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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总是吓唬
 她感觉到了一种被男人统治征服的快…那每一下用力贯穿她柔道的巴仿佛宣布着对这处美妙领地的占领,而她高高出挨的下身,意味着对身后男人尊敬的臣服。

 周海琼抬手理了一下被苏奎拉扯凌乱的头发,抬头看了眼丈夫的遗像,咽了滑落到嘴里苦涩的泪水…

 然后低下头,把被男人撞击得几分疼麻的股又撅了撅,继续乖顺的哼叫着被动的挨…就在苏奎无法看到的角度,周海琼默默地紧握粉拳,随着男人撞击晃动的脸上出一股不甘不服的倔强表情。

 ***入夜,香陵夜空中飘来一片乌云遮挡住了明月。寒风阵阵,让街上的行人纷纷拉紧了领口。洪府的豪华别墅内,两个人默默无声的来到一处后宅的深处。

 正是合完毕的苏奎和洪寡妇周海琼。来时这条并不长的走廊,除了铺就得黑色绒毯和墙上的壁灯,其他窗子家具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来到的地方与其说是一处储藏室,不如说是宅子里的秘密金库更为合适。走到走廊尽头,周海琼停了下来,小心的对苏奎说:“每次洪哥最多就带我走到这里,再往前就要通过那段红外人体识别区。

 那里的警报装置连接着整个集团安保系统。没有公司最高安保等级人的带领,谁走过去不但会触动警报,四壁的高设备还会放出几万伏的电弧,瞬间将人打成焦炭的。”苏奎抬头看看前面铁栏门,又看了下那段房间后高大仿似银行金库的密码钛合金钢门。

 “这就是咱们松竹的暗箱?你不会在跟我耍什么花样吧?”苏奎疑虑的看了眼刚被自己玩得形容憔悴的洪夫人。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们男人什么时候信任过女人,就算我是他老婆又怎样,我到现在还不是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藏有什么干坤。”周海琼捋了捋黑亮的秀发,靠着墙壁几分不屑的说。

 “公司里谁的安保等级最高?”苏奎想了一下,他自问安保等级不低,但绝非最高的。“以前自然是洪哥,现在…现在理所当然就是小奎你咯。

 明天,你大不了去公司保卫技术课把安保等级重新修改登陆一下,不就好了?”周海琼见苏奎瞪着眼睛看着她,多少有些发,害怕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能吃了你吗?至于怕成这样?不就打了你几下掸子,洪啸天从来不打你的吗?”苏奎一把将洪夫人拉过来,揽在他厚重的怀里,感受到她香软高佻的身躯还在微微的发抖。

 提起亡夫,洪夫人脸上路出一片凄凉惨淡的神色,说:“洪哥从来不对我动的,你是第一个动手打我的男人。”苏奎把脸贴过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在周海琼粉的脸蛋上了一口,还故意把些许口水留在上面。

 看着女人出恶心讨厌又不敢躲闪的表情,笑着威胁道:“哪有男人不打自己女人的,以后大嫂你慢慢习惯就好了…一边挨打一边做其实很的,知道吗?”

 说着苏奎有力的胖手猛得一掐洪夫人的后脖颈,看着唯唯诺诺的女人那张美貌的脸,好似只要女人稍有一点反抗就会把她的脖子扭断一样。

 “知道了…”洪夫人自然不敢反驳什么。“走,陪我睡觉去…前面有梅姐,梁非他们照应着,不会有事的。明天还有的忙呢。”

 苏奎大手一伸,不由分说的揽住美妇的肢像卧室走去,嘴里随意嘀咕着:“以后我时常会来你这边过夜…这样多好,时不时就会有男人来睡你。

 我们求不足的洪夫人也不用再出去花钱包养什么韩国学院的小白脸了。”周海琼惊恐的看着搂着她的男人,自己在外面私下无聊是交往了一名韩籍男孩子。本以为一切都瞒得很好,但是如今看来苏奎好似早就知道了这事,如此算来自己的亡夫洪啸天未必就不知道,可能只是装不知道或是不到知道的时候…

 这一切会出现什么后果,现在想想就后怕,犹豫了半天,周海琼诺诺的主动把香的身子靠在了男人身上,轻声回答:“奴知道了呢…既然答应了主子,肯定是再不敢去见别人的。”

 “哼哼…你去嘛,让我知道了,大不了把你扒光了衣服,用狗链子锁起来,”“小奎,你总是吓唬我,今晚上欺负我还不够吗?下身打的现在还疼呢。”周海琼委身在苏奎胖胖的怀里,陪着笑脸娇声说。

 “呵呵,吓唬你?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吓唬你了…早就在想,什么时候能搂着洪夫人香的身子睡个大头觉,想必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苏奎的胖手往下一滑,一把结结实实的握在女人多厚实部上。

 “想知道么,一会儿你不就可以体会到了。”俏丽的寡妇嫣然一笑,娇羞的扶住了男人胖胖的

 就在逝去的松竹老大的宅子里,洪啸天尸骨未寒,他丧期未满的娇媚子还穿着孝服就已经投身到其生前一手栽培的属下怀抱里。不知道在世时威风一时的这位洪啸天地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隔天上午,苏奎匆匆的赶到公司,没费吹灰之力就将整个松竹集团公司的安保最高等级改成了自己。

 当他踏出技术课,走进社团公司。无论是高层管理,还是帮里的管事兄弟,乃至各办公室里的财务、秘书、俊男美女…见了他都停下来深深的鞠躬,口称“奎哥”从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畏惧和尊敬。

 那种被下位者仰视的感觉,让苏奎在那个瞬间都有些飘飘然了。偌大一个社团,多少产业多少人的生死身家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很快他就又沉静下来,同时感到了一种随之而来的责任负担。几乎占据香陵三分之一地盘的松竹在自己手里究竟会怎样,是发展还是衰颓,他心里一点没有底。

 就在他想着对着社团人众说点什么的时候,青皮急匆匆跑进来,略有担心的汇报说:“奎哥,刚才医院来电通告…冯老爷子,怕是不行了…他老人家最后还想见你一面,你看…”苏奎心里一紧,对于冯无庸冯二爷。

 他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情感。匆匆简单的安排了一下,示意大家继续按部就班后,苏奎急忙的向医院赶去。

 等他来到冯二爷就诊的医院,顾不上看一眼病房外一直守候的冯老夫人和见了他变颜变的马狗,苏奎快速地闯进了冯爷所在的高危病房。

 昏暗的房间里,浑身打着绷带着管子的冯爷半靠着被子,安静的仰坐在病上。干瘦的脸上泛着异样的红,见到苏奎微微笑了笑,好像一直在等待他的到来。“小崽子,终于肯来送送我这老家伙了?”冯二爷虚弱的示意苏奎坐过来。

 “冯二爷,你说哪里话…仔细着慢慢调养,看您老这气应该不相干的。”苏奎在这位地道八百的江湖老前辈面前还是有些拘束。

 他永远忘不了当年在母亲赤的身上骑着,一边打一边的那个瘦黑长衫的身影,但是这位当年的黑道智者如今已是风中残烛,奄奄一息了。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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