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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保持联络(全书完)
 大部分时间抓紧单和衬衫的她,会在深顶时空出一只手下来蒂。当得特别紧…柳姨高的时候,从她快速爱抚蒂的手下面,我看见了被巴挤出黄黄的水。

 “嗯呼…宋…揪宋…”(…好…)看柳姨一脸恍惚地高还漏了点,我不放下她的腿,整副身体上去,打桩机般啪啪地摆动下半身,把被我压制在的柳姨干出响亮的声音。

 突然加剧的力道让柳姨额间皱纹挤得更深了,织出的叫声越喊越高昂,终于达到连客厅也能听见的程度。

 “揪宋ㄟ…揪宋ㄟ内…”(好…好哦…)柳姨双手扑上来抱紧我的汗背,像台坏掉的收音机,不断用台语喊着好、好…我曾听她说过,老清不喜爱她讲台语,所以她只有情绪上来偶尔讲个一两句。

 如此听话的柳姨,现在却给老公以外的男人干着透的膣、用老公讨厌的台语叫,还叫到整间屋子听得一清二楚。

 我用汗掌心轻摸柳姨热烫的脸颊,和她哀求着什么似的润眼神相望,巴一次又一次地猛捣她那火热又柔软的,速度越来越快,息重得像在百米冲刺。

 忽然间,柳姨主动吻住我的嘴,裹着唾的滑溜舌尖钻进我嘴内,将我所剩不多的力气了出去。

 “嗯噜!嘶噜!嘶啾!啾、啾呵…卖润啊啦,瞎里来…”(别忍了啦,进来…)柳姨眉毛深深地往内弯,牵丝的嘴角上扬,出热气的鼻孔两侧起伏着,脸红得非常厉害。

 她走了我最后的力气,我只好当回听房东阿姨话的傻傻大学生,将热到冒烟的脸埋向黝黑的汗脖,冲刺过后深深一顶…

 备受头涌现炽热的酥麻,强烈冲劲自硬梆梆的茎身一路向上推,最终往热情收缩的出满满的

 “揪宋内…”(好哦…)我用尽余力把所有进柳姨体内,整个人像跑完好几遍百米冲刺,满头大汗地瘫软在柳姨娇小的身体上。柳姨在我耳边低语着好、好,即使我不再动了,她的呻依旧是那么销魂。

 我们就这么赖在被汗水浸的双人上,奢侈地将再生的力气浪费在狂野的舌吻和爱抚,谁都不想让情就此断开。巴的出时,柳姨黏的道又掀起阵阵收缩。

 她抬起手把汗马尾放下,一头汗发凌乱披散,富有光泽的双从好、好改口干我、干我…在她体内的半软老二没多久便重振雄风,冷却到一半的身体再度发烫。

 “干姨ㄟ掰…干姨ㄟ掰…”(干姨的膣…干姨的膣…)我像条饥渴的公狗在柳姨这条‮狗母‬背上干她时。她几乎从头到尾都喊这句话。

 “掰揪宋ㄟ…姨ㄟ掰揪宋ㄟ…”(膣…姨的膣…)我抱着柳姨侧躺后入、架高她的大腿猛烈冲撞时,她开始连喊好、好

 “哦吼…哦吼…掰搁背咖以哭啊啦…金价揪宋ㄟ啦…”(膣又要被了啦…真的好啦…)我伏在上抱紧浑身是汗的柳姨、全力干给她的时候,从她口中听见了夹杂文的台语。

 事后回想有点好笑,当下只有把柳姨这个女人得面目全非、到她全然不顾形象的巨大足感。

 就在柳姨化为野兽、吼到沙哑的连绵叫声中,我再次倾全身之力压制她瘦小的身体,把又浓又热的从鼓发烫的进她的仍继续着她,不准她逃开。

 等到这发好好地道头尾、挟着腥鲜味外,我才松开已经喊到没力、呈大字状瘫在上大口息的柳姨。

 即使全身发汗、口干舌燥又疲惫不堪,我们只稍事休息个几分钟,很快又抱向彼此,生怕这晚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似的。没力气就温地爱抚,感觉到了就侧躺69帮对方弄。

 我着柳姨那被过两轮后腥味更浓的膣,柳姨也张大嘴巴我这味道变得很重的巴,只要把我吹硬了就开干。

 保险套什么的完全抛在脑后,有一发子弹就打一发子弹,每发都要确实进柳姨的。待在上接连几个钟头,夜都深到不晓得过‮夜午‬了没,我又足又疲累,脑袋都晕了。柳姨还有体力蹲在我上,双手撑着我的膝盖,要我硬着巴给她骑。

 她自己明明也累到不行,还像个新手上路的女牛仔骑着巴、扯着哑掉的嗓音哦吼哦吼地叫着,随着骑乘动作一张一缩的深褐色门毫不掩饰,三不五时就漏一声起来就憋不紧的道口,也经常会出一小段的

 就在这教人昏昏睡又忍不住想窥伺下去的过程中,我似乎看见了老清站在门口、睁着血丝满布的大眼,一手扶墙壁,一手握紧巴卖力‮弄套‬的身影。

 当时我已接近昏睡边缘,印象最深的是柳姨背对着我、拿我努力硬起来的继续享乐的背影。我不确定柳姨是否面向门口,不确定老清是身影抑或幻影。

 这个夜晚的最后记忆,是伴随没什么快迅速睡去的解放感。隔天,柳姨做了早餐给我吃,老清则是令人安心的呆滞状态,她比我早半个钟头醒来,却没有去洗澡,身上都还弥漫着和我相同的味。

 穿透玻璃门照亮了摆满清粥小菜的餐桌,老清缓慢地吃着碗里的粥,我把酱瓜、素酱与豆腐拌粥和来吃,柳姨蹲在餐桌下漱漱着我那薰了一夜的巴。

 我看着双眼无神的老清,放下吃完的碗筷,右手下去按住柳姨紮着小马尾的头顶,在她温暖的嘴里出了

 临走时,柳姨抄给我她家的电话,要我跟她保持联络。我们两三个月通一次话,聊些无关紧要的近况,为下次见面做蕴酿。每逢夏季,我都会找一天回到柳姨身边,重温这场逐年褪的旧梦。

 事隔多年,听柳姨在电话里说那边市场民宅深夜起火,桥老头是第一个发现的,他冲进火场救出两个孩子,剩下一个来不及逃,被他死命地护在怀里撑到消防队抵达现场。

 后来居民们在桥上立了块老子碑,旁边放着一张红色塑胶椅,既没献花也没献酒,彷佛还有谁正扬着下巴、了不起地坐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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