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先是假意应承
一来二去,张南飞就和唐海波
络了,张南飞经常瞒着方芳,带着唐海波到外面花天酒地,慢慢地唐海波就把张南飞当成了好兄弟,基本上无话不说。
就连自己老婆身会祖传秘技,能够用针灸将男人的那玩意儿弄成个金
不倒的秘密也轻易地告知了张南飞。张南飞那时也是半信半疑。
可是唐海波进一步说,要不是这针灸术过于诡异,施针者如果不能节制自己
望,胡天
地,没玩没了,很快就会愈陷愈深,无女不
,最终导致
痿、不举,自己肯定会要求方芳施针。
本来就对方芳朝思暮想,时时留意方芳一举一动,成天想着怎么样拆散唐海波和方芳夫
俩,自己独占方芳的张南飞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心中盘算已久的夺
计划终于在这一刻全盘贯通起来。
张南飞首先告别了在宁远县城的黑帮打手生涯,为的是制造出个人离开宁远的错觉,不让方芳察觉出是他在背后捣鬼。
紧接着他主动来到了五里乡,投靠乡长,当上了五里乡护乡队的队长,一方面,他可以凭借王家的势力乘势崛起,打造出一张属于自己的势力网络,与此同时,他计划慢慢地将唐海波夫
俩从宁远县城引
、
迫回家乡五里乡,在这个既没有法律,又没有诸多约束的地方,最终实现自己的目标。
张南飞先是不经意地在唐海波面前吹嘘,说身为一个男人,如果不能做到“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就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然后又多次带着唐海波出入县城的一系列
情场所。刚开始时,唐海波还对方芳有所顾忌,并没有太出格的举动。
只是张南飞在里头和小姐打炮,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看电视,但是男人到了这些场所以后,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呢?
一次半推半就之后,唐海波和张南飞特意安排好的小姐上了
,从此,唐海波就在张南飞精心设计好的
之路沉沦下去,尝遍了各
女人。
如此一来,唐海波的身子还怎能吃得消,就算是铁柱,也会被磨成针的啊!方芳一开始还以为丈夫是工作过于劳累,导致在夫
生活方面上不能
足自己。
可是到了最后方芳却悲哀地发现,如果不用家传的秘技来加以拯救,这唐海波真的要变成一位太监了呢!
尽管这秘技副作用太大,但是为了丈夫的方芳在丈夫的一再哀求和保证下,还是对丈夫施针治疗。唐海波的那玩意儿被方芳扎了一针以后,变得又
又硬,不仅恢复了全部功能,还大大提高了效用,夫
俩的
生活在数量和质量上也得到了改善。
方芳在自己的心中也庆幸自己的选择没有错。本以为从此和丈夫相安无事的方芳,却没有料到,这不过是张南飞阴险计划的其中一环。
张南飞再次把各种各样的女人拉到唐海波的身边,本已经被改造过体质的唐海波自恃本钱雄厚,以为应付家里的
子绰绰有余之外,还能够在外面驰骋花丛,金
不倒,没料到,这
望一发作起来就是无底的深渊。
那里还有什么尽头哟?唐海波无休止地在一个又一个女人身上挥洒精力和汗水,到了最后,还在张南飞的故意安排下,把张南飞在五里乡娶到的
子给睡了,结果张南飞乘机要挟,
迫唐海波写下一纸荒唐的“转让
子协议书”要唐海波将
子方芳转让给张南飞,以弥补张南飞
子被唐海波“玷污”的损失,否则就要以“强
罪”起诉唐海波。
等到张南飞揪着唐海波,带着这纸协议书出现在方芳家里的时候,方芳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种天就要塌下来的感觉瞬时把她笼罩住,直到这一刻,她才最终看清了张南飞的真面目,张南飞的心机之深让她不寒而栗。
她不得不辞去了医院里的工作,带着儿子小波在临山和附近的一带地区转来转去,可是无论她带着小波走到哪里,没过多久,张南飞总会出现在哪里。
然后又是拿着那张协议书,要求方芳跟自己回五里乡与唐海波完成“转让”
割。这两年多一点的时间里,方芳不知走了多少个地方,却始终没有办法摆
张南飞这个恶魔。
她不是没有想过和唐海波离婚,可是一旦和唐海波离了婚,她就再也没有婚姻关系在身,张南飞就可以对她为所
为。
方芳认定,只要自己一天不离婚,自己都还是有妇之夫,张南飞对自己有任何举动的话,肯定会有违法的因素在里头。
所以,唐海波尽管干尽了蠢事、坏事,方芳都不敢轻易离婚,因为这层婚姻关系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保护。两年以后,方芳更加没有料到。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自己的生命之路已经到了再也没有出路的地步,她不得不选择了拿起一直留在身边的手术刀,对准自己咽喉的做法。
看着眼前一脸决绝的方芳,张南飞那张阴暗的脸
搐了几下:“好,方芳,我答应你,因为我知道,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得到,这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缘分,谁也改变不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张南飞没有回答,而是从随行而来的几个手下手上拿来一
木
,掂量了几下,然后乘方芳不注意,用力向地上方圆的左小腿用力砸下去“咔”的一声,方圆的左小腿严重变形。张南飞不愧是练家子。这一
子“快、准、狠”
一下就打折了方圆的小腿。“啊…”方圆再也忍受不住,惨叫一声,一下子昏了过去。“张南飞,你!?”“方芳,你别担心,这小白脸的卵蛋还好好的呢?
你不是说要我让你们走吗?可以,但是如果明天早上六点钟,我还在五里乡找得到你们身影的话,这小白脸就得死,而你,就要做我张南飞的
子。现在让我看看你们怎么走得出这五里乡?”
张南飞没有看方芳那愤怒的脸,而是像观摩一件艺术品那样,看着手中的木
。方芳冷笑道:“好,好,我们就走给你看!小波,快出来,我们和叔叔一块走!”话音刚落,小波所在房间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穿着整齐的小波静静地走出来。
来到妈妈身边,看也不看张南飞和唐海波一眼。扔掉手术刀的方芳俯下身子,拉起昏
的方圆,将他翻到自己的背上,艰难地站起来。
方圆的重量一下子把方芳
得弯下
来,方芳摇摇晃晃地背起方圆,艰难地走出了第一步,然之后是第二步、第三步…
在她身后,小波吃力地拿着方圆的背包,一小步一小步地在跟着妈妈在走…看着逐渐走远的方芳母子,唐海波心有不甘地说:“南哥,你真的就这么放他们走吗?”张南飞大笑起来:“谁说我会放他们走?
呃,你们几个过来,分成两批,一批在王家村的西出口守着,一批到方家村的东出口守着,从现在开始到明天六点钟为止,不准任何机动车辆进来,谁也别想用顺风车把他们搭走!他们明天早上一定走不出五里乡!”
“知道了,老大!”听到队长吩咐的好几个五里乡护乡队队员马上开着摩托车分头行事,黑夜之中,一张针对方圆他们的天罗地网已经悄悄布下,方圆他们还走得了吗?
现在是晚上10点半,王乡长家里的婚宴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张南飞正在唐海波家里静静等待着明天早上六点钟的到来,而方芳正吃力地背着方圆,带着小波深一脚,浅一脚地在乡村崎岖不平的小路上一步一步往前挪。
每走一小段路,方芳总要停下来好好歇息一会儿,然后再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今天是月圆之夜,清辉撒在这寂静的乡村上,把一切都照映得清清楚楚。
可是方芳的心中却充满了悲哀和担忧,张南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这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卑劣小人!
为了防止自己和方圆能够走出五里乡,先是假意应承,然后特意打断方圆的腿,连最起码的一点希望也不留给自己。剩下的七个多小时,如果没有进入五里乡的机动车辆,自己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和方圆走出五里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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