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开玩笑地说
　我认为我对母亲的感觉，非常独特，她是我的母亲，但又像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对现在的我来说，她的身体上下左右里里外外，我都能随意窥看。

　但她却愈发显得充满了神秘感起来，开始，作为儿子，我对母亲的印象是：对内，她是娴静的，爱看书，偶尔绘画，但不是画服装，而是画风景静物。平时话不多，一对慧目总是在观察。

　但她并不是不善言谈，聊起来什么都能聊，还能开恰如其分的玩笑，有幽默感，偶尔会对我这个儿子撒娇。对外，她端庄大方，和别人相处总能保持合适的社距离、言谈尺度，虽然是服装设计毕业。

　但平时穿衣以典雅为主，鲜少有感新的衣服，性格有点怯懦，生活中许多争端总是处处谦让、妥协，但也不乏据理力争的时候。

　但随着生父找上门来，几场争吵后，还有地中海的事，母亲的形象就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初中开始谈恋爱，被拍过掰照（地中海给我看的，我不知道地中海哪里搞来的，但应该不是在母亲那里。

　我不认为母亲会保留这种照片），但‮女处‬是高一时失去的，还是群（生父在争吵时辱骂母亲时说出来的，三男一女，我听到母亲扇他耳光的声音，但没有听到母亲的辩解）。

　高三和生父谈恋爱，但生父后来收到同时期母亲在ktv和别人的视频。大学不详。毕业后还是嫁给了生父，但半年后怀上我后离婚。

　离婚后，被一个已婚暴发户骗炮处了3个月（同样争吵中透，母亲同样没有辩解），怀孕5个月的时候嫁给了继父。这些事，我无法分辨真假。

　虽然从生父和母亲的反应看来，很可能是真的，但我还是无法将滥、绿茶婊这样的标签加在母亲身上，至少在我长久的生活观察中，除非嫁给继父时狸猫换太子一样换了个女人，否则母亲这么多年来表现出来的人格和行为，都难以和那些标签联系在一起。

　两个形象开始剧烈冲突。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潜在的原因，但是我已经再也无法把如今的母亲和过去的母亲再联系在一起，感觉生活像一场逐渐要醒过来的梦，准备揭示着什么血淋淋的现实。

　我开始想要了解她。想要了解母亲，地中海这个账号并不是理想的平台，但我尝试过用新的账号去添加母亲，可母亲就没有开好友，所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而地中海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对母亲彻底不感兴趣了，但据我所知他的确没再找过母亲了，也没怎么手过我和母亲之间的事。

　显然，如今张怡和方瑾琪更让他感兴趣一些。对我来说这是个好消息。过去，我一直想摆地中海，心中惶恐，患得患失的，但想通后，我才知道地中海对我的关注能带给我多少东西。

　我现在假借着玩女人的名义，向小周那里其实是地中海那里，要了不少钱，然后把大部分的钱按照张怡所建议的，都给庄静做理财投资。

　而庄静也如张怡所说的“很乐意接受”也不管我看不看得懂那些数字和术语，反正她定期给我汇报情况。

　小周对于我巧立名目要钱，不但没有任何意见，还显得非常欣喜，他对我说，我终于上道了。

　“许总的钱花不完的，所以名言正顺的话，千万不要帮许总省钱。”他的能量感觉也蛮大的。

　但明显看得出非常有局限，和我这样的“私生子”不一样，显然，他从中拿到了不少好处，那天见面。

　在他那不公开营业的，前台和文员都是穿着感内衣在办公室工作的律师事务所里，他当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玩女人。

　女人我见过的，是那天在医院姚老师病房里，义正严词要让小周好看的那个小女警，叫什么名字来我记不得了，只记得姓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小周拿下了。

　裴警官穿了一身本该庄严肃穆的刑警服：上衣少系了两颗纽扣，出大片雪白的和挤出来的深沟，里面明显没有穿罩，因为鼓囊囊的部顶端能清晰看到两个环的凸印，环应该的，凸印贼明显。

　下身的一步裙明显被裁短了，变成了齐短裙，‮腿双‬套着花纹妖的吊带黑丝，脚下踩着高跟鞋。

　着他妈的，环都上了…她整个人，面容憔悴不堪，瞳孔中充斥着茫然和痛苦还有恐惧，我见惯了这种表情，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进门的时候，裴警官的一步裙已经被卷到间。

　正岔开着腿，感的低‮丝蕾‬内裆部被拨到一边去，着，被小周拿着一黑黝黝的警在着，嘴里发出嗯的叫声。

　她的脖子上戴着狗项圈，拴着她的钢链在沟垂下被小周拽在手里，沟处还挂着她的警官证。“小景，快过来快过来…”

　“揪着你强姚老师两母女案子不放的那个小女警，我帮你给摆平了！”小周故意大声喊着，本来，小女警看到有别人进来，不堪羞辱地扭过头去躲避了。

　但听到小周的话又转过来，那挂着泪花的通红双目死死地盯着我。已经彻底同合污的我，当然不会被这样的目光吓到。

　况且她如今这个模样，那眼光更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我走过去，挑衅地捏着她白皙翘的股蛋。

　顿时把她打回原形，头又再度低垂下去，这时，我看到小周的办公桌底下还趴着一名中年妇，赤着丰的身子。

　前两只大子硕大得有些夸张，沉甸甸地垂挂着、摇晃着，因为套着皮头套，只出嘴巴在帮小周口，所以看不到外貌。小周立刻做了介绍：“裴警官你是见过面的，我就不介绍了。

　这个是裴警官的母亲，张燕女士。”我和小周其实都钟爱全家桶，所以，一贯的手段，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小周一扯手中的铁链，裴警官被迫弯下。

　然后他扬手朝着那张秀丽的脸蛋了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显然是没怎么留力，裴警官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

　“没礼貌的货，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打招呼。”“你那给我夹紧子了，要是掉下来了，我就整进你母亲的眼里去！”裴警官转头看向我。

　那涂了口红的朱红嘴艰难裂开：“你好，我是南区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二级警督裴小倩。”作为回应，我握着在她里的警，狠狠地往上一捅。

　“手感怎么样？”“，这真的是隆的？”“完全摸不出来是吧？”“嗯。”“但是尺寸太大会带了一个副作用，嘿嘿，就是有……水…”裴警官的母亲‮腿双‬岔开跪坐在办公桌上，被了一脸的头颅向上仰着，身子前探，让我和小周评头论足着。

　被我玩着子，她那黒褐色头一直在滴着汁，我听小周一说，用力一握，嗤，顿时水四溅。我说为啥这么大。

　原来是人工产品，我脑中很自然回想起那天张怡说的：“现在生物科技这么发达，隆能隆得像自己发育出来的那样，你想要多大不行。啧啧，女高中生，前挂着两个校服兜不住的大瓜，好刺对吧？”

　看上去是满违和的，但是玩起来又的确很刺。“如果隆像35f这种也算是波霸的尺寸，弹手感就会更好。也不会整天漏，但就是看个人喜好了。”“这货的水可有用了。”母亲跪趴在办工桌上展示着。

　被玩着那对被隆隆大的子，而女儿坐在办公椅上，双脚撂在两边扶手，被小周着。小周一边辛勤劳作一边继续介绍：“我现在让裴警官返璞归真呢，又喝上了母亲的水了，裴警官，你是不是要谢谢我啊。”

　“啊…啊…好舒服…谢谢爸爸…赏赐…啊，大巴…得…好舒服…”就像是比哭还难看的笑，裴警官一脸的羞辱屈辱，被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仇人着时，却被迫在啊地假叫，说着一听就违心的话。偶尔，还并不习惯被凌辱得裴警官，还会失声哭出来。

　我没有加入小周热火朝天的运动，没兴致，期间，我只是走出办公室，对其中一个穿着深红色内衣的长发文员招了招手，把她带进小周的办公室。

　在沙发上坐下，隔着内衣摸摸子、下体过过手瘾，就当是抱枕一样质，而小周那边在叠罗汉，母亲的，又女儿的，乐此不疲地玩耍着。

　待小周完事，我们聊了一会，进一步增进感情后，我就告辞了，但我刚走出大门，小周就追了上来，喊住了我，他让我等一下，几分钟后，裴警官也出来了。

　但那身警服已经换成了白衬衫黑裙子的办公室文员装。“你不是缺个司机吗，张小姐怀孕了，整天帮你开车也不好，以后就让裴警官当你司机吧。”

　我一愣，心想，这他妈也太危险了吧？于是我说：“刚刚我喊进办公室的那个妞我蛮喜爱的，你让她帮我开车吧。”就这样，裴警官又在门口衣服，让那文员换上。

　进了电梯我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朴熙真”“嫖熙真？韩省的？”“嗯，朝鲜族。”…下了楼，在车里看电影的张怡看了看朴熙真，失笑了一声，满脸“这又是谁”的表情。“新司机。”我简略地说。

　然后让熙真开车，把张怡送了回家，但在下车前，张怡给我说了一个“这都可以？”的想法，其实是地中海的想法。

　那天，我开玩笑地说，想让张怡掰开自己女儿方槿琪的股蛋求我女儿的眼。这只是当时增加‮趣情‬的一个随意的说法罢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图穷匕见】。方槿琪并不知道她其实已经怀孕了，更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怀了一个多月的孕了。 　ｍ.ｎＫｏｕ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