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现在只剩下
老牛和王狗子谈的正事不多,传达了朱蕊的命令后,两人便从朱蕊如何风流
,谈到悦来店又多了几个粉头,尽管兴致
,眉飞⾊舞,然而言不及义,云飞可没有收获。
悦来店原来名是客栈,事实却是娼楼酒馆,无怪云飞问路时,途人投以奇异的目光了。王狗子谈得奋兴,决定在悦来店渡宿一宵,才赴万马堂与朱蕊见面,云飞自然尾随而去。
***悦来店陈设简单,乍看颇像乡村野店,几张木头桌子,几条板凳,但是洁净雅洁,全然不类买笑寻
的烟花之地。店里很清静,云飞进来时,只有王狗子一个人客。
他正忙着与一个相貌娟好的半老徐娘说话,可没有怀疑随后而至的云飞别有图谋。“客官,住店吗?”一个眉清目秀,⾝穿布裙的女子
上来,问道。
“不错。”云飞可不惧王狗子怀疑,神态自若地点头道。“这边坐,老板娘娥嫂在那边招呼客人,待会她便会过来侍候你了。”女侍招呼云飞落坐道:“客官喝茶还是喝酒?”
“茶吧。”云飞答道,这时才发现店里除了他和王狗子两个男人,便只有几个平头整脸的女侍,既没有
院的⻳奴,也没有客店的小二,暗叫奇怪,接着听得娥嫂与王狗子的对答,才明⽩其中究竟。
原来店里没有一个男人,自上至下全是女儿⾝,全是从草原各地逃难而来,因为战祸频仍,无以为生,所以甘
业,⾊笑
人,价钱很便宜,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
“好极了,我只住一晚,明天早上便走,给我最好的房间,上好的酒席,几个善解人意的粉头,大爷要好好乐一趟。”
王狗子意气风发地把一个银币塞⼊娥娘手里道。“谢谢大爷。”娥娘喜孜孜地收下银币,吩咐女侍安顿王狗子后,便过来招呼云飞了。
“我也听清楚了。”看见王狗子随着女侍走进左首的门里,云飞不想落后,放下一个银币,道:“也是最好的房间和饭菜,却不用粉头侍候了。”
“谢谢客官。”娥娘讶然收下,也着女侍领路。“怎么不是那边吗?”云飞发现女侍领着自己走往右首,奇怪地问道。
“那边供粉头侍候客人,没有这边清静,而且只有这边还有上房…”娥嫂解释道。“我也住那边,你给我挑一个粉头吧。”云飞毅然道。娥娘目露异⾊,也没有多话,便着女侍领着云飞往右首走去。
门外是一个院子,花草婆娑,清幽雅静,周围有几间木屋,领路的女侍把王狗子和云飞分别领进不同的房子里。
房子分內外两进,陈设也很简单,外边是起居间,设有方桌和几个凳子,內进是卧室,被褥
榻之外,别无他物,然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却使人心旷神怡,俗虑全消。
云飞本道悦来店只是乡间普通的娼寮野店,此际已经完全改观,除了发觉主人
中大有邱壑,也因为进来时。
尽管静悄悄的渺无人影,不知为什么,竟然生出受到监视的感觉,不噤暗自警惕。女侍张罗茶⽔的时候,娥嫂却领着一个姿⾊不恶的粉头进来了。云飞阅历不少,见尽几许美女,眼界甚⾼,虽然太久没有得到发怈。
但是此女远比不上家中众女,而且心里有事,焉能胡作非为,遂声称旅途劳顿,需要休息,着她晚上再来侍候。
娥嫂急于应付王狗子,只道云飞年轻脸嫰,不虞有他,于是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便领着粉头离去了。
云飞独个儿靠在
上,愈想愈觉得可疑,娥嫂分明不想自己与王狗子同居一院,才托辞这里吵闹,却没有见过如此清静的
院,而且院子里该有其他人。
除了王狗子⼊住的院落比较喧闹,其他房子只有细不可闻的声音,可不像寻芳客,福至心灵,立即运功察听。
王狗子的笑声最响亮,其余的便是莺声软语,可惜相隔太远,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客嫖胡言
语,粉头逢
献媚,男女调笑的声音,在窑子里本来是十分寻常。
但是王狗子的怪笑声音,端的是开心
畅,却使云飞莫明其妙。娥嫂带来的粉头,只是庸姿俗粉,王狗子看上不奇,但是刚才老牛说得眉飞⾊舞,好像把朱蕊心比下去,王狗子当不会満意的。
而且那里听来有几个粉头,王狗子左右逢源,好像是乐不可支,要说娥嫂欺生,王狗子也是初来步到,付同样的银钱,如何自己受到冷落。
接着还有更奇怪的事,突然听到王狗子哈哈大笑道:“真的吗?我去,立即便去!”随着凳子移动的声音,嬉闹的笑声逐渐远去,云飞怵然而起,赶到门旁,往外边窥探,及时见到几个穿红着绿,婀娜多姿的女郞,簇拥着王狗子朝着后院走去。
云飞有点着急,他是计划假冒王狗子,设法破坏朱蕊的
谋,首要之务,是不能让两个王狗子走进万马堂,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才失去他的行纵,打算尾随跟纵,随后而出的娥嫂却留在院子里徘徊不去,还频频目注云飞的房子,观察他的动静。
娥嫂终于満意地走向后院,行前却向两旁做了一个手势,好像着人留意。云飞不敢轻举妄动,忧疑不决时,那个粉头却捧着饭菜回来,原来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
饭菜只是家常小菜,却也可口,云飞匆匆吃
,假装头痛,支走了粉头,然后上
蒙头大睡。
云飞当然不是觉睡,肯定屋外没有异动后,便藉着夜⾊,神不知鬼不觉地穿窗而出,四处搜索,相信后院别有洞天,王狗子该是在那里,与那些神秘的粉头胡天胡帝的。
后院是一片石林,
石纷云,可以蔵人的地方甚多,但是没有房子,云飞不噤气馁,奇怪悦来店的子婊把王狗子带到那里时,却好像听到女子的娇笑,于是运⾜耳力,循声寻找。
声音来自
石之中,那儿虽然没有人纵,地下却透出亮光,声音便是从透光的孔洞传出来的。
原来下边有一个洞⽳,孔洞该是通风的气口,凑近一看,王狗子就在目前,左右围着几个年青漂亮的女郞,她们明眸皓齿,相貌娟好甜美,虽然穿着
丽的染花⾐裳。
但是⾐衫不整,有一个的
子裸露灯下,涨卜卜的⾁球,还染着淡红⾊的指印,不用说当是王狗子的杰作。
王狗子红着眼仰卧在方桌上,⾝上只剩下犊鼻內
,
裆帐篷似的撑起来,几双纤纤⽟手,还在他的裸体摸索,使他奋兴异常,倘若能动,一定会跳起来,发怈他的兽
。
可是他动不了,因为四肢给绳索结实地缚在方桌的四角,完全不能动弹!“来呀,你们不是要強奷我吗…怎么还不动手?!”王狗子挣扎着叫。
“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強奷了多少女孩子哩!”一个女郞轻抚着王狗子的
瞠问道。“你们要是再不动手,我便要全奷了你们!”王狗子
息着叫。“好呀,动手吧!”女郞吃吃笑道。“放我…放开我,看我能不能
死你们这几个子婊!”
王狗子嘶叫道,要是能够动得了,不动才怪。“给你脫
子好吗?”女郞不待王狗子答应,便把犊鼻內
剥下来了。
“你们那一个先尝一下这大家伙呀?”王狗子弓起
肢,一柱擎天的
巴跃跃跳动着说。“就是这家伙吗?”另一个女郞握着王狗子的
巴,温柔地套弄着说。“你来吧,快点…”王狗子连声催促道。
“妹妹,还是让我侍候他吧!”一个女郞不知从哪里走出来道,她二十多岁年纪,头戴⽩花,⽩⾐如雪,五官轮廓分明,不施脂粉,更见秀丽冷
,散发着慑人的魅力,把众女比了下去。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王狗子双眼放光道:“来呀…快点上来,侍候我吧!”“我叫素梅,不认得吗?”素梅轻抚着王狗子的肚腹说。
“我们什么时候见过?”王狗子定睛细看,愈看愈爱,着急地说:“有没有见过也没关系,快点来服侍我!”“可要我吃一下吗?”素梅手往下移,握着王狗子的
巴说。
“不…不吃了,快点脫⾐服吧!”王狗子大叫道,他涨得难受,急
得到发怈。“是不是怕我咬下来呀?”素梅
着那耀武扬威的⾁
问道。“我怕什么!”王狗子恳求似的说:“快点脫吧!”
“好,我脫!”素梅格格娇笑,就在众人⾝前宽⾐解带。素梅里里外外的⾐服也是⽩⾊的,耝布抹
掩盖不了呼之
出的豪啂,轻柔的汗巾却密密包裹着神秘的处私,使人望穿秋⽔。
“脫呀…”王狗子
着气叫。素梅没有迟疑,抖手扯下了汗巾,爬上方桌,蹲⾝坐在王狗子的
前,卖弄似的展示着光裸的体下,还把青葱似的⽟指,拨开了茂盛的茸⽑,指点着贲起的⾁⾩说:“认得这个吗?”
“真漂亮!”王狗子发现肥厚的
长着一块小红斑,有点
悉,但是⾊
心窍,怎会有空多想,怪叫道:“别多话了,快点上来⼲活吧!”“忘记了李家屯么?我的家是在那里!”素梅森然道。
“什么…”王狗子憬然而悟,呐呐道:“我…我可没有去过李家屯,怎会见过你,你认错人了。”
“错不了的!”素梅目露异⾊道:“你说得不错,牝户长斑,堕⼊烟花!”“我…我只是胡言
语吧!”王狗子知道赖不了,涎着脸说:“放开我,让我看清楚,再赠你几句。”
“那一天,你们杀了许多人呀!”素梅咬牙切齿地说道:“李家屯二百三十六口,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其中一个还是我那未満周岁的儿子,可想得到我竟然死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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