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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蜷起四肢
 翘如水草般自然地摇曳,丰腴的房在两腿间时隐时现,像椰林成的果实,散发着甜蜜的芳香。结实富有弹的四肢,由至肩的丝滑曲线,离魅惑的眼神,还有轻绽的香舌上晶莹剔透的口涎在缓缓滑下。

 她们的神态是如此自信,动作是如此浑然,而我在镜子里显得如此青涩僵硬,歪歪斜斜,矫造作。

 虽然知道她们肯定有长久的训练,犬融入了本能,但我还是不住的嫉妒羡慕,犹豫了好久,最后忍不住不知羞地跑出去观察狗狗的动作。

 学校里本来不应该有狗的,恰巧有一条,是水房大爷的,早晚会牵出来在校园里遛达,本来每天来来去去遇到毫无感觉,现在则低眉顺睫,脸上发烧。前几次不好意思。

 后来狠狠心走在林道的对面紧紧跟着,作贼一样用余光瞟去。这只狗很帅气,黑褐色的,只有腹部和四肢是黄的,走路的姿势虽然不显眼但是仔细看着就觉得特别有张力。

 既然做了就要做好,光明正大的牠难道一定比半夜校园里爬来爬去的我低么?一边安慰鼓励着自己,一边认真地观察牠怎么迈步收腿,身体摆动的幅度与节奏,抬头低头扒衔咬的姿势。

 一来二去的就胆大了,索抹下面子,每天打水时带上一个馒头或者包子去喂牠,伪装成爱狗人士细细的观察。

 这只叫黑仔的狗狗虽然高大,但是情温顺得很。通常喂牠的时候都乖乖的趴在那里,等着我把食物掰碎了送到牠面前,再用舌头灵活地从我的手中卷走,东西吃完了还会乖巧的我的手指表示感谢。

 很快牠就认识了我,大概是在水房里待着比较无聊,每次见到我就摇着尾巴兴奋地上前来。我也每天来去都忍不住逗弄牠一阵。

 黑仔特别聪明,无论是让牠坐、站还是握手、打滚,牠都能够轻松领会我的意思并且准确的完成。可怜的是小家伙每次见牠都被链子栓在树脚下,大概是学校规定比较严,大爷怕牠惊扰了打水的学生。

 我现在早抛掉了开始的功利目的,对牠喜爱得不得了,要不是牠早有了主人,我真想抱回宿舍去养着。逗黑仔玩的时候常常想,牠对我这么亲昵,是否是兽的直觉已经发现了我心灵深处的犬,已经知晓我和牠其实本属同类?

 如果我和牠换一下灵魂,牠上课之余,会否也每天过来握着我的手胡思想?***这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但是对于我来说,今天是特殊的一天,是我的又一个生日。夜已深了,我和平常一样,挎着书包从教室走出,或许因为是北方人,我对于这边常年热的气候并不是太适应。

 只有到了晚上,带着气的夜风才会带来一丝凉意。因此我一直习惯在夜间学习,很晚才回到宿舍。走过食堂的时候,瞥见旁边的水房,我突然心里浮起一丝异样。去看看黑仔吧,还没晚上去探望过它呢!

 四下张望了一下,只有远处影影绰绰几个身影,没人注意到路旁阴影中的我。缓步走到小院前,推了推院子的木门,居然没有锁上。推开一条小,闪了进去。

 这是一个颇为破旧的院子,正对着院门的是两间开水房,里面是一排排的水槽和龙头。

 现在一些新建宿舍里已经在每个楼层安装了电开水炉,但是多数人还是来水房打水,尤其是我们女生,开水用的比较多的。水房左侧是锅炉房,右边拐了个l形的两间屋子是水房大爷住的。

 边上靠近院墙是黑仔的狗屋和一些杂物。院中偏外一侧有一棵巨大的香樟树,枝叶繁茂,将小院的大半都覆盖了进去。水房大爷或许应该叫大叔,一头花白的头发像刺猬一样竖起,面色黑瘦,但是身体结实有力。

 初看上去很苍老,仔细看看又有些不真实感,分辨不出年龄,他酷爱喝茶,每次我们趿拉着拖鞋拎着水瓶结伴而过时,他如果不是在忙着打扫卫生、给黑仔喂食,多半都沏了一壶茶在那里慢慢品评。

 我靠着院门打量了一下,屋里黑漆漆的,大爷大概早就睡了。树下栓着黑仔的链子是钉在树上的,项圈打开了丢在地上,边上是黑仔的食盆。走到狗屋前,这边大概是比较热,狗屋的前后都是通透的,黑仔趴在里面裹成了一圈。

 我蹲下轻轻它的脑袋,黑仔睡眼离地看了我一眼,晃了晃尾巴又幸福地睡去了。我站起身,正要出去,突然脑子里跳出个胆包天的念头…我可以在这里出!

 心立即砰砰地跳了起来,一面紧张地评估一下出的风险,一面再也抑制不住强烈的冲动。

 蹑手蹑脚地走到大爷的房前,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屋内传来均匀细微的鼾声。回到院门处,栓上门栓,思索了一下没有遗漏什么,手心已经攥的微微汗了。

 下连衣裙,解开罩,褪下内,衣服进书包,放在门后角落。黑仔!多了个同伴,吗?周围非常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虽然院子里没有灯,但是并不算太黑。月光、院墙外的路灯、高楼上的灯光,光与影织出离的图案。

 我望着远处一个微亮的窗口…那是我的宿舍,巨大的不真实感涌了上来。呆呆地望着,突然感到强烈的后悔:“我该回到那里去,那边是正常人的生活。”

 仿佛很漫长,又仿佛只有一瞬间,情绪从恍惚中退出,摇摇头把杂念抛去,自嘲地笑了笑:“衣服都了,还穿的回去吗?”熟练地趴下,抬头,前后腿替迈出,牝犬沿着院墙静静地向前爬去。

 煤渣实的地面有些扎手,不过打扫得很干净。跨过一条排水沟,停下来,小鼻子探出拱了拱,锅炉房的门是锁着的。顺着沟沿爬进水房,绕着水槽转了一圈,从白天密密麻麻的腿中钻过。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熟悉的环境,却变换了角色,咫尺之隔的墙后就有人高卧,赤的身体没有遮掩地暴在高楼的视线之内,这些都带来强烈的羞和兴奋。一股热蓦地从体内涌出,的身体猛一抖颤后,顺着大腿缓缓滑下。

 忍不住停下脚步,深深一口气,缓缓回味着近几次出所无法达到的强烈快,忍不住自喉间吐出细微却放的呻。爬至大爷的房门前,的本已经淹没了理智。

 迈上一级台阶,对着房门静静地站立,听着里面隐隐传来的悠长呼吸,伸长了犬舌,任由舌尖的唾缓缓垂下,在石阶上聚起一小滩水渍。低头。

 看到门边摆着一双布鞋。犬倒了平素的洁癖,探头进去嗅了嗅,意外的并没有明显的脚臭味。用牙轻轻叼住,摆放整齐。

 这种下的举动居然起淡淡的自豪感,‮狗母‬也能像真正的狗狗一样帮主人做事的,不是吗?转过身来,又来到黑仔的犬舍前。光着身子趴在狗狗面前,一阵错的眩晕感。

 好羞,女孩身子的第一次居然是在狗狗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虽然看过一些兽的片子,但是还从来没有想过会走到这一步。兴奋、情和轻微的恐惧、恶心织在一起,感觉背部有些僵硬,喉咙干哑,整个人仿佛被摄住动弹不得。

 “假如黑仔突然醒来,想要行使它雄的权力,这副的身体恐怕不但不会反抗,反而会激动的发抖吧!”

 我觉得自己的思维仿佛离了身体,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胡思想起来,怔怔地发呆了好久,又不甘心地“汪汪”轻叫了两声,发现黑仔一直毫无动静,才收回了思绪,缓缓地爬开。

 刚才甚至有一丝冲动,想爬上去,和狗狗同挤在一个犬舍内,发情了的小‮狗母‬真是可怕,在小院里漫无目的地踱了一会步,被情冲昏了的头脑稍稍平静了些。我现在已经知道过早的高会丧失很多兴趣,而尽量抑制一下情会获得更长时间、更强快的高

 树下有一副项圈,这是小院里最让我动心的东西,所以开始有意地避开了它。这是一副不锈钢的项圈,里面被细心地衬上了柔软的皮革。

 一条亮闪闪的不锈钢链从树上垂下,穿过一把铜锁和项圈连在了一起。这么一条普普通通的项圈在我的眼里却比白金镶钻的首饰更加动人心魄,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就是有人能亲手把这美丽的饰物戴在我的脖颈上,戴在我的心上,我愿意不离不弃地一生追随在他身旁。

 低下头,红品味着钢铁的冰凉,如主人的冷酷与不容置疑。“黑仔,项圈借来用用啊…姐姐还没主人呢!”双手捧起,轻轻地套在脖子上,感受了一下松紧,手上微微用力“咔”的一声,一只赤的‮狗母‬被栓上了。

 这就是被锁住的感觉吗?有点异样,又有点失望,似乎没有太过激动。索躺在地上,蜷起四肢,向上望去。银白的锁链从树身泻而下,连上自己的脖颈。喔…好有狗狗的感觉,突然想起幼时的遥远记忆,一条狗不知道是疯狗还是直接被屠宰。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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