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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一阵好舐
 渐渐地,妇人习惯了这个姿势,双手抱住南飞雁的股,身子骨像筛糠一样,摇摆合起来,南飞雁施展独门秘功,深刺浅出,忽慢忽急,弄得妇人哼声不止。

 妇人忽然娇躯一颤勾银牙紧咬,像是要的样子,急急的着气,唷唷道:“亲哥…这样弄我浑身难受…”

 “哎呀…不行…我的亲哥,我们上去…起身上呀…我的哥…我耍…”第二个字尚未音落,妇人的身子连连打颤,双手抱得南飞雁更紧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头,真的了像稀豆浆似的水,顺着南飞雁两绦大腿和妇人自己的一条,到地上。

 “这样快了!”南飞雁吃吃笑着…“人家想嘛…”妇人有声无力的,半带娇羞的说:“那我们到上再说吧!”妇人点点头,表示同意。南飞雁抱起妇人,物和户仍旧接合着没有分离。把她慢慢的放在上,自己爬在妇人的身上,一阵子纵挑横拨,旁敲侧击,下下入。

 有时南飞雁顶住妇人的核,慢慢的研磨。妇人自躺在上经南飞雁这阵子送,又掀起另一个高,好似骨软筋酥。

 她声娇的呼道:“我的亲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时…也没有给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亲哥…我简直要痛快死了…”“我比那头可爱的驴子会弄吧?”南飞雁一面不停的动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妇人闻言在下微开双眼,看他一下,答非所问的哼哼着说道:“亲哥…真文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医奴的灵药…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你的巴真好…顶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里…哎呀…我要…”妇人说着,鼓起小肚子,又下一次水。

 这次比刚才更多,呈黏糊。南飞雁猛力的送着,只听见卜滋…卜滋…的声音,响不绝耳南飞雁得意非常的问道:“这回比刚才更好受了吧?”妇人轻哼一声,并不因水而减低她合的动作。

 她让南飞雁抓住她的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部,微离铺,狠命的摇摆,娇声的叫。

 南飞雁提足真力,力惯物,狠命的往深处顶冲挑拨,有时连两个卵子都会带了进去。妇人摇幌着身子,两手死抱住南飞雁的股,好像怕泡了似的,额角上现出汗,香发也有点散。这副像,被南飞雁看在眼里,更觉这妇人比解氏和兰更有意思。于是。

 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道”深深的刺,轻轻的,研磨着蒂,慢慢吐气收腹!收妇人的津!妇人那里知道他会采取女人的气,可以不,还以为他对风月之事,只是有点功夫!于是,她又嗯哼哼的叫起来!

 “亲爹,你真会弄…我巳经过两三次…的水…你为什么还不呢…难道你是嫌我的太大…”

 “哎哎…我受不了…哎哎亲爹…快一点…顶住…哎哎…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亲爹…太好了…滋…哎哎…顶…我要了…哼…好…”不知道南飞雁的功夫,还是妇人的水多,又股底下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阵寒意,不住的在发抖,哼南飞雁尽量的物,到妇人的户的底端,紧紧的把住她的身子,并着她的舌尖,这一动作,确实给了妇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轻易的分瓣出人与驴子的分别。

 她眯着双跟,尽倩的消受这片刻的快乐,她说不出这乐趣的滋味,却能实际的享受!半天,她才骄的哼道“我的亲哥,你太会调理女人,我一连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却一次也没有,这怎么好?”

 “不要紧的,我在里面泡一泡,也许它就会出水的。南飞雁显然是在哄骗那妇人,但见他用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着,蛙口一的竟和小孩一样,在妇人的真气。

 “你会觉得怎样,难道不、不出身子?”妇人显出万分的关怀之意。南飞雁吃吃的笑着说:“不会的,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会用点力给我挟出来”

 “亲哥,我的户是不是很大?”妇人听说要她给他挟出来!以为他嫌她的不紧,故而有此一问南飞雁摸着她的子,已是笑嘻嘻的说:“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进去?”这倒是实话!

 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飞雁这种巴,是承受不住的。妇人闻言,满心欢喜送给他一个香吻之后,软语轻声的说道:“亲哥,来吧!我们一齐来干!”

 妇人说罢,首先发动攻击,圆圆的肥,又开始幌动。南飞雁运气完毕,见妇人又开始幌动股,遂也毫不客气的幌动起来“这样好的风月,怎会和驴子搞起来?”南飞雁一面送,一面含笑问那妇人。

 “你坏死了,老问人家这个!”妇人幌动摇着股,揪了他一眼,故不做正面回答。“嘻嘻!驴子会不会给这么大的快乐?”南飞雁说完,狠力向里一顶,顶得卜滋一声。“哎哎…觐哥哥你狠命的入吧…不要多说话…你看我的户四周,都被弄得红肿了…”南飞雁嘻嘻说:“痛吗?我轻一点力气好了”

 “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烂我的…我都不会叫痛…哎哎…亲哥…”妇人狠命的搂着他的身,断断续续的说。“嘻嘻真好!滋”南飞雁也开始用力。

 “唷唷…亲哥…活祖宗…我又水了…你也来吧…哎哎…你真是我的亲爹…太…太会入…我要…我要了…”“吧”南飞雁赶紧闭住气,抬头收腹,不敢再出声音,否则,又将功亏一篑。

 而不可收拾,这一回妇人水特别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乐却比往次更大!看她死的那个样子,其实无法描述,这一个回合下来,妇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飞雁仍然没出一次。妇人竟巳浑身酸软,不愿再行动弹,但见他的物仍旧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在她的户内一的。

 “亲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这怎么是好呢?”妇人情感南飞雁,但显得十分憔悴。南飞雁嘻嘻笑道:“下边太滑了,水又多,不如我出来,给我看?”娼人双眉一皱,但很快的又展笑容道:“那么大的巴,口里怎么摆得下?”

 “不要紧,光舐那头!”南飞雁早巳在解氏那里领略过其中滋味!“好吧,你这冤家真会调理女人”妇人拿过一方丝质手绢,替南飞雁擦巴上的水。半天擦干净。

 在手里点点,没好笑的声说道:“这么大的巴,真是天下难寻”“你看它,紫光鲜,菁筋毕头红赤赤的,正在昂首长嘶!我的哥,耍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喜爱它,我就把它送给了”妇人白了他一眼,说:“又不能割掉,怎样送法?”·“嘻嘻,我天天向这里来,不就等于送冶了。”妇人听说,喜形于,顾不得再多说,喜极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飞雁道:“亲哥…亲哥”

 “就是光那个头!一入妇人满满的一口,你说大不大?”妇人含起那头,觉得舌尖无法活动,不得不将含好的头吐出来,一口气,含着顶头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轻轻的舐弄那蛙口。

 南飞雁的巴真怪,在妇人的口中仍旧和在户之中一样,一跳一弄。妇人舐了一周,干脆用整个舌头,舐柄,和整个棱,这一阵好舐,舐得南飞雁舒畅巳极。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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