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就是想不到吧
此时,九江城里也在狂
庆祝,震天响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不绝于耳,仿佛把漆黑的夜空变成了炮火连天的战场。
当最后一个人拎着洪宣娇的头发,把湍急的
直接
在了她的脸上,又重重地将她往旁边一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洪宣娇已是精神恍惚,软绵绵地侧卧在地,奄奄一息。
但她没有昏死过去,
搐的胃部让她整个身体都跟着一下一下地痉挛,嘴里吐出来的
愈发粘稠。“还想要吗?”杨明海像耍把戏似的,滴溜溜地转着手中的烟杆。
“要!要!”洪宣娇此时别无所求,只求能够继续
上一嘴那令她万劫不复的大烟。福寿膏是件神奇的东西,能够让她减轻身体上的痛苦,对那么多人的蹂躏和践踏变得麻木,越是如此。
她就越渴望福寿膏,越渴望福寿膏,她就越无法自拔,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里。假如换在几个月前,洪宣娇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有朝一
会变成这副模样,可现在,她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
“想要?那你还得
足我一个条件!”杨明海又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呜…”洪宣娇艰难地往前爬了两步,最终倒在杨明海的脚下,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已经这样了…你们,你们还要我怎么样?呜…”杨明海道:“别怕,这个比较容易,只要你说,自己是条下
的狗母就行了!”
“我,我…”洪宣娇颤抖着双
,嗫嚅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狠了狠心,道“我是一条下
的狗母!呜…”她现在已经彻底想明白了。
就算她不说,敌人总会有办法让她开口的,而她现在的意志,无论如何也坚持不到下一波烟瘾发作的时候。与其吃尽苦头后被迫承认,倒不如直截了当地如了他们的愿,或许还能让她更好过一些,可是这话一出口,她便被自己沉重的羞
心击垮,忍不住地失声大哭起来。
杨明海把冒着火星的烟斗在洪宣娇的鼻子下晃了晃,装出一副没听明白的样子,道:“你说什么?我们都没听到,大声些!”“我,我是一条下
的狗母!”
任凭洪宣娇曾经再刚烈的
子,也不得不在此刻敌人们的
威下屈服,她一边哭,一边大声地喊了出来。
“哈哈!”杨明海和朱南桂带着一大帮洋人一起大笑,对着那层厚厚的帷幕道“你们都听见了吗?”“啊!你,你在跟谁说话?”洪宣娇一开始以为,这句话是杨明海故意问那几个洋人的,可是透过泪眼一看,却发现他的目光并没有看着那些洋人。
而是对着她身后的那层帷幕,难道…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朱南桂这时拍拍
股,离开凳子,走到帷幕边,用力一拉,就像戏法师正对着观众展示他神奇的结果般,大声道:“狗母,我们现在送你一个惊喜,你可别乐坏了呀!”
“唔!”“唔!”在帷幕后面,竟是那十余个被绳子绑住了手脚,布团
住了嘴的幼王,在洪宣娇看到他们的时候。
他们也看到了洪宣娇,一脸惊恐和不可置信的表情,顿时,洪宣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急忙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失魂落魄地喊道:“有和!有福!”
忍辱偷生了这么久,只为了能够活着见到自己的孩子,却没想到,当她如愿以偿的时候,竟然是这样一副羞
的场面。不,还不止于此!
从洪宣娇走上三楼,这层幕布始终紧紧地挡着,莫不是这几个幼王从一开始便已被藏在了后面?若真如此,那她这一整天屈辱的惨叫,
,哽咽,甚至刚刚那句被迫说出的不堪入耳的话,也一并被听了去。
虽然不是亲眼所见,可那些幼王也不是傻子,凭着那些响动,也能猜得到她今天遭受的所有一切,包括她被轮
,被强迫着自
!
“啊…”洪宣娇顿时无地自容,疯狂地大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捂在了脸上。每一个幼王都被一名英国士兵牢牢地抓着,这才不至于让他们失控地到处
跑,过早地撞破这场闹剧。
这时,结局已经揭晓,这几个英国士兵便取走了他们口中的布团。“王娘!”“姑母!”幼王们大声地叫了起来,杨明海把烟杆往自己的
后一
,走到洪宣娇的身边,揪起她那一头
漉漉的秀发,将她的脸狠狠地拎了起来。
道:“狗母,你不是一直很想见到你的儿子吗?现在我们帮你带过来了,是不是特别开心?来,别害羞,快和他们打个招呼!”“不…”这种场景下相逢,洪宣娇倒不如不见,依旧手捂着脸用力地摇头道“有和…有福…我现在的样子好丑…你们不要看,不要看…啊!”萧有和与萧有福两人虽然怨恨自己的母亲在湖
抛下了他们,可在心底却还在奢望,他们那神通广大的母亲能够带兵杀回天京,把他们从牢笼里救出去。
可是一看她现在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只剩下绝望和悲伤。“小子,你们都看好了,我现在要玩你娘的
子了!”
杨明海一手把洪宣娇的头发使劲地往后扯,让她的脸高高地仰起,另一只手却开始
捏起她的
房,鹰爪般的五指顿时把那两只柔软的
球
成了各种不同的形状。
“不!不要!”洪宣娇牢牢地抓着杨明海的小臂,哀求道“不要在我孩子面前这样对我…不要!”
“哟,”杨明海笑道“你这不要脸的狗母,竟然也知道羞
!”紧接着,朱南桂和洋人们又一起放肆地大笑起来。
“这不是当初不可一世的西王娘吗?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看到你这样,实在太令我开心了!”在众人的一片嘲笑声中,一个穿着破夹袄的女子缓缓地从幕布后面走了出来,她一边轻轻地往前迈着步子,一边冷冷地说。
“善祥,是你?”洪宣娇吃惊地喊道,那天,她亲眼看到傅善祥在大火连天的天王府被幼天王从石阶上推了下去,以为早已没了性命,却不料,竟在这里又再见到她,她本就和傅善祥没有多少感情,甚至还有许多明争暗斗。
在萧有和、萧有福兄弟带着一众幼王不顾伦常,强暴了傅善祥后被洪宣娇察觉,借机打
了她,让她吃足了哑巴亏,从此自诩为胜者。既然在角逐中胜出,洪宣娇也并非心狠手辣之人,见傅善祥不再兴风作
。
渐渐的,对她的态度亦有所改善。可就在那时,湘勇攻破了天京,城里一片混乱,洪宣娇保着幼天王出逃,途中遇到傅善祥,被吓坏了的幼天王为了逃命,把傅善祥推下台阶,洪宣娇本想去救,可事出紧急,保护幼天王要紧,这才弃之不顾。
当时在天京城里死的人实在太多了,洪宣娇也没这个能耐,一个接一个地去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对傅善祥如此,对那些天将圣兵亦如此,甚至对她自己的儿子也如此。现在见到傅善祥,她更多是惊讶,只是在惊讶过后,却猛然发觉。
她无论是说话的语调还是面上的神情,都冷得几乎结出霜花来。傅善祥走到赤身
体的洪宣娇面前蹲了下来,现在她终于不再需要害怕对面这个蛮横无理。
而且身份远比自己尊贵的女人随时会对她动手了,她诡异莫测地笑了笑,道:“没错,就是我!你想不到吧,我居然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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