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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的愿望这刻,我正在心神漾的看着老婆,为她此刻的人与娇而着

 而她不知道我正在呆呆的盯着她,自顾自的赤着下身,站在化妆台的大镜前在修,释心打扮,全为今晚的上班而作准备。我全程在欣赏老婆全神贯注为客人而打扮的美态。

 她花了近一小时来修饰发、肌肤和趾甲,穿上一酥感衣服,化了个浓的妆,再梳了个人的波发型。

 然后随便对我说了个‘和什么女朋友有约’之类的谎话借口,就大摇大摆的出门了。剩下我一个人在酸楚与快之中,一个人度过这个晚上。这个晚上,不知怎的满怀回忆,我好想将我和老婆的故事告诉你,从半年前开始说起。

 由于工作上的关系,我经常要和黑白道方面的人打交道,也因为这样,半年前我认识了阿龙,在我所认识到这方面的人士当中,阿龙可算是身份最卑微的一个。

 他靠吃女人软饭为生,即香港俗语所谓的‘姑爷仔’,不过事实上,他的确是一个口甜舌滑长袖善舞的有型帅哥,很有当这一行业的本钱。我从朋友的介绍下,在一次饭宴当中认识了他。当晚他喝多了两杯。

 在场滔滔不绝的在耀武扬威,告诉在场人士他如何勾搭女人,令她们死心塌地的跟他后,如何使计骗尽她们的积蓄。

 最后如何令她们甘心命抵的为他而卖身场,用皮钱来供养他。我记得,当晚所有人都对阿龙毫不知的自吹自擂嗤之以鼻,唯独只有我一个,听得血脉沸腾,眉飞舞。

 那个晚宴的两天之后,我厚着面皮的去找阿龙,红着脸的告诉他我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和愿望,然后请求他帮忙我一件事,他听后很愕然,还意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但当我再三保证这是事实,真的很有诚意邀请他帮忙,与及听到那令人动容的酬劳之后,他答应了此次天荒夜谈般的合作。两后,我在一个“遇然”的宴会上,将阿龙介绍给老婆认识。

 当然,我没有告诉她,阿龙是当哪一行的,那一天,阿龙穿上我买给他的高级西服,严然一个上等年青才俊的模样,整个晚会他都以丈夫朋友的身份招待我老婆,全程和她说笑闲聊。老婆芳龄廿八,大学毕业。

 在一间知名的洋行当行政,外表的美丽也完全符合她内在的条件,但那晚,她和阿龙这个中学未毕业的“古惑仔”在一起,竟然出奇的相衬,两人有如才子佳人在谈笑风生。

 而我一直假装和别人倾谈商务而站得远远的注视着,究竟文化差距这样大的一男一女,可以谈什么话题,我听不到,也摸不着头脑。

 二人有说有笑,其间阿龙了西装外褛给老婆穿,还有意无意而恰到好处的轻搭她的香肩及纤,更不时和老婆耳语,逗得她哈哈大笑。

 晚宴时我更借口要应酬贵客坐到远处,要阿龙帮忙照顾老婆,让他们坐在一起,而散席时也以同一个理由,拜托阿龙送我的老婆回家。散席后我在酒吧独个儿喝了两杯打发时间,两小时后回家,老婆还未睡,正在上看书。我借意见今晚她和阿龙好像很投契似的,问她们在谈什么。

 老婆很老实,将今晚二人的对话从实招来,她告诉我,阿龙整晚在挑逗她,散席时还想约她到酒店去。“结果怎样?”我装作很紧张。

 “你疯了吗?当然是什么也没发生了!”她自满而矜持的说。我没有失望,一切也在我预计之中,如果老婆是个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就不用花如此多功夫了。

 而且,我发觉老婆在言语间,对阿龙好像相当欣赏,说被他如何扰时嘴角甜丝丝的,其实这也明显不过,一个女人不断被男人挑逗,如果她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早就连饭也不吃的逃了,还会让他送回家吗?跟着的两星期,老婆告诉我,阿龙一直打电话给她,想和她约会。

 我告诉她,我老婆这样美没人追求才怪,我对她很有信心,她正常的际约会不用向我请示。

 再两星期的一晚,阿龙来电告诉我,老婆昨晚和他约会了,临分手时她半推半就的让他吻了。听着阿龙的说话,看着坐在我身旁若无其事涂趾甲油的老婆,我的心跳过不停,兴奋得连巴也硬了。

 当然这种兴奋只是刚刚开始,一星期后,阿龙报告和我老婆在尖东海旁整晚抚吻,数天后在电影院内老婆连罩也被他掉,再一星期后的一晚,阿龙致电告诉我。

 他这刻在九龙塘时钟酒店,刚刚和我老婆玩了两次,现在她正在浴室洗澡,还在哼着歌,那一刻,我全身犹如火烧,狂跳的心脏传来阵阵绞痛,我苦苦追求大半年才成功的老婆,我交往了一年才肯和我上的老婆,不消一个月就被人弄上手了!

 我心慌意,发烧高举的巴在手腕内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当阿龙说:“你老婆真的酥的没话说,第二次还是她主动着要的…”未说完,我的已经洒了一地!从此之后,阿龙和我老婆每周约会两至三次,每次他都会给我事后报告。

 老婆出门之后的时间,我一个人在家里胡思想辗转反侧,接到阿龙的电话,告诉我刚才如何将我老婆这样弄那样玩,我就在疯狂打,有时一次,有时两次,最厉害的一晚是三次。

 而这段期间,老婆也出现明显的变化:整个人如沐春风,意态人,经常一个人痴痴的笑,衣着愈发感,吊带低超短裙变成了她的至爱,而事实上她的体态也出了变化,的,头经常起,连也罩不住的凸了出来。

 走路时股扭呀扭的,还给人一步一跳的感觉。还有,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老婆对我竟然愈来愈好!

 阿龙和老婆交往了两个月,开始以‘生意出了问题’这种谁都看得穿的老套借口向她借钱,只是对于一个心身都已经完全向着那个男人的女人来说,已没有足够的智慧分辨出来,用什么借口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而我知道老婆慢慢将所有积蓄到一个‘姑爷仔’手里,身体金钱被男人骗得一点也不剩的时候,心理上又发现另一种奇妙的感觉,时而失落时而销魂,那种快无法用说话好好表达出来。

 每月薪金全用来供奉男人,全部身家也没有了,又不敢向我借,时机一到,阿龙循例演了老掉牙的被‘大耳窿’(黑帮高利贷)追斩″的一场戏,老婆终于也就范,用她的身体为阿龙还钱!

 “你要我如何办?以你老婆的货,当夜总会台柱也绰绰有余。”阿龙对我说。“不好,夜总会反而会遇到人或生意上的朋友,就让她当个旺角砵兰街的超龄‘陀地妹’,收四百元一次!”我兴奋地说。

 老婆接客的第一晚,她七时许就被阿龙接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家,看着四面墙,行不安坐不落,全身犹如发烧一般。

 比她红杏出墙的第一晚更加厉害,连洗脸也不行,我要一直洗冷水澡,让冰冷的水冲击我极度羞与懭奋的身躯,才能略为平复思绪。

 那一晚,老婆凌晨三时才回家,我在台上看到阿龙送她回来,缘途老婆一直低着头,阿龙在旁安慰她,来到楼下,阿龙拥着她来个深深的长吻,然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最后她才破涕为笑,看到老婆内心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我才放下心来。

 “你老婆今晚接了四个客,当中有一个是西装中年,其余三个都是猥琐的老头,有个样子像六十多岁,有个超过二百磅,肚脐如箩般大,你老婆说几乎被他扁。”阿龙对我说。

 我幻想着老婆替西装友洗澡的情景,然后幻想老婆为六十岁老头含烂鸟的情景,然后幻想到老婆被二百多磅肥佬在下面的情景,还未打子已经透了。我怀疑,是否每个女人都有当女的倾向,老婆当了卑的砵兰街陀地妹,郁卒了不足一个月,很快就已经若无其事了。

 间照旧的是个月入三万充满自信的高级中环上班族,回家后仍是我活泼爱撒娇的靓老婆,而每逢一三五晚,就变成为了情郎甘愿人尽可夫的快乐女,干一次收四百元。

 最厉害试过一晚接了十个客,有年青人、老人家、洋人、连黑人也有,有次听阿龙说老婆还接了个印度人。

 那晚我就似乎真在她身上臭到那种独特的气味,听着老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接客报告,我像了吗啡似的飘飘仙。“你老婆愈来愈专业了,早前已肯为客人眼和脚趾了,客人给她的小费,她还全数给我。”阿龙对我说。

 “你教她的吗?”“没有,是客人要求及教她的,昨晚我才试过,整条舌尖钻进里面去,连我都差点受不了!”我听得的,任何人只要有四百块就能享受的,当老公的我反而没有这个福份。

 “昨晚她还说被客弄至高了,了很多水,还发的主动要求客人内,看来你老婆已经很享受当女了。”“…”“你的愿望成真了,恭喜你!”…“谢谢!”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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