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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头回到庥上
 怯生生的呼唤打断我准备进行的长久思想斗争。三姐妹都上来了,说话是芳芳。很干净,白天那几块污渍洗干净了,全身呈淡淡的小麦色,浑然一体,并没有那一部分颜色深或浅一些。

 原来刚才穿衣服是为了掩盖身上灰渍,而躲闪的眼神是为自己的脏而羞愧。我想差了,而那双小手掩盖下的户…看不清楚!灯!

 这油灯还没有一只蜡烛亮,对了,我背包有矿灯!我…又看到了…不对!抬头看着芳芳一副手是无措的样子,该死,那个女孩子被这样盯着,都会手是无措,而更该死的是,我的子感觉很紧。

 “兰兰,婷婷,你们过来这边睡。”翠兰打破了沉静,兰兰趴道芳芳的耳朵说了些什么,芳芳敲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的拉着婷婷爬上对面的铺。铺很大,仿若东北的大炕,睡三四个人没问题。

 芳芳爬上了另外的空铺,小股很圆。芳芳转过身来,躺下,双脚微微张开,成个小M字,月光窗外洒下,淡淡地在芳芳瘦小的身体上抹上一层银灰。

 “大哥,去睡吧。”翠兰扶狗娃睡下,转身对我说。处理器彻底死机了。我看着对面睡下的狗娃。

 再看看对面母女三人,翠兰眼里充满了鼓励,婷婷已经躺下,而兰兰让我知道了原来眼睛可以比矿灯还要亮,而我仿佛一个在探照灯下准备行窃的小偷。探照灯终于熄灭了。

 准确的说,是翠兰拿着一块旧毯子挂在两中间的铁线上才阻断了探照灯的路线。“芳芳,帮叔叔子。”翠兰挂上毯子后没有走,对芳芳说。芳芳爬起来,跪行了几步,伸手拿住了我的带。

 “我自己来。”我抓住芳芳的小手,转头对翠兰说,眼中充满了祈求。翠兰轻声笑了一下,掀开毯子过去了,然后听到翠兰揍了兰兰股一下,兰兰爬上铺,还有翠兰做的结论“看什么?睡觉!”“噗”的一声,油灯灭了,整个世界安静了。很亮。窗户大开着,如水的月光照亮了大半个铺,芳芳那羞涩的眼睛照亮了我。我转过身,似慢实快的解放了自己,坐上了。指女针笔直地指向女孩。

 芳芳爬了两步,伸手握住了我的茎,慢慢地动了起来,手有一些糙。长期的家务使芳芳的手并不太滑,但给了她更好的握力。

 我抱着芳芳移到窗边坐下,让她斜靠在我怀里。我右手环过女孩的纤,慢慢地从小腹滑向深渊,啊,不对,是滑向了她的户,我的天堂。

 手触摸到蒂的一刹那,芳芳动的双手停顿了一下,‮腿双‬刚想夹紧,又缓缓地打开,于是整个户都被我的手掌紧紧的包围。户不太肥。

 但相对于身体还是比较突出,手掌感到满满地,中指触摸到的小仿佛有一股力,指头往里面探了探,热热地,很紧,将我的指头夹住了。”怕吗?“我手收了回来,双手环抱,轻轻地抚摸着。“嗯…”芳芳犹豫了一下,却摇了摇头。

 “你好香。’除了少女发梢传来我的飘柔和身上的佳洁士味道外,另有一种清新的香味,沁人心脾。是‮女处‬的幽香吗?我不确定。城市女孩的身上总被或多或少或优或劣的香水包围着。

 而这香味是如此的纯净,让我沉浸其中,或许是我轻轻地抚摸,或许是我低低的轻语,或许没有感到我进一步的动作,少女一直有点僵硬的身体开始柔软了起来,双手也不再机械地动,继而慢慢地动起茎来,左手握着茎体,右手丸。

 “你13了?!”很享受这样的氛围,并不想破坏。右手将女孩的右腿拉到我右腿上,左手依旧在女孩的腹间柔柔地爱抚。“12。”女孩话不多。“几月生日?”继续交流。“4月。”买糕的,现在6月。

 “火腿肠好吃吗?”我感觉我正在变身成为传说中的怪叔叔。“嗯…”随着月亮的升高,原本映在毯子上的影子慢慢地爬下来,停在了上。趁着月还在,我决定:“让我看看好吗?”

 “嗯…”不出所料的回答。女孩身子平躺,我将女孩的左腿曲起来,让月光更好地照在她身上。

 “好漂亮!”和白天所见的不同,月下的户有种特别的光辉。我俯在她身下,眼睛距离户只有十公分。用手轻轻掰开,整个部都展现在我眼前。

 小小的蒂,柔软的大,未发育小,而那人的道因12年来第一次暴在陌生人面前而紧张的收缩,象一张饥渴的嘴,在女孩有所动作之前,我将我的嘴深深地印了上去。

 “啊…脏…”反正女孩话不多,我决定四舍五入,所以不加理会。不口,这是我规则。有谁会吃头发?大家都会说头发脏。

 那么呢?你又下得了口?但是我在尽力伸着舌头添着眼前的道的时候,我知道,规则需要做一些修改,起码,眼前得我不会错过。女孩手推着我的头,想让我离开:她的脚从我头上绕过,在我的背上紧紧地夹着,却不想让我离开。

 我从来没有想过道是如此的火热,舌头仿佛会被烫伤。从瀑布上引来的水在屋旁穿过,快地淌,空气间弥漫着丝丝的水气。女孩也开始慢慢润了起来,推头的手变成了抚摸,‮腿双‬却夹得更紧。我冒着窒息的危险,在水深火热的通道里继续探索,在我被夹死之前,我弃阵而逃。

 双经过平这的小腹,滑过圆润的肚脐,略过隐约可见的助骨,转进到了一块生机的大地…心脏之上的那个小鼓包。很精致。这是对芳芳房的评价。如果这能算得上房的话。小小的,柔柔的,象一个蛋塔,一口就能完全下去。

 不象女有如葡萄般的泽和大小,芳芳的头是很漂亮的粉红色,很小,不会比绿豆大多少,晕还未曾化开,我轻轻地咬,她细细地哼。口感很熟悉,好像刚尝过没多久。

 是什么?将头含在舌头和上齿之间,用力的几下,我知道了!象我刚吃的头上的冠子!

 我爱吃头…经过了长时间的溃败,我象一个饥渴了3天的人一样着食物。是的,。人久不得食,忽得佳肴,若率而食,必死无疑。只能吃点留质,少量而缓慢。

 但看见满桌美味而不得恣意的痛苦,却和我相差仿佛。从满是绯红的部抬头看去,原本大大的眼睛,现在只是半开,而明亮的眸子里如今只看到深深的雾。我努力透过雾寻找焦点。

 “我要进去了?”话是疑问,但却不容置疑。“嗯…”声音从喉咙的深处发出,轻柔,深远而不失肯定。

 女孩双脚打开更大,眼睛却闭上了。枕头放到了女孩的股下,女孩双脚被我在双手下,大大地开着,构成等边三角形的一个角。道口半开,绯红和月织成奇异的颜色。靠近了,靠近了。

 不必眼睛指引,茎凭着道口发出的火热准确的到达目标。头轻轻地停在入口处,入口里面有种力,将头夹紧,并慢慢噬,感觉茎就是飞蛾,而道是火,危险但却瑰丽,让我无法自拔。

 拔出,停靠,被进,再拔出,周而复此,乐此不疲。每一次只在道口徘徊,碰到了那层薄薄的阻挡便潜尝即止。女孩的呻不大反小,深深地,有如从灵魂深处发出。

 “疼了就说一声。”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道火热的,就象听到深海女妖歌声的水手一样,失了自我,纵使前面布满急礁石,也只会冲向着惑的深处,哪怕粉身碎骨。突破!

 芳芳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头一直前进,直碰到子口,被花心紧紧的噙住,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我的下体紧紧地贴着芳芳的腹部,芳芳的道紧紧地夹住我的茎,亲密无间,甚至容不下多余的体,她的头顶着我的口,无力地扭动身躯,想要离我,仿佛一条蜕皮的蛇。

 我紧着她,不让她动分毫,上身以手肘为支点,轻轻地用力抱着她,突然发现和幼女做有一点不好,就是不能吻到她的嘴,只好吻她的头发。我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痛。

 但我知道,身体小伤出血,就要用力迫伤口,使疼痛变麻痹,使伤口止血,而我,正在照做。不停的安慰、抚摸和亲吻,芳芳才慢慢软了下来,她的头回到上,我看见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泪珠。

 “刚才很疼吗?”我搂着她,低头吻去了那颗让我心碎的的泪。“嗯。”她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芳芳拥有传统中国女孩的美德:坚强和容忍。

 “现在还疼吗?”我双手穿过她的头发,垫在她的头下。“嗯。”她点点头,看了我一下,又摇摇头。善良。这是我在芳芳身上又找到的一项美德。“那我慢慢地动,痛我就停下来。好吗?”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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