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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凉风习习
 放在几个月前,谁能料想永恒大陆上最神秘的魔族女皇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被入后庭,而且还被得这般…好看…暗翼仰起臻首,吐出香舌,含糊不清地喊道:“啊…主人…主人快给母犬吧,快到母犬的大股里,啊…疼,好疼。

 但好舒服啊…噢…唔…为什么这么疼还会这么舒服啊…,求求您了,快吧,母犬女皇快要坚持不住了,没力气自己动了…”

 话是这么说,可暗翼女皇那跌宕起伏的身子,哪里有一丁点停下来的意思,被调教师们用各种慢媚药浸过的直肠与,只要稍加刺便会条件反般自行收缩舒张。

 在攀上高之前根本不可能以个人意志停下来,或许她还幻想着保留一丝女皇的矜持,可经磨难的股却早就背叛了她。

 但不可否认,着永恒大陆上最极品的眼,要守住关同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温润的肠道苦苦哀求着,向入侵的访客索取神圣的,不惜献媚地将自己挤的轮廓,都这样下了,叫男人又怎么忍心拒绝?

 地君主一掌重击狠狠拍在魔族女皇的大股上,如果冻般颤动不止,火辣的痛感直达脑海,直肠皱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勒住身,他畅快地哼出一个调子,内了,她足地扬起一声呻,高了。

 暗翼半眯着眼,痉挛的约括肌不可自抑地倾倒着余,她还未从高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便感觉大股被稍稍抬高了一些,疼,她的另一个在疼,迷茫中,她听到满场宾客那暧昧的调笑,她看到曼尔达夫那戏谑的眼神。

 她知道,她最后的私密已经然无存,她想起她的妹妹暗殇,惨淡一笑,然后放纵地高声叫,她作为魔族女皇的人生已然走到了尽头。

 但作为母犬女皇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她彻底堕落了…地的巨型暴地来回撞击在深处,丑陋国王与绝美女皇的身体在剧烈的碰撞中融为一体,合处水花四溅,啪啪作响,顺理成章地开放了最后的地,灼热的白色粘如火山般发,白浊中点缀着丝丝落红,女皇的子终究被异族的墨绿所玷污,‮女处‬丧失。

 过后,刚惨遭强暴破瓜的暗翼被曼尔达夫随手抛在地上,仿佛只是扔掉了一件可有可无的垃圾,魔族女皇娇着,战战巍巍地支娇躯,没有因为被这样鲁地对待而抗议。

 只是如母犬一般默默爬到圣羽身边的高椅上,下一身被和香汗打的内衣,以同样的姿势蹲在椅子上展示还泻着粘稠余的小,长发飘逸,美不胜收,一对折断的犄角纹路浮现在看不到一丝赘的小腹上,独一无二的纹向世人宣告了又一位奴女皇在地下屈服。

 相争多年的圣羽和暗翼安静地蹲在一起,向男人们呈现自己最羞的一面,巨,各有各的媚态,唯有脖子上那枚的奴隶项圈,时刻提醒着他们相同的身份。

 悠然而深远的风琴奏响,又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儿踏出幽深的宫殿,碧绿马尾轻巧地甩动在风中。

 她不像圣羽那般美得盛气凌人,也不像暗翼那般美得神秘深邃,她就像那个一直陪伴在身边的领家女孩,不慎在闺房中撞见她更衣,才惊觉那个满脸羞意的女孩儿已经出落成大美人了,她是大自然给予男人馈赠。

 她的美丽是如此的平易近人,教人不忍心践踏。可她还是注定要遭罪的,因为她的名字叫祭月。

 她是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也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调教这位女皇,想必那些地们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男人们饶有兴致地讨论著祭月女皇到底每天被人以什么样的手段疼爱着,只有曼尔达夫本人知道。

 他们根本就没费什么功夫,这个看起来最不可能堕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堕落了!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祭月换上那身低肩礼服,若无其事朝地兵营走去的淡然模样。

 她在第一天就被轮了,大腿上画满了“正”字,只是她在军营里被轮侵犯时,一直呼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他叫金牙。曼尔达夫嫉妒那个叫金牙的男人,那个已经死去却依然被祭月深爱着的男人。

 ***她宛如从梦中走来,触动着男人们心底最柔弱的缅怀,或许他们的记忆几经模糊,已经不记清喜爱上某个女孩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只记得那个女孩长得很美,一如现在款款而行的祭月女皇,她手捧一束紫罗兰,碎步轻踩,拖曳一袭长裙,清浅一笑,自然而然就俘获了台下的目光。

 那种历经数千年传承,沉淀在骨子里的优雅,配上那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却没有精灵族身上常有的疏离感,她似乎天生就有种与人亲近的魅力。

 原来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是这样一个女人?先前被圣羽和暗翼挑起兽的男人们当然期盼着新娘解开婚纱盛装上的纽扣,可隐隐又有点舍不得,是因为那位披上嫁衣的精灵女皇,清丽绝伦,也因为那对蒙上雾的冰雪眼眸,落寞如斯。

 她笑得…让所有人心疼…浅黄花环盘踞在发端,或许是裁大师不忍遮住那抹始终娇俏而灵动的翠马尾,又或许是自信这身作品已经足够惊,臻首并没有如普通嫁衣那般洒下‮丝蕾‬头纱,却更为凸显女皇匀称的身姿,一水平分界线绕住纤细胳膊,人酥,攀上蝴蝶胛骨,一字肩设计恰到好处地浮起削玉香肩,衬出精致锁骨,出白皙玉背。

 当然也少不了标准地勒住三分之一,多包裹一分体则显得保守无趣,少遮掩一分肌肤则显得放纵,落落大方的高贵中洋溢着妩媚可爱的感,与祭月那份优雅到极致的淡然气质织在一起,丝丝入扣,宛如那静静淌在葱郁森林间的清澈溪水,入画清新,细看清凉。

 午后的阳光灼烧着大地,祭月女皇红扑扑的脸蛋淌落一丝香汗,呵气如兰,也许真的觉得太闷热了,她挑出纤纤玉指勾住抹边缘,轻轻扯落些许旎风光,将那的分界线往下推进几分。

 就在男人们望眼穿地盯着抹水平线将触及忌之时,新娘仿佛察觉出那无数道的窥探,连忙羞涩地将抹拉回原来的高度,人群中随之涌起一片捶顿足的哀叹,兴许是丈夫们的这份失望感染了出嫁的新娘。

 她俏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将抹再度扯下,不多不少,隐隐约约透出一线惹人猜想的粉,女皇陛下难为情地低下了臻首,让男人们裆里的小弟抬起了头。宾客们由不得惊叹。

 那位风轻云淡的精灵女皇,确实如男人们期盼的那样接受了调教,看那娇羞的模样竟是比圣羽和暗翼更为温顺驯服。

 然而更让他们惊叹的是那身与她契合的盛装长裙,祭月居然真的能将那份生机意穿在了身上,繁花锦簇,从一字肩到裙锯末端,数不清的鲜亮花朵争相怒放,布满整套婚纱长裙,却又层次分明,开合有序,丝毫不显得杂乱,教人叹为观止,祭月女皇一路走来,绿茵从拖地的裙摆往外蔓延。

 在阶梯两侧具象出两列橡木,浓密的树在草地留下斑驳的光点,树梢上莺声燕语,甚至让人嗅到淙淙泉水的气味,仿佛真的置身于千年王国那片宏伟的原始森林中,凉风习习,沁人心脾。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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