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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两条大腿上
 在穆桂英的催促下,魏宝更来劲了,他不遗余力地猛着穆桂英的小,一下紧似一下。两具体纠在一起,无限云雨。

 年轻力壮的魏宝,用部冲击着穆桂英的身体,使得对方的后背一下下撞击着牢房发霉的墙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穆桂英彻底被药征服。被针扎过的部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在药的作用下,她早已忘记了疼痛。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十万宋军的元帅,也不管自己是否曾是杨家的媳妇,此时,她唯一渴望的就是男人的具。哪怕着一瞬间的快活,换来的却是一生沉重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哦!好舒服啊…快…”

 穆桂英不顾一切的摇晃着脑袋,飞舞起一头青丝,她的面上,英武冷峻的脸配上了渴望的表情,实在很不和谐。魏宝感觉自己快要了,他加快了的频率,嘴里不停叫着:“人,死你!烂你!”

 突然,他猛一直直地进穆桂英的小腹,一股滚烫的热在穆桂英的体内绽放,同时,穆桂英的娇躯也振动不止,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

 而穆桂英的,也在此时达到了高:“哦!啊…好舒服啊…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真的…好…”

 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变得那么飘忽不定,令人听起来亦幻亦真,良久,魏宝才推开如烂泥一般瘫软的穆桂英,站起来穿好衣服。

 他和魏珍二人似乎意犹未尽,凝望着耷拉在墙角的体女人,他们眼中火焰,依然是炽热的,仿佛随时都可以把她焚烧成灰烬。***天光大亮。隔江两岸,依然飘着雨丝,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

 萧赛红孤零零地站在江边,凝望着滚滚东的江水,一筹莫展。穆桂英已经去赴宴一整天了,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纵是宴会上酒酣消沉,以她的谨慎和精明,断不会在强敌环伺的城里过夜,难道,宴会上出了什么变故吗?

 在天的另一边远方,从乌云里不时闪出雷光,这意味着在上游正降下一场倾盆暴雨,才使得此处江水变得愈发湍急。此次南征,无论是杨家的兵,还是呼家的强将,都是步战的好手。

 可是到了水泽丰沛的江南,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而狡猾的魏登,似乎也做好了负隅顽抗的准备,他焚毁了沿江的渔船,坚壁清野。

 虽然穆桂英和萧赛红已经多次派出能干的将领,去搜寻可用的船只,但就目前萧赛红手中掌握的船只数量来说,要攻打三江城,还是捉襟见肘。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的考虑,穆元帅才冒险进城赴宴。

 她希望通过兵不血刃的办法,取下三江,此时,三江城的一个牢房里,宋军的五虎将被敌人捆成了粽,他们已经被丢在这里一整夜了。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无需承受如穆桂英那般的酷刑和蹂躏,当然,他们也听不到从另一个牢房里传来的惨叫声和云雨呻

 呼延庆、呼延平、高振生和王豹四名虎将,呼呼睡了一个晚上,唯有杨文举彻夜难眠。自从在宴会上昏之后,醒来便是在这个牢房里了。

 他四下寻找,也不见母帅穆桂英的踪影,不隐隐担忧起来,母帅是三军之主,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么征南大计恐怕要毁于一旦了,这时,呼延庆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大喝一声:“睡得真他妈舒服啊!”其他三名虎将也被他吵醒,呼延平大怒,对牢房大骂:“有人吗?快放了你家爷爷,要不然,矬爷今天就要你们的牢房给踏平了!”高振生道:“呼二爷莫急,哪怕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理睬我们的。”

 呼延平继续骂道:“魏登小人,竟敢在爷爷的酒里下药。是汉子的,出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王豹道:“不知穆元帅现在何处?”呼延平问道:“穆元帅也被魏登小人抓起来了吗?”高振生摇摇头:“不知。

 我等昏之时,尚见元帅和敌兵大战。”呼延庆接下去道:“元帅身怀绝技,三江城里的这些喽啰,岂是她的对手?想必她早已杀出重围,设法回到了大营。不时她将派兵过来,营救我等。”

 听了呼延庆的这番言语,杨文举的心里安慰了不少,他深信母亲的实力,而且,既是同时被擒,为何独不见她被关押。想必如呼延庆所言,早已杀了出去。只要母帅可以安然无恙,他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牢门忽然“哐当”

 一声被打开了,进来一群身着南唐号衣的兵卒,为首的一人三十多岁,身高丈余,面色苍白,右边肩膀上着厚厚的白纱。

 正是在宴会上被呼延庆打成残废的南唐大将冯雨。冯雨见了呼延庆,怒向胆边生,对着呼延庆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直踢得呼延庆弯下,痛苦不止。

 一旁的呼延平厉声喝道:“贼,休对我哥哥动手,有本事,你就冲着你爷爷来。”冯雨不理会他,吩咐兵丁道:“魏将军有令,把他们全都押去帅堂。”

 十几名兵丁一拥而入,从地上拾起五虎将,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押往帅堂而去。一路上,五虎将自是大骂不绝。帅堂正是昨宴会之地,此时早已撤去了残羹冷炙,打扫了地上的杯盘狼藉和血迹。

 甚至连墙角的帷幔也撤去了,显得十分空旷。魏登坐在帅案后面,威风凛凛,佟风、包信分立两旁,魏珍、魏宝坐在下手。依次往下,还有十余名南唐的将领。

 魏登道:“堂下五人,是否呼延庆、呼延平、杨文举、高振生和王豹?”五虎将昂首立,怒视着魏登。呼延平大声应道:“正是你家五位爷爷!”魏登微微有些动怒:“阶下之囚,犹是嘴硬。见了本将,还不下跪?”

 杨文举道:“我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间跪皇上天子,岂能跪你这等无名小将!”魏登“哈哈”

 一笑,表情诡异,说:“你便是浑天侯穆桂英的儿子,少令公杨文广的弟弟杨文举么?”杨文举正道:“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爷爷。”

 魏登面微笑,连声道:“好好!不错!”杨文举对他怒目而视:“既知道了你爷爷的大名,还不快将我放了。

 如若不然,待我母帅搬来大兵,顷刻之间,让你的三江城化为灰烬!”魏登瞧着他,仿佛他的话就是一个笑话,眯着眼道:“你母帅?

 哈哈!我倒是不信,你母帅现在的那副样子,还能领兵踏平我的三江城?”此言一出,包信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佟风只是沉默。

 魏珍、魏宝二兄弟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表情也甚是怪异。杨文举和四名虎将心里“咯噔”一下,面面相觑。见魏登说得如此有成竹,莫不是穆桂英也被他一并抓了起来吗?这样一来,杨文举的心里没了底。

 他虚张声势,斥责魏登道:“魏登小儿,休得胡说!我母帅神威如雷,岂是你等宵小之辈可以捉拿的!”魏登又是大笑,说:“就怕你不信。来人,将穆桂英给我押上来。”

 不一会儿,从魏登身后的屏风里,几名南唐士兵架着一个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体妇人出来。

 她的双手被反剪着,房上下被各勒了一道绳子,挤着她的球圆鼓鼓地向外凸出,她的前、下体和股上,各留了一道红肿的鞭痕,她的两条大腿上,结满了已经干涸的体,像无数蜗牛在那里爬过,留下纵横错的一道道晶白闪亮的痕迹,她如蝤蛴般的玉颈上,被套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链子。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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