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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话虽如此
 被主人近距离注视到双眼都快迸出爱心的莱茵晃了晃头再拍拍脸,以此做为迅速收敛的暗示。听见清脆拍打声的其她三位女奴也恍若大梦初醒般寻回理智,黑色监控室重新回归稍稍沉重的氛围。

 首席女奴正代表女奴们提出意见,主人却做了个令她惊讶得合不拢嘴的动作…伸出食指贴到那对薄樱的小嘴上,浅笑着说道:“你们的心情,我都了解。”冷静中藏有不难发觉的温柔,是主人一贯的语气。

 “最近对你们疏忽了,我很抱歉,虽然现在这么做也弥补不了我对你们的亏欠…请你们今天就放下工作与任务,好吗?”那并不是询问。至少,在四位主人踏着温的步伐缓缓走过来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询问,而是令人开心到不可自拔的命令。

 “主人…”被留有左侧浏海的主人抱住的莱茵迸出微弱呼唤,她自傲的意志力很快就被几可真的气味冲散。主人温柔的语调在左耳畔轻轻传来:“你做得很好,莱茵。”明知道是主人的复制品。

 “莱茵所做的努力,我都有看见哦。”明知不该在这时候沦陷。“为了奖励如此认真的你…”可是,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在做作的挣扎后轻易失守了。

 “今天要怎么调教我的小宝贝呢?”浑身酥麻的莱茵颤抖着起了茎,眼神恍惚地靠在主人纤白的肩膀上,金发下的小脸蛋显出久违的期盼。

 这么久没被主人调教,身为女奴会有这种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莱茵为自己找了非常好的理由,便不再理会主人以外的事物。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亲爱的梅乐蒂。”没时间替麻烦鬼担忧的梅乐蒂不一颤,吹入右耳的空气带着令人陶醉的气味漫开。

 “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对待你?”盘起头发的主人在梅乐蒂心里所想之事浮现同时,一并抚向她最渴望被碰触的部位。“好孩子、好孩子…”随慵懒声调抚摸着私处的那只手,毫无疑问地令火中烧的梅乐蒂放弃最后的抵抗。

 多少以与麻烦鬼为伍而自豪的自己,原来是这么地脆弱不堪…事已至此,梅乐蒂坦然接受主人的勾引,并将无关紧要的寄托留给身后的梅兰妮。

 “那么…梅兰妮?”扎着马尾、近看却看得出头发有些凌乱的主人,出了绝对称不上是面无表情的红润微笑。

 “你还有力气奉陪我们的第二回合,还是…”不,比起微笑,那更像是累积太久的情一次爆发、拼命压抑却抑不住的危险笑容。

 “由我好好地回敬你?”尽管那昂然立的深一点也不怯战,如今却惧于主人股间的硬物不敢妄为,而从主人私处滴下的、自己所注入好几次的腥臭…确确实实地成为垮梅兰妮抵抗意志的最后一稻草。

 “伊莎贝拉。”那并非温柔到于形式的敷衍呼唤,而是真正珍重眼前这个女人的声调。“伊莎贝拉。”尽管双方存在着密不可分的主奴关系。

 同时又有着对等视之的价值。“…我的伊莎贝拉。”绝不是光一句“爱人”就能说明清楚的、复杂却又美妙的亲密关系。怀抱着爱恋般的情感与女奴的情投入主人怀里的她…伊莎贝拉放心地曝少女般的幼稚。

 因为只有主人能发这股情绪,也只有主人会包容她这一切。为心爱的女奴们打开四次房门、送走了四股熟悉的味道后,独自留在原地的安娜感叹地吐了口气,感觉真奇妙。

 现实的记忆与梦魇的记忆合而为一,反倒变成梦幻到不切实际的感受,就这么放任对记忆的感觉渐行渐远,也许正是梦魇所做的思维修正吧。

 为了不遗忘掉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才行。提醒自己…这次,一定要找到你,然后,我要…

 “…毁了这里。”身后的门扉悄悄敞开,冷漠的步伐沉稳传来。安娜望向绑了三节辫子的自己、涂上淡橙膏的自己,以及剪平浏海的自己。左边那位弹了下细细的辫子说道:“既然知道了复制监视者系统,只动员八人是否太少?”

 涂膏的自己面无表情地说:“工作优先,简化人力是必然的结果。”平稳浏海的自己也面无表情地低声道:“只能仰赖脑袋的话,不论一个自己还是一百万个自己,都是一样的。”

 玩辫子的自己同意似地颔首。“那么反过来问:动员到八人目的为何?”橙优雅扭动。

 “以需要移动为前提,两人寻找线索,四人安置女奴,剩余两人…”平着浏海同时平着灰眼睛的自己抱起口说:“女奴的话,应该是六人才对吧?”“…对,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全员一致,就由‘本人’下达指示吧。”

 盯着三个自己做出微妙的交谈还得出结论的安娜,不知何时浮现于心里的笑意逐渐加深,本来她为了区别个体,请七位自己分别做出装扮上的改变,没想到变的不单是外表,思考层面也有着细微的差异。

 既然负责的工作一致,记忆与思维应该不会有所变化,那么,产生差异的可能就在于…切入点。针对同一件事不同层面产生的数种判读结果是相同的,只是,每个个体切入的角度不同,得到的排序也就不一样。

 尽管经过思考整合后得出的最终结论绝对相同,在整合动作结束前,各自提出的观点依然保有切入当下产生的判读依据。也就是说,提出对方疏漏的要点并不会引发争论,而是直接补足尚有缺陷的事件。

 换言之,这是一种加速思考。运用得当,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利器,不过,现在可不是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安娜看向涂了橙膏的自己。不需要再做额外的思考,也不必苦于合不合适的抉择,现在所要做的,仅仅是将每位自己都能理解的命令说出口。

 “凯西拜托你。”“了解。”接着是齐浏海的自己。“亚美妮亚的房间,麻烦你。”“好。”最后是绑了辫子的自己。“请你留下来。”“嗯。”她望着负责女奴的两个自己先后离房。

 忽然从那平凡到不值一提的动作中领悟到一种有趣的现象。所谓的思维修正并不能主动阻碍自己去思考,只能在停止思考时颠倒黑白。

 因此,要想在这个地方深究既有的知识与记忆,只需要坚定的意志力,当然说归说,每个人的活动时间少到宁可选择抛弃思考,却是相当合理的结果,如此一来,记忆只需要保持模糊的型态就可以了。

 除了主奴之间、除了工作以外的记忆,甚至除了“这个自己”以外的记忆,一概模糊置之即可。利用琐碎时间深入探讨记忆问题的人们肯定不光只有她们,调教师或女奴当中,必然也存在这样的人。

 然而,时间、地点与事件,都被设定好了。这种情况下就算感到疑惑,也产生不了多大效果。

 万一真的需要动用更强烈的思维修正,在梦魇中存在的药剂…尽管对现实体丝毫没有影响力…只要让目标“觉得有效”便能够导正这个“错误”

 双眼所见以外的地方、心中所爱以外的事物,只要模糊带过就好。所以,就算现在同时由五位复制监视者照顾五位女奴,五段记忆如何编排已不重要。明天的自己恐怕只会有模糊的记忆。

 即便如此那仍然是与心爱的女奴携手缔造的宝贵回忆。谁先、谁后,根本没有关系。本尊、复制人,谁来都一样,话虽如此,该说自己果然是保守过头的主人吗?

 就算明知记忆会共通,果然还是会想让女奴的本尊率先体验到美好的记忆呢。刚才那四人当中,除了梅兰妮以外…都是复制监视者吧。也就是说,莱茵开始行动了。可是…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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