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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何淞扬想
 他一脸不可思议:“你要回家?你没搞错吧?”周唯安浑身泛着运动过度的酸疼,特别是和腿。

 可是他真的一秒钟也不想多呆了,执意要爬起来:“我、我真的要回家了,作业、还没写完…”何淞扬气得恨不得把他捏死。

 他抓着周唯安的手臂把人拖了回来:“你给我站住,谁准你走的?”周唯安脸色苍白,他被迫坐回了何淞扬怀里,何淞扬比他高多了,手长脚长地把他环抱住,凶巴巴地说:“不准走,听见没?”周唯安不敢再说话了。

 何淞扬见他服软了,才软了语气,他靠着周唯安的脸颊边,说:“很累了,就在我这里睡吧。”

 周唯安的睫颤了颤:“作业…”何淞扬皱眉:“别管了,明天早上我给你班主任打电话说…”周唯安脸色更难看了:“不要!”“什么?”何淞扬愣了一下,周唯安咬着嘴说:“你别打…”

 “好好好,我不打。”何淞扬觉得自己脾气真是好得不得了,他说“我抱你洗澡去。”周唯安又一次拒绝了。

 他推开何淞扬的手,说:“不、我、我自己洗。”何淞扬难得心情好,也没把他太紧,松开了手,他说:“好吧,我给你拿衣服去。”

 周唯安踉踉跄跄地进了浴室,股后面那个地方好涨,好像了什么东西撑开了,无法恢复原状,他坐在马桶上发呆,不断地有一丝丝体从里面涌出来。

 周唯安冲厕所的时候看到水里的血迹,被水卷进了管道里。周唯安扶着马桶边缘慢慢地坐了下来,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办。

 他太迷茫了,他不知道找谁来帮他,这种事情可以和别人说吗?可以和章戊说吗?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失去的已经回不来了,他和何淞扬再也无法回到之前的关系了。

 是他太笨了吗?是他搞砸了一切吗?周唯安感到彻骨的痛,从身体到心里,深入骨髓的痛楚,他扶着墙壁走到了玻璃隔间里,拧开了花洒,冰冷的冷水泼洒在他的身上。周唯安打了一个冷战,浑身冒出皮疙瘩。

 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毫不留情地用力洗起来,何淞扬在浴室外面等得心焦,他从来没这么烦躁过,满屋子转,像个初尝情的小头,无比担心喜爱的人是不是哪里不满意了,他很快又对自己的想法嗤之以鼻。

 他怎么可能会喜爱谁,不过是玩玩罢了。周唯安比其他人都要好玩,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纾解的人,他难免多关心一下,正常,他就这么催眠着自己。直到浴室门打开,周唯安出来了。

 “你怎么洗那么久?”何淞扬赶紧上去,想去碰触周唯安,周唯安不留痕迹地躲了过去,低声道:“我要去睡了。”何淞扬见他情绪十分低落,也没在乎刚才他的躲避。

 他看到周唯安在领口外的皮肤泛着红,还以为是被热气熏的,他说:“好,你快去休息,我洗完就来。”

 何淞扬进了浴室,周唯安慢地上了楼,何淞扬当然不会像对路云锡那样让他睡客房,周唯安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是第一个睡上何淞扬的的人。

 他躺在的半边角落里,用被子包着自己,身体本来一开始因为冲了冷水而泛着寒冷,现在却因为过度洗,皮肤慢慢发烫起来。

 后面还隐隐作痛着,他迷糊糊睡着了,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穿着西装人模人样的动物。

 他们押着周唯安,像警察押着犯人,带着他走过长长的街道,街道两边都是面容模糊的人,他们的身体扭曲着,他们高呼着什么,周唯安听不清楚,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又累又疲倦,喉咙发着干,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沉浸在这个诡异的梦中醒不过来,后来他听到有人叫他:“周唯安。”何淞扬掀开了他的被子,摸了摸他的脸:“起来,”周唯安从梦中惊醒。

 他好像一下从虚幻坠入了现实,眼前一阵发晕。何淞扬递了杯热水给他:“怎么搞的,嘴都干了。”周唯安喝了热水,觉得喉咙好过了许多,何淞扬又说:“把了。”周唯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出一种几乎于绝望的哀求:“不、不要…”何淞扬愣了一下,他说:“你在想什么?我、我给你上药而已。”他看到周唯安的肩膀一下子放松了,他顿时不起来。

 接过周唯安手里的杯子放在头柜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虫上脑吗?你都疼成那样,我怎么可能还…”

 他哽了一下,心想着虽然他的确想再来一发的。周唯安没回话,乖乖地子趴在上。何淞扬也下自己旎的想法,掰开那两瓣泛着一些青紫痕迹的瓣,里面果然肿了。

 不仅肿了,拉开口边缘的,里面还泛着一些血丝。何淞扬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当了那么多年dom,知道雏儿一开始都要用道具好好调教的,最好还要灌肠,今天竟然就这么急吼吼地上了。

 以前不是最讨厌男人那里是排口,不灌肠连手指都不愿意伸进去,今天是怎么了?他想不通,也不愿想,拿棉沾了药膏,慢慢地深入甬道中涂抹。

 周唯安翘着股,口中发出一声闷哼,何淞扬下身跟着一紧,他下腾起的望,哑声怒道:“你别叫了行不行?”周唯安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着,不出声了。

 何淞扬又后悔那么凶他了,可是他却说不出口服软的话,只能抿着嘴把药上了,他涂完之后才发现,周唯安的腿上一片通红,何淞扬疑惑地想,自己似乎没有那么用力吧?不等他想明白,周唯安已经把子穿上了。

 何淞扬见他今晚一直不太配合,心里也不高兴,冷着声音道:“好了,睡觉吧。”周唯安又一声不吭地躺下了,像块硬邦邦的石头一样躺在边。

 何淞扬还是先受不了,关了灯之后,躺了下来,伸长手捞过周唯安,把他捞进自己怀里躺着,他亲了亲周唯安的耳朵:“别闹别扭了好吗?”周唯安没回话。

 何淞扬也有些焦躁:“我知道我今天有点冲动,可是周唯安,难道你之前一点察觉都没有?今天也是的,要不是你勾引我,我会这样?”

 可怜的周唯安都不知道什么是勾引,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何淞扬这样说,他唯有保持沉默。何淞扬叹口气,紧紧搂住了怀里人。

 在他耳边道:“好了,乖宝,别生气了,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上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愿意哄着周唯安,大概是因为这人没什么所求。

 路云锡那种货,你能给他钱给他前程,上就像易,可是周唯安呢?得让他欠我点什么才行。何淞扬入睡前,脑子里再次浮出了这个想法。

 周唯安做了一晚上怪梦。何淞扬也不好受,总梦见自己在夏天里抱着个火炉在走,他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怀里的人烫得吓人。

 何淞扬猛地清醒了,他一把转过周唯安的身子,外面天还没亮,他扭开了头的读书灯,周唯安整个脸都烧得通红,身体更是烫得吓人。何淞扬赶紧拍了拍周唯安的脸:“唯安,唯安!”

 周唯安半张开了眼睛,出里面涣散的黑色瞳孔,他似醒非醒,完全没有知觉反应。何淞扬心里一跳,涌上一股恐慌。

 “去医院,对,快去医院。”他喃喃自语着,赶紧跳下,从衣帽间里抓出几件大衣,把周唯安裹了起来,自己匆忙披了外套,他把周唯安抱了起来,急匆匆地往车库走。

 西山位处郊区,离市里的医院最近的也要半个小时车程,幸好现在是深夜四点多,路上只有稀稀落落几辆出租车。何淞扬一路狂踩油门,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医院。

 他抱着周唯安冲进大堂,一路大吼大叫:“医生呢?医生!”吓得值班医生以为谁家有人重病快死了,急急忙忙把周唯安推进急救室,一阵飞狗跳,终于给周唯安挂上了吊瓶。

 周唯安期间迷糊糊地醒了,不过没几秒又睡了过去。何淞扬守在病边看他的睡脸,心里十分复杂。

 ***他越想越想不明白,干脆起身出去抽烟,在走廊里碰到医生,何淞扬问了句:“那个…他是怎么发烧的?”他知道有时候进去容易得肠胃炎。

 他这次特意没有内,周唯安怎么还是发烧了?医生说:“哦,他是着凉了吧?现在还是春天,别让小孩逞强洗冷水澡。”何淞扬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道:“哦…”医生与他擦肩而过。

 他才反应过来:冷水澡?周唯安为什么会洗冷水澡?他有很不妙的猜想,联系到那次在宾馆,周唯安直接吐出来那次。

 他就该知道了,周唯安表面上十分顺从,实际上心底里是觉得他恶心的。这种时候洗冷水澡,无非就是想洗掉那些恶心的痕迹吧?何淞扬觉得自己该火冒三丈的。

 然而想到对方苍白地躺在病上的样子,他突然又觉得有些累,何必呢?为什么一定要是这个人呢?

 他走到走廊尽头专门提供给吸烟人士的小阳台,从烟盒里取出一烟,叼在嘴里点燃。烟雾缓缓上升,飘散在尚未破晓的夜空,何淞扬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放手?

 若是换成别人,他不在乎强取豪夺,可是周唯安…他总觉得心里不舒服。现在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扩越大,何淞扬都快搞不懂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了。

 “算了…随便吧。”他烦躁地把烟头摁在护栏上,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回到病房,周唯安还在睡。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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