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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怪异又好笑
 说完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随即便清晰地感知到身下躯体的僵直和发颤。“你喜爱我这样。”她又肯定地说了句“可你不承认。”约丹纳神色一黯。

 其实他们都明白,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清对方的小心思呢,她缓缓道:“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被羊羔踢的那次吗?

 你总是拿着瓶给刚出生的羊羔喂,结果那只羊羔后来长大了点,不愿意让你抱它,一蹬蹄子就把你肩头踢破了,那回也是,了很多血。我等了好久都没见你哭。”

 约丹纳也回忆起那件事,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终于开口:“后来你急得连忙进屋给我拿药,还绊倒了。一边一边给我涂药。”他戏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被羊踢了呢。”她说:“可我现在真的被羊踢了。”药是他涂的。

 还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又听她说:“这是缘分,说明我们命中注定就该在一起。”他轻笑出声,还未说她是胡诌,上忽地一热,她昂头亲了上来。

 心率飙升,浑身紧绷,约丹纳终于缴械投降,抚在她后的手猛地用力,便将她按进怀里,反客为主吻了上去,他微微张嘴含着她的就没了动作,耳朵滴血般的红,顿了下用力了口,发出啧咂声。

 阿依努尔出了然的笑,探手按着他口,试探着伸出舌尖,如羽般轻轻划过他畔。手心下的腔剧烈鼓动着,不安的,沸腾的。

 ***掀起眼皮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俊脸和沉重的呼吸,她一冲动,软舌顺着他牙关探了进去,轻轻点着他的舌头。舌尖相触时浑身如过电般产生刺

 他也试探着伸出舌头,把她舌尖勾了过来,含着她软滑的舌尖咽着津,啧咂有声。明明想浅尝辄止,他却感觉到全身的神经都活跃起来,动作也愈发大胆,舌头在润的口腔里纠不休,带出一缕银丝挂在嘴角,靡又荒诞。

 “嗯…”怎么也克制不住,暧昧低总在不经意间从喉咙里溢出来,沉放纵。阿依努尔轻轻抬了抬,身下似乎有处灼热异动,硌得她不舒服。

 但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满脸通红,心底涌出一阵又一阵的燥热,他她后,嗓音暗哑:“你别动。”

 “你是不是有反应了?”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问,像是故意般朝他耳朵吹着热气,,更加勾人。约丹纳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薄红,侧头埋进她颈窝,深了一口气,全是她的味道。

 嘴在她皮肤上下游移,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她的颈侧,最终停在耳后,狠狠的了一口,感受到她在瑟缩,他确定了这是她的感地带,离开耳后慢慢挪到了鲜红滴的耳垂。

 他张嘴就含了下去,双手也滑到了她的后背,缓慢有力的着。这是她取笑他的惩罚。“啊…”阿依努尔紧咬着,还是失了守,耳侧的酥麻感简直快要让那一块皮肤失去知觉,但每当他温热的触上来时,她仍能感受到一股更加强烈的刺。耸起的肩膀始终如身躯紧绷,腿间慢慢产生了一股黏腻意。

 她夹了夹腿,不安地动了下。约丹纳大口着气,按着怀里的人阻止道:“别动!”她趴在他肩上,问:“你是不是很难受?”他又不说话了,只是剧烈起伏的膛昭示着他此刻的不平静。轻轻拍了拍她后背“你起来,”

 “好。”她手忙脚地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裙摆,冷风拂过,腿间一阵凉意,似乎有些空虚,他依旧坐在地上,手臂上被她裙摆拂过时一阵麻

 等着身下的昂扬偃旗息鼓后才站起身“走吧,很晚了。该回去了。”她揪着裙子惶惶跟在他身后,人群四散,篝火堆已经燃得差不多了。火红木炭如滚烫的心,散发出惊人能量。

 曼月孜和帕勒提蹲在旁边取暖,脸被映得火红,听见脚步声齐齐转头,却只瞥过一眼后迅速转过头,眼底的震惊和怪异极具掩饰地投给了火堆。曼月孜见起哄后阿依努尔跑了。

 以为是自己玩笑开得太过分,惹她生了气,被帕勒提轻斥几句后就找了过去。帕勒提紧随其后,绕了一圈才看到山坡背面阴影处的两人…阿依努尔跨坐在约丹纳身上,亲密拥吻。惊得合不拢嘴,转头和曼月孜面面相觑。

 接着便一致扭头回了宴会场地,围坐在火边发怔,再没心思跳舞。不知等了多久,跳舞的人群逐渐稀疏,大家嫌晚陆续回了家,只有兄妹两人呆坐着,时而对视一眼却说不出话。阿依努尔掩饰地清清嗓子,问:“你们怎么还没走啊?”

 意识到之后忙不好意思地说:“等我们吗?啊、那个…我跟我哥在那边聊了会天,没注意时间,那个,走吧,很晚了。”

 兄妹两人站起身后装作拍股,总之尽量避免和那两个进行眼神交流,曼月孜试探问说:“刚刚我是开玩笑的,你没有生气吧?对不起啊…我以后不这么说了。”

 阿依努尔只当她是被自己突然出走的举动吓到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一直都是把帕勒提当哥哥看的,对吧?”

 帕勒提接收到她的眼神,也赶紧应道:“对对对,我们是哥哥妹妹嘛。”说完瞟了眼约丹纳,见他面无表情,抬脚就朝摩托车走去。曼月孜跟上去,回头冲他们喊道:“我们走了。拜拜!”主人家站在门前空地上和客人们道别。

 虽然一脸疲,但始终带着笑。阿依努尔和约丹纳牵过马,也踏上了回家的旅程,但她第一次不想回家,离家越近越不安,仿佛刚刚他们之间的一切只存在于那片阴影,靠近家则会烟消云散,像是没发生过。

 在家他们就隔着千山万水,是兄妹,也是秘密。刚才他们没聊过这个话题,大概是害怕,不敢提及,此刻的寂静就是心照不宣,但除此之外,好像别无他法,就算他敢,她也不敢。

 耳边是呼呼风声,曼月孜双手往后扶着摩托车后座,冷不丁问说:“他们不是亲兄妹吧?”帕勒提愣了愣,答道:“没有血缘关系。”

 吃过早饭后约丹纳就准备去放羊,最近天气很好,高照,但有一宗不好…太晒了。玛依拉抱着被子拿出去晒,叮嘱道:“你打把伞吧,或是戴个帽子。”他想了想说:“戴帽子吧。”

 阿依努尔本来在拆花毡,也准备拿出去晒晒,听到这转身去行李箱里翻了翻,拿出一支防晒霜递给他“你涂这个吧。”他穿着短袖,光戴帽子不管用。

 谁知约丹纳只淡淡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说:“我不习惯用这个。”拿起挂在毡房壁上的褐色鸭舌帽就出去了。

 满满颠跟在后面。阿依努尔被拒绝后见可见的失落,把防晒霜丢进了箱子,她猜他可能用不惯这个,可自己的防晒衣他肯定也穿不上。

 上学的头一年暑假,他无所顾忌地在太阳底下暴晒,结果第三天脸上就开始皮,脖子和锁骨呈很明显的肤分界,怪异又好笑,她抱着花毡走到毡房斜后侧。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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