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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眼中含泪
 谢琼与谢重山本来是有机会出去的,在卓依与罗朱刚刚进屋时,或者在两人方才纠哭泣时,他们都能打开箱柜,大大方方打个招呼说夜已深,二人会自行先回王府,就不打搅王子和卓依叙旧诉衷肠,接着再拍拍股走人就成。可现在外头王室悖伦,皇嫂小叔的戏份都已经敲锣打鼓地唱上了。

 再出去就十分难堪。谢琼只能忍着,笑着,任由谢重山的手一寸一寸向上摸,撑开她裹的下围,再从裹下头伸手进来,托住她一团弄。方寸之间只有她压抑的呼吸和少年微弱的啜泣。糙的指尖抚过孔,占了一指的黏腻芬芳。

 “怎么办,虫娘,你这里又了。”谢琼十分惊讶,为何谢重山总能把无二字玩出新花样?少年嗓音低沉暗哑,隐约泣声,听着是十分担忧她的模样。

 然而他的手却肆无忌惮,暴蛮横地托着她的捏,任由五指深深陷入柔软之中,再松开颤颤巍巍的,如此反复数下,孔处溢出来的汁就沾前布料,越发显得可怜不堪。

 谢重山又伸手去摸谢琼裙下。金红云纹的长裙秀美华贵,在灯火中像一团烧着的云霞,明亮又灿烂,颇俱倨傲和娇媚之气,极衬谢琼,但轻薄的两块裙衬在昏暗的箱柜中,却抵挡不住少年几下拉拽,轻而易举就被扯松,放任少年的手钻入主人裙下。

 “这里怎么也水了?虫娘,你为何如此容易情动?”谢重山低声发问,语气不解又忧心。谢琼笑着咬牙,他不如问问那两只在她身上作怪的手?

 “好啦,没事,不要担心。我在这里。你就是再多的水我都有办法。是不是很难受?”挑起她一身火的祸首贴到她脸侧。

 在她耳旁轻轻着。修长的手指却在她身下摸索,戳了戳花户外那些感的肌肤,惹得她身子一颤,才拨开已经被沾的两瓣,去替她治水。

 “虫娘,你没了我可怎么办?”少年呢喃着哭泣。手指轻轻拨开时有啵唧的水声。虽不大,却足够靡。靡到谢琼觉得这柜子她是待不住了。若是没有谢重山,她身下才不会常常泛滥,尖也不会被人捏得感。更不会被堵在衣柜中,任人,肆意弄。

 谢重山啊摸啊…十分想亲口尝尝从她身子里溢出来的汁水,亲亲她的儿,她的花。可箱柜何其窄,他做不到,就只能亲亲她的脸颊解解馋。

 “谢重山,你敢…”密闭的箱柜内,谢琼抵着身侧柜壁息出声。然而敢字出口,少年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扣弄了进来,他一手攀着她的,将柔软的两团高耸推得几涌出前布料,一手却在她‮腿双‬间泥泞的儿里摸弄。

 ***谢琼低头,隐约瞧得见自己前沟壑间的那只手。谢重山捏着她的尖把玩,何处感就何处。丰裕的汁水从他的掌心溢出来,又被他涂抹到一对儿上。

 芬芳的腥气也在小小箱柜中弥漫开,和着其他暧昧的气息,封堵了她所有的感官。嘴上说着要做大禹的少年轻轻捏着谢琼蒂,又伸了两指没入柔软紧窄的甬道,他效仿器的律动,一下一下地用手指她。

 “够了。你别在这儿…哈…”天知道谢琼使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忍住前和身下的刺,她不得不双手按着柜壁,才能勉强站住。谢重山只是轻轻覆上来,膛贴着她的肩背,委屈巴巴:“不行。

 不在这儿你想去哪儿?难不成想出去打断罗朱和那小姑娘的好事?”谢琼向天发誓她绝对不是那个意思!然而这一方幽暗的天地中没有神佛,只有拉着她要和她一起溺在中的谢重山,他知她身上每一处弱点。

 知道捻着她蒂轻会让她身子止不住颤抖,知道手指夹着她尖会令她不过气来,知道两手指一起伸进她贪婪狭窄的嘴里会让她忍不住呻出声。谢琼眼前晕眩起来。

 她知道自己快忍不住身了。“小声些,虫娘,要是你出声,被他们发觉了,那咱们今可就丢大脸了。”谢重山在她耳旁低,他估摸着谢琼要不成了。指下的即将搐起来,偏偏就在此时手。

 “你…”谢琼眼前雾蒙蒙一片,摇头去瞪谢重山,却被他侧头咬住弄。“我帮了你,你肯不肯帮我?虫娘,你摸摸看,好硬,硬得疼了。”他又啜泣一般开口,牵着谢琼的手去摸他间顶涨的狰狞器。

 谢琼自是不必摸,那硬邦邦的已经戳了她好一会儿,她早疑心他是不是已经在她上,不然背后怎么会如此黏腻汗

 “虫娘,怎么办?”谢重山仍旧在效法小胡姬。掏出了已经黏腻灼热的器,顶着谢琼的肢,口气却无比怅惘可怜,他明明已经将谢琼吊得不上不下,却还问她该怎么办。谢琼知道他想怎么办。不外乎就是让她撅起,趴在柜壁上,由着他环着她的,在这方小天地间进她的身子。抵着她肢的东西灼热坚硬。

 在她身上留下黏腻的痕。这东西进她身体时,一定能填补她下面的空虚,她只这么想着,脸颊就又发起烫,便又渗出水。连同呼吸都和谢重山在一起,被他继续勾引。

 “让我进来,求你。”少年低声引。时人曾评个名士榜,榜上有名的都是当世风华正茂的年轻小辈。文士首推崔家三郎崔琰,词藻恢弘洒,辞章平实端正。武官则以平南刘家善使一杆穿云长的刘阿典为首。

 但要谢琼看来,要是有人评一个天下最无最下之人的名榜,谢重山绝对能独占鳌头,牢牢霸住榜首的位置。这少年为何如此重,如此霸道,如此会扮可怜,如此擅长让她应承他?

 谢琼轻咬谢重山的舌头,摆蹭蹭他间高耸。少年便会意,将她间两层裙衬推高,接着对准,,用力,直至全送入。

 ***两人皆是一叹,因为彼此的身体是如此温热,只是亲密无间地连着,就好像偷食了蜂般甘甜。箱柜狭窄黑暗,隐秘的一方之内。

 身体已近无可近,息也在一起,与对方肌肤相贴的地方都是黏腻的汗,衣物也已经。谢琼的被推出了裹,那层薄而秀美的布料和她的皱巴巴的裙衫一样。

 被谢重山推到间,挤成胡乱一团,他紧紧搂住她的肢,拼命着她的,却不敢大力,怕惊扰了屋中另外一对的鸳鸯,只握着她的慢慢磨着,挤着壁出去,再被箍着进来。

 没有击时的拍击声,只有器擦着器时的咕唧水声。一个人的呼吸着另一个人,彼此听着彼此的心跳。榻上光明正大骑着罗朱的小胡姬却不避讳。也无需羞涩,一边张着,一边使劲收紧下身的花,自己耸动。

 她脸颊红着,眼中含泪,既羞且疼。一双碧眼眸朦胧如水,待瞧见身下罗朱无奈躲闪的眼神时,眼里的水光便全化作了伤心泪,她以为他实在是嫌弃她的样貌“你要是真的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去掀我的花帐?”卓依不动了。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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