运,有一份仇恨伤害了自己,有一腔的热血,早晚被倒空。还有什么属于你,属于我?昙花一现的、草木一秋的生命。看过
夏秋冬,看过吐绿发芽,看过争奇斗
,看过硕果累累,其实这一切,在自己的身上都有所表现。在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早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无常的生命里,生死本相依。没有生死,哪里有死生?你逃不了,人间就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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