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又说手动
蹲下后把脸埋进了臂弯,应该是在伤心,可惜我察觉不出来,本来想等她回去了我再走,结果南思齐直接蹲在这了。我想了想,鬼使神差走到跟前,问她:“怎么了?”她抬头看我,眼眶是红的,不知道是刚哭完还是快要哭了。我们没说过几句话。
但可能因为经常见面算是半个
人,可能是因为她年纪不大没什么警惕
,也可能是因为她现在太需要安慰,南思齐回答了我的问题。“学费…”“不能贷款吗?”“没审下来,家里不穷…”她手指曲了曲“就是不想给我钱。”
这个细说下去应该就复杂了。我不是很好奇。“差多少钱?”她大概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八千。五千学费,剩下的是学杂和住宿费。”八千块钱不算少,但也不是什么大额巨款。
可现实就是这样,把人
到红了眼眶的不只有几十万的医务费或房贷,也可能是八千块的学费。“你体育成绩怎么样?”她不解地歪了歪头。“800米能满分吗?”“差、差不多吧?”
“嗯…
好的。”我算了算我那不到五位数的存款,说:“学费我可以帮你付。”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连小孩子都知道。
但也许是因为我的
别,也许是我三个月来没有过任何逾矩的行动,南思齐好像没有多想的样子,她只是呆呆的,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可我就是那个应该“多想”的意思。
我想我不是个好人,不愿意拿全部存款资助大学生上学。好人不会只看脸就喜爱上一个小自己六岁的学生,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趁虚而入。从南思齐蹲下的时候我就不是在担心她伤心,而是在想她腿好长。
我蹲在她面前,和南思齐保持了一个相平的高度。上午还觉得盯着人家看太变态,这会就不知掩饰地和她对视。
“以后我还可以给你生活费,每个月三千怎么样,跟我回家吧。”南思齐只是长得冷傲,实际上性格根本不是那样的,在看到这张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惊愕表情时,我感觉很多见不得光的阴暗想法正从骨
里往外钻,占据了我整个心头。
***我拿着驾驶证给她拍了照:“发给你朋友,证明下我真不是人贩子。”但也目的不纯,她拍了照把证件还给我,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不过拍照这个行为就足够证明她的态度了。“你做饭怎么样?”我问。
“还行。”那边问一句答一句,多了不说,不问也不说。我在路上最后一家店铺里买了几个西红柿和一小把青菜:“那正好,回去给我做饭吧。”
这话不是每月就给三千块还要人家兼职家政保姆的意思,我说这个是想让南思齐放松一些,毕竟如果我说回去就跟我上
的话她可能现在就跑了。
不过我也没隐瞒我的真实想法,从她紧绷的动作就看得出来她知道我想要什么。一路上南思齐一直抱着那兜西红柿和青菜,我觉得有点好笑:“抱着干什么,放后座不就行了。”她嗯了一声。
西红柿配鸡蛋,青菜和香菇一起炒,还有同事送的一点小咸鱼,两个人吃就是比一个人丰盛点。南思齐说自己做饭还行,那真是一点没谦虚,两盘菜炒得中规中矩,还得是在我单位食堂的衬托下才显得普通。
能吃倒是能吃,但如果每天都吃这种菜人生不多的乐趣又得少了一条。早知道她做饭这个水平,今晚就吃方便面了。我有点心疼这两个西红柿。
“以后还是我做饭吧。”听了这话的南思齐更紧张了。我看到她捏筷子的指尖青白一片,显然是用了很大力气。
从头到尾她都没怎么动筷子,只一点点掰着吃了半个馒头,在我放下筷子后,她也不吃了。紧张、局促、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眼下南思齐的境况就是这么尴尬。
我懂,因为我十八岁一个人来到这座城市时也是这种感受,和她一样,有人知会就应着,没人搭理就默不作声一个人愣着。
因为经历过,所以觉得熟悉,因为熟悉,所以我觉得越发轻松。要了卡号,给她转了八千五,再给我这个月就没钱吃饭了。“课表发我一份,我找你不耽误你上课。”“嗯。”随便聊了点别的,我问她:“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南思齐一直低着头,总算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又低下了。“你…你叫什么名字?”好可爱的问题,我想,她至少该问问我什么时候给钱,这个月的八千包不包含每月应给的那三千,有没有定金之类的。
“祁念。你想怎么称呼我都行,”我说“但别叫我姐。”二十四岁,正是想要姐的年纪,还不想当别人的姐。南思齐嗯了一声就不出声了。再接下来我们也没什么可聊的,说到底,我们又不
。
我突然有种,说不上来是紧张,还是兴奋的感觉。我叫她跟我回家,带她买菜,让她做饭,再慢悠悠吃完,没话找话一样聊天。
其实目的只有一个。把这些环节换成看电影逛游乐场也一样,做什么都是次要的,心里主要想的是打发完时间后的重头戏。第一次做坏人的感觉让我的心跳得很快,我承认我也有那么一丝紧张,但紧张归紧张,做归做。
“去洗澡吧。”我一句话,彻底揭开了所有不道德的想法,打破了表面和平的氛围,她洗完了我洗,一脚踏进地上的积水时我怔了怔,带人留宿的真实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出来后看到南思齐正靠着
头坐,两条腿直直地伸着,显得修长。我的一套衣服穿在她身上,看上去有些小。我单腿
在
上,靠近时无意碰到了她的胳膊,绷得僵直。
“受不了就喊停。”我跟她说。虽然看到南思齐紧张到如临大敌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让我很
足,但实际上我又不喜爱强制的戏码。
做
嘛,到底是爱做才行。强制做1的话我又没感觉,强制做0的话…想到那场面都让我觉得好笑,她的反应很让我满意,她这张脸也让我十分喜爱。
我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用拇指按着她的
。南思齐的嘴
很薄,之前听过有人说薄
的人感情也淡薄,这当然是无稽之谈,人的长相和性格本就不能一概而论,就像她长了这么一张冷淡的脸,这种时候也无法置身开外地平复心情。
她慌得皮肤都透着粉。我吻了过去。我很喜爱亲吻,喜爱两个人贴近到呼吸相融的距离,虽然南思齐在我亲上去的刹那就屏住了呼吸。柔软的嘴
,微微有些
润,尽管在此之前我对她的喜爱都是仅局限于外貌的、一点都不深入的喜爱,也不耽误我现在心动得要死。
不想停留在简单的触碰,我伸出舌头
了
她的下
。南思齐瞬间撑住了我的肩膀,可也只是撑住,没有喊停也没有推开,我就默认她可以接受。于是我轻抿着她的嘴
,将舌头探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尝到了她嘴里残留的薄荷味。
因为紧张而屏住鼻息,现在南思齐的呼吸声都是
的,我搂着她的脖子靠在她身上,感受她的身体因
息带来的起伏。
“抱着我。”南思齐很听话地把手搭上我的
,就这么揽着。我觉得还不够,又说:“手动一下,别光放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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