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说是要去上海
***两个弹
琴的视频,已经让我彻底对沈莹心死情灭,她已经不值得我再去伤心流泪、牵肠挂肚,虽然她的美丽一如往昔。
哀莫过于心死,我想也不过就是如此吧。现在我该考虑的是如何抓到赖骏,了解到一切事实真相,他才是解谜沈莹突变的谜底。
以我对沈莹的了解和现在事态的发展,按照沈莹的性格、脾气,她是不会向我说任何一个字的,就是李滨旭也休想得到她一个字的解释,只有抓到赖骏或许才能撬开她的嘴巴。我很晚才艰难入睡,在睡梦中也是噩梦连连。
在白天中午时,我一个人来到了新房,打开门赫然看到赖骏和沈莹正爬在客厅外飘阳台的栏杆扶手上做
。赖骏一边
着沈莹一边还在施展他弹
琴的技艺。
沈莹则
着身子、晃动着她飘逸的黑发在纵情
叫着。我挥舞着我的扳手怒发冲冠地冲了上去,照着赖骏的后脑扫狠狠劈去,赖骏立刻脑浆崩裂、一命呜呼。沈莹看到我下了狠手,吓得跪了下来,向我磕头求饶。我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十分可怜,就犹豫起来。
是不是我该原谅她呢?沈莹冷不防起身劈手夺下我的扳手,将它从窗户丢了出去,然后她得意洋洋地抱着胳膊说道:“你老是对我狠不下心肠,我这回又得手了,你又上当了!”
我正要扑向她,忽然躺在地上的赖骏像鬼魂一样悠忽起身,贴在我的后背上,他的黑爪子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动弹不得。沈莹也上来帮他忙,二人合力抬着我,冲着阳台那最大的一块玻璃丢去。
我还指望着玻璃能把我挡住,但身体越过窗户时,我才发现窗框上根本没有镶着玻璃。我背转身栽了下去,在坠落过程中我还回头看到沈莹和赖骏在冲着我笑,沈莹甚至还给我来个飞吻。
我在空中手脚挣扎
舞着,大叫一声向地面直接摔去。这声大叫将我一下子从卧室的双人
上惊起,额头和身上冷汗澄澄,才发觉这是噩梦一场。
夜晚的噩梦,我醒来后就可以摆
,但白
的噩梦却真真切切地等着我,我该如何才能摆
呢?因为明天就要和李滨旭开车去找赖骏,我只能躺下接着睡觉,补充精力,但一晚上我还是梦魇不断。
直到天快放亮时我才安然入睡。我又做了一场梦,一场色彩斑斓、温馨甜蜜的美梦,在梦中,我和沈莹牵着手,漫步在莫愁湖公园,漫步在楼轩亭榭、堤岸垂柳和海棠花间,抬头就可看到离着公园不远的矗立高楼,那里有我们舒适惬意的新家。
沈莹依偎在我怀里,说着喁喁情话,她穿着那身我给她买的
白色的艾美妮韩版裹
修身连衣长裙,气质哗然、俊美脱俗,在湖光绿
的掩映下,宛如人间仙子一般,这条裙子也是她最喜爱的裙子,没有之一,她说有一个惊喜在新家里等着我,我急着要看。
她就拉着我轻快地飞奔起来,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新房,来到了育婴室,在育婴室的宽大童
里,一个可爱的小囡囡啃着玩具鸭子,她看到我们来了。
就扔掉手中的玩具鸭子,扑闪着她的大眼睛,扬起她的胖嘟嘟的小粉脸,张开双臂要我们抱。我把她轻轻抱起,我的脸与她娇
的脸庞紧紧相贴。
我转身看着依身在门框旁、面带惬意微笑的沈莹,激动地
口而出道:“小莹,我知道了你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她就是我们的女儿,她和你一样美。”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恍然醒来,才发觉是美梦一场。扭头看我身旁沈莹经常睡卧的位置,空无一人。我坐起身,埋头在拥着我身子的
巾被上哭了起来…***
我和李滨旭开着车风尘仆仆的赶往了赖骏的老家…江西省婺源县梅林乡长源村。我们出发时就晚了,赶到时已是晚上7点多。
为了不惊动当地人,我们就在村头公路旁的一家小旅店歇宿。店主为我们准备了农家菜和自酿的米酒,我们吃饭时顺便和口无遮拦犹如话痨的店主聊起来当地的风土人情。我们打听到附近的大城市将一些“三排”企业搬迁到这里,占用了部分农田。
虽然给了占地补偿款,但村里的耕地不足,所以村里的年轻人几乎都出去打工,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务农,地也无人好好耕种。
聊了一会儿,我把话题转向这里的人物,说我准备在当地搞个农产品收购,想找个有头有脸的人合作,趁机打听到赖骏的底细。想不到赖骏在当地还很有名头,他的大名无人不晓。
店主告诉我们,赖骏是当过三年义务兵,退伍后返回老家,不甘心务农,就和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出去到大城市打工。
他是在南京服役,对那里的环境比较熟悉,而且他在部队学过木工活,就在那里当木工,和人搞装修,据说还挣了些钱。
他至今未娶,据说有过一个未婚
,但在临娶时悔婚,原因不明。好像他在今年6月份曾经领着一个外地大城市的女人开车返过乡两天。
那个女人打扮得很是时髦漂亮,让乡亲们很是眼红羡慕,佩服赖骏的本事,他领着这个女人当晚就住在父母家里,有几个不出去打工的混小子晚上扒窗
听房,说是他把那个女人干得嗷嗷直叫,惊得
飞狗跳墙。
第二天还领着那个女人绕村溜达,近晌午才开车走了。我听到这句话立刻心里堵心堵肺起来,无心听店主闲扯。因为六月份正是我家装修时节,赖骏领着人正在我新房施工。
店主说的这个女人有可能就是沈莹,我感觉农村风味的饭菜顿时没了滋味。李滨旭看到我面色不好看。
就问店主见过那个女人没有,他们开的是什么车。店主回答他只是听别人谈论,他不认得汽车的牌别,但见过是红色的小汽车。店主的这句话立刻也让李滨旭没了精神头,他闷着头吃饭少了言语。我担心店主起疑。
就继续问店主赖骏的为人处事如何。店主夸赞赖骏为人聪明、机灵,会察言观
,只是人品嘛…店主犹豫了一下说赖骏姓赖,他的人品如何不好说。
但他的父母都是终年务农的农民,倒是老实本分,他还有一个妹妹也外出打工,家里收入还行。我问起他近两天见过赖骏没有,店主说他忙着农活和生意,哪里顾得上关心赖骏是否返乡,我们的话题就此终止。
当夜我们住在店里,我和李滨旭住在一个屋,二人皆有心思而无话,都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最后还是李滨旭沉不住气,主动坐起。
在静夜里和我聊了起来,他问我:“建新,今天一路上你都少言寡语,闭口不提小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都是小莹的亲人,又是同学,她出了事,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但你能和我谈谈你的想法吗?”***
我脑子还在反复想着店主说的那个外地大城市女人,心痛得像撕裂一般,虽然昨晚临睡前我认定沈莹已经不值得自己伤心,但事到临头自己还是如此难受,所以也无心思虑、回答李滨旭的问话,李滨旭叹了口气不再作声。
第二天一早,我们开车离开旅店,直奔村里。找了一个在村头玩耍的小孩,问清了赖骏家的方位,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把车停靠在他家的房后。
然后才转过来敲响赖骏家的院门。令人十分失望的是赖骏根本没有回家。我们见到了赖骏的父亲,我起初告诉他我们是赖骏的朋友,找他有事。
他朴实倔强的父亲告诉我们,赖骏只是昨天打电话和他聊了几句,说是要去上海,至于在上海哪里他是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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