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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因为这是茭代
 “林林你这是想要搞后宫吗…”我着小舅妈的子,点头承认:“算是吧!”遥遥记得村头那里不只有一棵茂密遮天的大榕树,大榕树遮天蔽壮的树枝如同一线一样入土地。

 还有一片不大不小位置却刚好的杏树林,麦风吹来似乎把这天地间都染成了黄,我记得我上个月还是青涩的杏娃这个月就长大了一倍变成了黄…家里的杏子了。

 姨妈跑去毫无顾忌的拽了一大堆,用一个帆布袋装在口袋里,帆布袋怎么装在口袋里呢?就是这样,姨妈来到我家的时候就是这样,把帆布袋的一角寄在衣物的口袋上,另一头则是用双手抱着,已经明显鼓起来的肚子和这装满杏子的帆布袋相得益彰,倒也是说不出来有一种违和感,这种违和感让我看的如此的舒适,舒服到一种赞美的相得益彰。

 姨妈的穿着似乎着不了边际,已经完全放于形不拘束于形式了。这倒也算是一种报复不得的堕落沉沦,老实讲破罐子破摔。

 几乎透明的罩把姨妈两只硕大的木瓜束缚的有些难受,起来的肚子架在姨妈这一份小身子骨上面,我还真有些担心姨妈会不会“弱不风”微薄的丝纱并没有减少姨妈身上夏日的颜,汗还是一滴不少的在,打量了半天我赶紧把姨妈拉进了我的房间。

 “我说林林呐,咋的了,刚给我几天自由就又不放心了?嘿,我说呐你就放心,你想什么姨妈能不清楚吗,姨妈心里有数…我来就是想看看你妈…嘿嘿,看看那个货被你调教的怎么样了…你说有的我不,怕也不是,这不,村口那里的杏树结了果子,我偷偷摸摸的去摘了些,还好没让其他人看见…

 要不我不得解释解释这大肚子的事?也不算是,这事情也不稀奇了…牵扯到你姨夫的事儿总是比那南山的石头还多…多哟…不过想你姨夫的能耐,他们也不敢嚼舌子…”

 “你渴吗?”“林林,我可是说的老实话,你说说,我这大肚子的样子谁见了不说点啥,说的啥也不让人知道…我只知道你姨夫厉害,专治这种嚼舌子的,可是舌头总归是长在他们的嘴里。

 在人前不说些什么,睡在上疙瘩里难保不讨论个啥…姨妈的排面早就没有了,也好就算是骗骗你,姨妈弄得跟做贼一样,不过你舒服满意了就可以,姨妈说不了什么…”“你受啥刺了,两天不见就成了个话痨…”

 “你姐的产期再过两个月就要到了吧,啧啧,这倒是。喊你啥来着,舅舅还是爸爸,都不对…唉,年轻的时候读书不好就是这,现在搞个伦理关系都费劲…

 你妈可就好了,都当老师了…回头你让你妈想想,思敏生下来的这孩子…该叫你啥…”我一巴掌拍在了姨妈的脸上,我用的力量不可谓不大,甚至不到两秒钟就在姨妈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的痕迹。

 我说不清楚打她的来源,反正听姨妈说这些一百年都说不清楚的家常会让我有一些心烦意燥。

 姨妈右手捂住脸庞,一副料到大概如此的表情,这跟我猜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出入很大,我越来越想不通姨妈到底要干啥,或者是她根据我要她做什么而干的啥事情是什么。今天是周五,母亲不听我的劝告还是坚持在西边的道场帮忙扬着麦子,一阵一阵的麦屑在风的力量下转了好几个圈儿,这才溜达溜达的落地。

 我给姨妈做了一碗面条…据说她这种女人闻不了油烟味儿,我可算还是有点人,花点时间给他做了碗葱花面条。

 跑到道场来,这里的麦秸秆已经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山包,村里富有经验的老农以此为荣,往年都是在这种形状和高度的对拼中分出胜负。

 然后心满意足地拿下一个最富有经验的老农称号…师傅,我记得他们是这样叫的,比如前年的程师傅,听起来那么让人舒适,像是德隆望尊德高望重的仙人。

 母亲身上穿着破布做成的碎衣,俺们这里叫灶衣,也算护住个身体的大概不让灰尘扬了脸面。

 可是洁白的脸颊即使戴了顶草帽也还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好像农村妇女在大舞台跳衣舞,或者城市里的黄花闺女来乡下里干活。

 母亲这种女人混在人群中天生的是气质出众,给人的大概感觉就是一只高傲的天鹅站在鸭舍中,扬起傲慢的头颅用余光来打量这个并不算是太精彩的世界。母亲拿着个簸箕,尴尬的站在旁边,她可算是谁,老师啊,多么金贵的身子。

 可是这么金贵的身子在这里却显得有些惹人厌…周围人并不让她来瞎掺和,说起来也觉得好笑,住在农村的母亲并不能干农活,也不怪他们,因为这是我代的,割麦机也是姨夫请回来的,一个个都指望我投食儿呢,我讲的事情怎么敢不听。

 我记得老王家为了能收好他家那十几亩麦子,连我家门槛都踏烂了,就等待我一句话呢。谁让这十台“割麦机”听我号召呢,这个时候我自然神气的像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妈!”我摇了下出汗的手,拉着嗓子喊。母亲掉了碎衣丢掉了簸箕,有些不知所措的冲我走来。

 她是知道我不让他来这里的,这个时候竟然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碎碎步走来。我把出汗的手伸进了母亲的衣服在里面探寻游索。直到摸到了那两只硕大的木瓜,也顾不着别人会发现了,使劲的着。

 “我不是不让你过来的吗…”“林林…嗯,别,咱们回家再说…”母亲在我过度的调教下身体已经变得很感,我的两下触摸就让她脸红不已。

 皮肤开始渗透香汗…“你这个货…是不是想挨了…”“林林…妈只是想干干活…我们回家…”我当然知道母亲表达的意思是什么,金丝雀渴望自由?可惜。

 她曾经的错误让我不敢放任她游走…回家的时候刚进门母亲就似乎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直到看到了姨妈和舅妈都在。

 她的表情一瞬间开始变冷,直到最后的寒冷如霜,不过大家好歹都是成年人,有些表情克制的还是比较足够。这个周末妹妹并不打算回家。

 她给我解释说是这周有个实验课,老师领着他们去西边的沼泽地里作实验报告去了,我当然是痛快的答应并且给了她两百块钱,嘱咐她们在外面好好玩。

 管她是不是什么实验报告,随我心入我意就是好消息,因为我懒得找到其它理由给妹妹舒雅解释,攻坚克难还得一步一步来。

 家里的餐桌被我换成了一个面积很大的方形会议桌,这个时候桌子上有着四菜一汤…我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叫小舅妈出来。

 母亲刚刚见到小舅妈的时候眼神透出一股子惊讶,看看我之后神情才恢复如常。我不清楚她是否在虚与委蛇的表演,这个时候才表现出来配合的惊讶,激动的跑到小舅妈身边,和她深情的拥抱到了一起。

 “悦铃…你这…”母亲这惊讶的语气和我见犹怜的关怀倒也有《红楼梦》中的某个女人的三分气质,这个时候我就不是怀疑了。

 而是几乎确定母亲实际上心里知道的要比我以为的要多的多。我倒也是自在欣赏这种表演,你乐于演我就乐于看,看来我往日计划推想的似乎有些多,我太把母亲看成了容易归顺的人。

 甚至这个时候,我竟然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意境,隐隐约约觉得是正是母亲的这种破罐子破摔才离了姨夫和光头,缩短和缩小他们的成就感,也就导致他们快速的放弃这一件已经过度使用的物品。

 这年高考的夏天尤为的炎热,不过这和我突然对看书有了兴趣无关。我现在基本上不差时间,所谓废寝忘食也就两天就把《红楼梦》《西游记》吃到肚子里了。

 不过最后还是有些感慨,这书读的太多也未必是件好事,因为总是有一种迫害妄想症,看谁的眼神都像是:你这人要吃我。

 我也不打扰这两位女人唠嗑说家常,而是使劲的翻着大腿上的《三国演义》,在我感觉到桃园三结义三兄弟退场的时候,就感觉这本书已经差不多了,其余部分看着总是味同嚼蜡“吧唧吧唧”嘴都干了还是翻不开下一页。

 最后我索烦躁的把书丢在一边,发会儿呆。为写历史而写历史,那样的话倒不如看史书有意思些。

 “你是怎么出来的…我之前一直以为你被抓了进去…是不是陆永平用了关系…”小舅妈面对母亲的问话,看了看我有些言又止。

 “是林林…林林把我藏了起来,派出所那边一直搜查不到我…”母亲内心一惊,下意识第一想到的不是我有如何大的能耐,而是我父亲的问题。

 “林林,那你爸的事情…你有办法吗?”我侧躺着好不惬意,听见母亲这样问,不有些恼怒:“我爸和小舅妈的情况能是一样嘛,对于小舅妈我只要把她藏起来让派出所找不到拖延时间就行…我爸都跑到监狱里面去了你让我怎么办,劫狱呐?”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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