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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穿大胆懪簬
 等两只子里的汁被他吃完后,婠婠瞳孔有些涣散地在他手指下也得到了一次巅峰。晏珽宗将他手指上沾满的甜美爱轻佻地涂抹在婠婠被他吃得红肿的尖上:“我只用了手指,婠婠。

 你怎么这么会呢?先帝和太后当年聘请举国有才能的博学大儒教导你,他们想没想过自己金尊玉贵的帝姬有一天会只被男人的手指玩到水,嗯?告诉我?”

 即便被婠婠解下了衣袍的扣子,可他身上至少还是衣冠完整的,哪像婠婠,赤身体地在他身上被他强迫高。婠婠呜咽咽地不肯回答他。晏珽宗就着这个姿势,连衣裳都未,只是解下了大袍之下的带,掏出那早已火热坚硬的器。

 他双手控着婠婠的肢,把她轻盈的身子略抬起来了一点,而后手下突然松了力气,婠婠的身子猛地坠了下来,整将他入了体内。

 “呃…”喉间溢出破碎不成句的呻,婠婠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她好像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可是身体已经被异物填满了。

 甚至那东西还几乎戳到了她脆弱的子口,叫嚣着想要进去。不管了她多少次,晏珽宗觉得自己就算等到死了的那一天都不可能在她身上感到腻味。相反,从她身上索取的越多,他倒越觉得不够一样,人,他娶回来了。

 暂且不论她现在心中对自己究竟有几分真心,可最终仍是自己得到了她丈夫的名分,他可以在上给她肆意灌,以各种他想要的姿势同她好。不论他做什么她都只能乖巧地承受。

 婠婠的指尖在空气中胡乱地摸索了一圈,最终只能抓住了他的领口作为支撑。这个位置看似是个由女子主导的女上位,实则婠婠的浑身都没有半点着力点,全都是晏珽宗自己在送而已。

 她的身体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在海中摇曳起伏。虽则婠婠今年已有了二十年华,可是因为自幼体弱多病,她的身子发育得也比同龄的女子要慢上很多,即便这对双在晏珽宗的“催”之下开始而产

 但她身体深处最柔的腔道处其实还并未完全发育好。还未全部长成的脆弱青涩之地,现下却被他一次次毫不留情地破开冲刺着。

 其实婠婠某次跟他小声地提了一回这件事情作为抗议,希望他以后能做得更轻一点,但晏珽宗捏着她的脸颊冷笑:“娇娇,你莫非是在同我说玩笑话罢?你的小还没长好…”他的另一只手抠了抠婠婠‮腿双‬间的哒哒的水渍“没长好就能淌这么多水,要是等你身子发育完全了。

 我岂不是得效法上古禹帝,给你治一治这水儿?”婠婠的眼眶霎时如兔子一般的红了,可是也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承受他的言语羞辱,他那物生得硕异于常人,整没在婠婠体内时便能让她死,其上突起的青筋,在她体内亦让她感受的格外清晰。

 内殿充斥着男女合的靡水声、撞击声以及一片化不开的甜腻气息。到了最后,婠婠垂头丧气地歪靠在他肩膀上,哑着嗓子求饶。待浓入她体内后。

 他好似对她就失去了价值,婠婠再也不肯对他假以辞,晏珽宗只能咬破自己的手指以血哄她。

 ***晏载安今晚去快活的这间销魂窟名叫“千鸿一窟”亦称千鸿阁。时下很受那些公子王孙或是兜里稍微有点钱的豪商巨贾们的追捧,里头不论是吃喝玩乐还是娈童歌舞美姬一应俱全,应有尽有,只管让来者乐不思蜀,逍遥忘忧。

 汪氏兄弟二人一脸谦恭地拥着晏载安入了间上等的包厢,里头早有歌舞伶人和上好的酒菜备下了。晏载安入内后自朝主位上做了。

 故意端着架子并不开口理会汪氏二人,说了个歌舞词牌名。伶人们答会唱,遂咿咿呀呀地甩了水袖,开了嗓子唱起来,一曲一舞毕,晏载安兴味甚浓,也不问人家是否是卖身子的,就拉着这些伶人行事。

 那些伶人就在皇都之内,什么样的王公大官没有见过,怎肯这般轻易俯就?更何况今夜她们也是受了上头主子的指点的…一番拉扯后,终不得逞的晏载安恼羞成怒地一脚踹在一个舞姬的口。

 “跟爷装什么烈女呢,千人骑万人的东西!”舞姬以水袖掩面,低声啜泣起来,汪枕水赔着笑向晏载安拱了拱手:“大将军,您别跟这些玩意儿在意。这些货么,身子早就脏了。

 拿来听个曲儿看看歌舞还是使得的,怎么能叫她们近身伺候您呢?您若不弃,这千红楼今月十五本该叫出来‘听嫣’的新尤物施施,咱们把她叫出来伺候您可成?”晏载安有些好奇地沉道:“听嫣?”汪枕禾赶忙解释道:“就是拍红的意思。

 拍红…就是拍下阁里姑娘的初红之夜。您大抵还不知大,这千鸿阁每月初一、十五时都会请出一位新的姑娘出来接客。姑娘的初红夜么,自然是由台下出价者中的价高者得。

 整个千鸿阁啊…每年也就出那么二十四位绝姑娘,满皇都的达官显贵们,每逢听嫣会,那可是许多人大打出手各显神通的时候啊。这位满施施满姑娘。

 可是千鸿阁里悉心栽培了数年的绝尤物,小人可听千鸿阁里的主事妈妈们说,满姑娘的听嫣会,至少要拍出万两白银的。

 正是听闻大将军不要进京来,小人兄弟二人怕您身边没有周到的消遣给您解闷,所以使了这个数儿,把满姑娘足足包下来一个月,专心让她伺候您一个人。

 满姑娘可是连自己的听嫣会都没有,小人直接越过了。把她包下的,她可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子。还请您笑纳呢!”说着,汪枕禾比划出了一个十五的手势。

 十五万两,包下一个头牌的一个月来给他玩。晏载安的虚荣心一下子被足了。脸上也有了些光彩。

 他扫了一旁的歌舞伶人们一眼:“还不快滚!”汪氏兄弟二人这便识相地拱手告辞了:“天色不早,大将军明还要进宫。

 那小人等且先告辞,只传满姑娘过来服侍您了。”临走前,汪枕水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沓一万两面额的银票,恭恭敬敬地放在晏载安手边的茶桌上。

 “大将军此番回京,四处应承是少不了的,这都是小人等的一点心意,还请您不嫌弃,只当为您尽一点心意了。”晏载安心情大悦,大手一挥:“知道了!下去罢!”

 “是、是。”满施施推门而入,娉娉袅袅故作风之态缓缓向他走来,她穿的大胆而暴,外衫是一件薄到透明的纱衣,纱衣上缀着华美的细小宝石,纱衣之下是一件嫣红色的抹裹住她那酥颤颤的美,细细的雪白肢尽数在男人面前。

 只一眼,晏载安便沦陷了,在太原时他做那个当地土皇帝地头蛇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风快活之夜,一月三十中。

 他至少有十五是在各青楼楚馆之中逍遥的,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嫡陆氏在这样的漫漫深夜中会是怎样度过的。今夜也不例外,不过看样子。

 他们太原的美人还是比不过皇都的美人更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啊,他心想。从千鸿阁中出来后,汪氏兄弟二人上了自家的马车。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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