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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放开噤锢住手
 “公子,前院还亮着呢!这,会被看到的…”阿荷望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前院,隐约还能听到些丝竹之声。

 桓玠知道那是叔父在设宴,并不放在心上,直接将阿荷按在石桌边上,顺势推倒她“不去看就好了。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的。”阿荷侧过脸看那前院的火光,挣扎着想要起身,蹬着腿不让桓玠近身“公子,奴婢不回下房,会有人发现的…”

 “你以为谁都和我一样?寻不着你便吃不下饭,坐立不安吗?”桓玠掰过阿荷的脸,自己的身子一沉,贴着她说话,呼吸都能打在她的脸颊上。

 这是实话,阿荷不免又想到锦娘的身后事,生前那么爱热闹的人,死后却好像被大家忘记一般,提都不带提起的。

 人走茶凉,横死之人是晦气,可阿锦到底是如此鲜活地存在过,怎么同院的舞还是该舞舞该乐乐,吝啬得连叹息都不给她一声…

 这么想着,阿荷有些气,公子说的没错大约自己不回下房,青莲她们也不会有多在意,卑如胡婢,到底总与汉人隔着一层,渐渐地,阿荷也不用上死劲去反抗了。

 眼角挂着颗泪珠,转着眼珠子不去看桓玠“公子,是不是这次过后,你就会放过我?”桓玠没法与阿荷共情,他以为她还在介意前院,直扯了自己的额带下来,好生安慰道:“阿荷,上回是我不好,弄疼了你,这回你不用忍着,不舒服的话,我再不弄了…”

 一边说着体谅人的话,一边又用额带蒙了人的眼,还美名其曰怕前院的光刺眼,男子都是这样惯会骗人的,桓玠也不例外。

 旁人常说女子心口不一,可她们到底是面子薄,不会把主意打到旁人身上去。男子则不然,他们若心口不一起来,那才是满腹筹谋,直把人往死里整。这话放风月情事上来说,就更好理解了。

 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便是例证,若非畏于危险,男子才不会只做那一回风鬼,只要不生倦意,他们就要一次两次三次许多次地去采撷,直把牡丹花捣烂了不可。

 “公子,奴婢看不见了…”要瞅着阿荷要去扯那覆在眼上的额带,桓玠忙按住她的手,扣住她的手腕。

 “害怕的话,抱着我吧。”话虽如此,桓玠却没有要放开人手腕的意思。他低头亲着她的眼,决意使她放松下来,突然失去了光明的人,总要抓住些什么才会安心,阿荷也是如此。

 她用手指轻轻挠着桓玠按住自己腕儿的手背,小心翼翼地试探。察觉到手背的意,桓玠“呵呵”一笑,再三向阿荷确认着自己的存在“阿荷,我在,阿荷,我在的。”

 面对黑暗之中倾覆下来接连不断的吻,阿荷感到极其被动,她只好咬紧了牙关,还微微鼓起了腮帮子。

 “阿荷,还真是严阵以待啊…呵,那我这个敌军,就要进攻了哦。”桓玠的笑意更浓了。直接放开握着阿荷手腕的手,捧起她的脸,戳了戳那鼓起的腮帮子。桓玠的“进攻”并非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他用嘴轻点阿荷的鼻尖,然后往下碰上她的瓣。

 或轻或重地摩擦着。只这样,当然是不够的,他又伸出舌尖去她的珠,勾勒出完整的形状,耐心得就像在做作一幅画。阿荷不敢闷哼,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城门”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

 但她想要延长一点反抗的时间。见阿荷没有一点放松,桓玠也放弃了那套表面功夫,用嘴夹住她的下瓣,又啃又起来。

 “呜…”阿荷吃痛,张开了自己的嘴,也给了公子趁虚而入的机会。感知到阿荷受惊似的抱住了自己,桓玠得寸进尺地用舌尖顶住阿荷的上颚,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口腔。那“啧啧”的水声更是羞得阿荷握住了拳,得她不知如何控制自己的舌来。

 “嗯…”桓玠得了趣味,着阿荷的舌头,不停地换津,弄得她下巴上都沾了不少。口腔的空气几乎都要被他卷走,一种窒息的错觉困住了阿荷,她仿佛沉入了无边无际的大海,大脑就要停滞了。

 “啵”的一声,桓玠抬起头,舌勾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印证了二人的。阿荷像是忘了用鼻子呼吸一般。

 上下开合嘴,大口攫取着新鲜空气,桓玠给她的迫感很强烈,像是疾风骤雨一样打在她身上。已经立夏的节气,阿荷的衣衫料子轻薄了不少,被桓玠这么一,到底起了些抚不平的褶皱,领口处还给扯出了里面的衣襟。

 桓玠将灯笼放在石桌的边缘,摇曳的光火照着阿荷的一侧,更衬得她面如桃李,无边,他看得呆了。手撑着桌面,任由阿荷抓着他的衣带,一时没有别的动作。

 他的视线最终又落到了她的上,克制着低头的望,拿拇指揩了揩那抹红色,明明才尝了滋味,怎么又忍不住想亲上去?桓玠摇了摇头,拉开了阿荷的带。

 心想这一桌子好菜没上完,不能光盯着爱吃的凉菜不放。口袭来一阵凉意,阿荷意识到自己的外衫与单衣被一起掀开了。“好冷。”夜间的石桌石凳透着刺骨的冷意,阿荷的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桓玠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

 而是贴心地将自己的外袍给她垫在身下,继续摸索着她的肌肤,传递了一点暖意。阿荷衣衫尽褪,曲着腿半侧过身去。

 尽管她被蒙了眼,但那种被看光的羞感,还是勾出了她的恐惧,下意识用胳膊遮住了口。敞开式的凉亭不比与外界隔绝开的静室,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被放大了。桓玠虽放下了廉

 但还是警觉地扫视了一边周围,他可不想教别人瞧了活宫,传出什么不该有的风言风语。“阿荷,我仔细看过了。没有别的人。”为了让阿荷安心把自己交给他,桓玠也是煞费苦心,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轻抚过她的脯,企图用温和的攻势令她打开身体。阿荷被他亲得极了。

 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最后只得夹紧了‮腿双‬,松开了上面的手腕。桓玠是极懂得审时度势的,忙捉住了那对遮掩不住的玉兔儿,或或捏地把玩起来,他的手劲不算大,‮弄抚‬尖却是毫不留情的,故意用指尖按着推下去,只为欣赏那回弹时的波

 “嗯…别弄了…”感的阿荷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头不多时便立了起来,像是站直了向敌军投降一样,桓玠掐住了两个尖尖,笑着低下头含住一颗,用舌头去包裹住它,牙齿轻轻擦过去,开发着她的望。

 “嘶,痛…”许是桓玠的力道大了些,阿荷仰头僵住了身子,推拒着那颗在她上胡作非为的头颅。

 “再忍忍,阿荷,过会就舒服了。”桓玠松开一颗茱萸,又很快含住另一颗,两只手按住阿荷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阿荷的手被按得无法动弹,扭着身子抗拒,却没想到将自己的儿又向上送了几分,给桓玠吃了大半。

 “好阿荷,你也喜爱这样的吧,真乖。”桓玠感受到阿荷的回应,松开尖又去亲她的嘴,然后放开锢住她的手,往身下摸去。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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