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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血棭染红衣服
 林榆缓慢睁眼,林衍的脸就在眼前,靠得好近,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侧,他的嘴角勾起,语气淡淡地“好玩吗?”林榆盯着他看,那张脸连带着她自己的脸都变得可恶了。

 她抬头,一口咬在他颈侧,血一滴一滴顺着脖颈纹路往下。林榆松嘴,又要咬。“又找错了。林榆,看来你注定杀不了我。”林衍语气讽刺,大手一捞,把她倒着扛肩上,任凭她捶打,不动如山。

 “现在换我了。”林衍鲁地把她扔上,毫不在意她伤痕累累的皮肤,他低头咬住她的,林榆毫不退让。

 她也咬回去,林衍吃痛却不离开,硬生生给她咬。血与血之间,他嗤笑了一声。林衍一只手按住她手臂,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梭巡,接着撕开她的‮丝蕾‬睡裙。林榆白皙得吓人的皮肤被迫

 她眉头紧皱,发出几声尖叫,手指划破他的皮肤,即刻肿了一小片。林衍低头过她的伤口。又疼又,林榆忍不住骂他,这些日子里的气仿佛都在这一刻撒出来。

 “变态!畜牲!野种!”他抬头看她,反而笑了。“对,林榆,就这样,多骂骂我,别作出那副死人样子。”他到她下身。

 她大腿一侧被树枝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他舌尖碾过的每一瞬,林榆都忍不住颤抖。

 “林榆,你跟他做过了吗?”他手指下滑,故意恶劣地问她。林榆听到这句,故意他似的“做过了啊…年轻的体就是好,又又长,能顶得好深。”即使知道是林榆故意他。

 他依旧毫不顾忌地撑开她的‮腿双‬,刻意不再过多润滑,强硬地顶开她的小口。“林榆,早知道你那么容易,我之前还那么仔细地给你润滑做什么?”他语调闲散,扯着角。

 话音刚落,他狠戾地顶进去,之前的舐使她早做好准备,他的顶撞畅通无阻。“林衍,你杀了我吧,你直接杀了我,”哭喊里夹了几丝媚,她的呼吸也颤抖起来。

 “我恨你,我恨透了你,我会杀掉你。”林榆的指甲划下好几道痕,怕她指甲劈断,林衍按住她手,瞥了一眼被她指甲划破的肩膀。

 “林榆,你要杀我,这很好,”他的声音低低,像是哄她“但杀人的方法,得用脑子思考。像这样像小猫似的挠,指甲划破了也杀不了我。”

 林榆怔怔看他,好像这会儿才找回理智。“比如现在好好榨干我,等我睡着,用枕头把我闷死。”林衍又换回那副调笑的模样。他按住她的,使她动弹不得。顶得太深,有点。林榆有点难捱地往后躲,又被他扯回来。

 “阿榆,这是逃跑的惩罚,”他打量着她身上的伤口,眸光微暗“连逃都不会逃,那就不要逃。”

 “林衍,你…哈啊…”林衍刻意重重地顶她子颈,她话刚说一半,受不住地抖了一下,声音也突兀地发出柔软的息,他的手臂前伸,手指环顾她的颈侧,手心住她脆弱纤细的脖子。

 “阿榆以前最喜爱我掐你脖子,”他的声音低沉,在说这句话时,有点鼻音“很喜爱窒息对不对?你知道,体验窒息有很多种办法,我们可以都试一遍。”

 脖子被收紧的手桎梏住,她的‮腿双‬抖得越发厉害。呜咽着下身越夹越紧,又被他毫不在意地顶开。

 “高给我看,林榆。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被惩罚,被我这么暴地入还能高出来的。”他的语气冷彻,偏偏靠她耳朵靠得好近。

 “林衍…我会…杀了你…我真的…”林榆仰起头,脚趾蜷缩,腹部不受控制地往上弓,她的声音越发抖着,接着大口大口地气。“好漂亮。”林衍说着,又吻了吻她的耳侧。“林衍,你啊?”她专门捡难听的说。

 “有点吧。”他只是笑,手指指尖好热,划过她皮肤的每一瞬都仿佛要灼伤她。林榆仰头,脖子在这一刻紧绷,仿佛要牵拉起她整个身体。

 她细细观览他的脸,额角的细汗,与她相似的眉眼,生涩的高鼻梁,还有柔和的角,她从中找,找细微处与林维康相仿的角落。要从他的眉眼里,认出可憎的面目。

 他眼中的倒影漆黑明亮,林榆看到了她自己。还有那些藏着的苦涩被她一次翻出来,他于暴怒之下无助,在望之中恐惧,还有那些尖厉的琥珀,于他眼眸中融化,淹没在深沉的海洋。

 顶灯太亮,像是一颗阴郁的月亮,高高地坠下光。这束光将她灭,再吐出来时,他即是她。

 “我想你忘了最重要的事,”他的下巴抵在她脖侧。他一向擅长搅她的思绪“我就是你的刀,林榆,可以帮你杀你想杀的所有人。”林榆如梦初醒,她侧过脸去,林衍的目光狡黠。

 他问出这句话时,对她的反应极有把握。“你有办法杀他?”她喃喃道,像是在问他,又好像不可置信。

 “只要你需要,”他吻她的脸侧“我会为你做一切事。”当一个囚她的犯人作出骑士模样,是一个非常明显的陷阱,只是这个陷阱为她精心定制,林榆即使明知并不安全,也毅然决然跳进去。

 林衍,杀了他,她的声音仿佛呢喃“杀了他我就安心做你的。”她顿了一会儿,眉开眼笑地往下说。“我们就在这里结婚,不管你想我留在这还是回台关,你会是我永远的爱人,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她搂住他的脖子,眸子里满是浓情意。“好。”林衍吻她额角的几点碎发,他就怕她起不了利用的心,还有装腔作势的力气就说明还不晚,而林维康,确实也该死了。林衍把脑袋埋进林榆的颈窝。这对他来说不算难办。

 ***林榆还是看到了丹拓的尸体。那一过后,她被林衍允许在家附近走走,只是身后总跟着两个保姆,更远处更是跟了两个拿的保镖,对于身后的小尾巴,她无所谓的。能够出门散步,她每天都自在得不行。

 逛街更是自由,试一堆当地的民族特色服装,也不用管付款的事。不被允许靠近森林,只能在外围散步。

 她便时时在森林边远眺喀勄江,喀勄江的水湍急,撞在四处岩石上,卷出雪白泡沫相连着淹没进更大的波涛之中,她无法抑制地想起丹拓,这样汹涌的河,他能平安渡过去吗?

 还不等她忧愁两,丹拓出现在她散步途中,他低垂着眼睛,很是苦闷,在看见林榆的那一刻,仿佛见到光芒一般地奔向她,他充血的眼睛在这一刻明亮。以至于她来不及,来不及喊完那一句“你走…”

 “砰。”子弹贯穿他的左肺,他往前又走了几步,再也走不动了。丹拓的呼吸越来越沉,血染红他的衣服,往下渗。仿佛那道伤口变成气孔,发出低低的漏气一般的声音。林榆在原地停了几秒,接着所有人都没想到地扑向他。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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