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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样貌却非所喜
 少女被豆大的泪珠灼伤也似,差点跳了起来,慌忙以掌底抹去,手忙脚的样子,活像突然间被变成了猫。

 但哪里有这么大只的猫儿?应风含笑凝睇,缓缓退入墙角,见少女匆匆起身,吩咐女童自行玩耍之类,提着裙膝小碎步地跑来,应风几度觉得她丰腴的大腿甚不合拍,怕要前后相撞,跌个四仰八叉。

 所幸这好笑的一幕始终未曾发生。未上檐阶,柳玉蒸白皙的圆脸已然红透,不知是迟疑抑或腿软,微顿了一顿,终究挨不过附骨相思,快步而至,被应风一把搂了个严实,两人吻得热。

 直到快不到空气,柳玉蒸才别过头去,絮絮娇。这简直就是一场梦。不,正因为有这一吻,少女直到此际才确定那、光晕昏朦的一夜,并不是难以启齿的荒唐梦,死人的绝顶快美,悍然进出身子的长滚烫…全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假。应风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

 无论是酥颤的娇躯、滚烫的肌肤,抑或不住滚落的眼泪。少女的身子正用尽一切,毫无保留地向他诉说着思念与爱慕,这令男儿逸兴遄飞,心底的自我膨到了极点,还有念也是。

 他搂着酥软的少女索吻,身材高?、双沉甸的柳玉蒸并不轻盈,光抱住她就得耗费不少力气。

 但兽同时给了他野兽般的蛮劲,两人在墙牖间滚撞痴,柳玉蒸几乎双脚腾空,只绣鞋尖儿勉强触地,完全阻止不了…怕也无意阻止…男儿逞凶。

 直到被扑进一间禅房才吓得醒神,然而系裙的带已被应师兄扯落,吃了汗水的纱裙“唰!”

 滑落,落地时发出趴的一声响,出两条浑圆白皙的大长腿来,略微刺鼻的膣气息窜入鼻腔,令人血脉贲张。柳玉蒸不懂明明是感动的重逢,何以眨眼间便到了剑拔弩张的境地。

 她并非不渴求师兄的疼爱,但这儿是慈幼院苏师叔的禅修处,近期长住的更是…被放倒时死命撑拒着师兄,哀求似的细声呜咽:“这里…这里不行的,师兄…求求你…不要…”

 应风好整以暇地把手伸进她腿心,任凭柳玉蒸如何夹紧大腿,透的花仍被得唧唧作响,仿佛毫不受阻。“可是这儿…不是这么说的哩,你听听。”

 “呜…羞死人了…好、好丢脸…”少女腴润的不住拱起、放落,抖得活像一尾离水的活虾。

 柳玉蒸生柔顺,本不是会拼命抵抗的烈马,应风不理她软弱的挣扎,边着腿心,另一只魔手则掀开衣襟,扯颈背系绳,随手剥去肚兜,彻底解放那对白皙浑圆的巨,掐握着满掌细绵,恣意

 少女呦呦哀鸣着,不自觉地将两手并拢,高举过顶,死死揪着榻上被褥,仿佛被看不见的镣铐束缚。

 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令男儿更兴奋,双掌满满攫住雪,爱濡得一只瓜上油润晶亮,滑腻腻的手感加倍衬出雪肌柔,滋味妙不可言。

 应风硬到隐隐生疼,衣衫未解,只来得及掏出弯翘的怒龙杵,抵入少女黏闭的花间,咬着耳珠低:“玉蒸…师兄来疼你啦,你且忍耐些。”

 毕竟不是强,要过身子之后,还得从少女嘴里撬出点东西来,说什么也得有点两情相悦的况味。

 柳玉蒸油润的腿心里隐隐有股烘热的啜劲儿,可见动情,双手无力撑拒着男儿膛,羞红圆脸嚅嗫道:“不行…我怕…我会叫…”

 应风差点失笑,不觉更硬,哄道:“别怕,师兄堵着你的嘴,尽量叫不妨的。”四紧贴,正得无比热,龙杵贯破了玉门入口的小圈圈,直没入少女体内。

 熟悉的感溢满合处,柳玉蒸熟悉的娇腴仍是这般销魂蚀骨,少女被堵在嘴里的绷紧娇更是催情,应风搂着她高举的藕臂,用膛感受廓的巨硕浑圆,以及娇绵,用力,恣意发着久抑的火。

 柳玉蒸不知是吃痛或快美,膣剧烈收缩,花径拧作一团,明明油润软,擦刮感却异常鲜明。

 就算小嘴被男儿紧紧堵住,拔尖的呜咽声眼看是压抑不住了,而她那“我会叫”的可爱担忧并不是毫无道理。

 禅房位于慈幼院后进最底,与女童嬉戏的庭院尚隔着主厅,相对僻静,但格局简朴,没什么周折迂回的空间。

 就在他入的片刻间,外头的廊庑间已有几拨人经过,一名提水桶的妇人问女童“玉蒸姐姐呢”女孩们说不见一会儿了。

 任一人往后进走来,只消越过主厅,站在廊间往镂花门棂里一眺,就能瞥见禅房榻上衣衫不整的男女,连躲都无处躲。

 随时可能曝光的险境令应风兴致昂扬,直起身子,得少女屈膝开腿,一轮猛顶,不但每下都直薄花心,捣得娇蕊酥烂如泥,光靠暴茎,便抵紧了道入口上方寸许处。

 那约莫铜钱大小、触感略微糙的要命地方,剧烈擦刮撑挤之下,柳玉蒸得浑身发软,几乎翻起了白眼。

 所幸尚有一丝清明,两只小手死死捂嘴,收紧的肘腋将双高高夹起,细细的臂儿益发衬出巨硕,抛甩得洪峰起伏,雪滔天。应风并非不怕惊动他人。

 但欺凌少女委实太有趣,见她渐渐抑不住娇啼,叫得,抱着柳玉蒸坐起,贴面相拥如观音坐莲般。这姿势得极深,柳玉蒸魂飞天外,弓着背颤抖片刻。

 正要寻师兄的嘴堵住呻,岂料应风竟往后躺倒,支起她的手掌不让少女贴服,摆成女上男下的跨骑姿态。满馆户的

 随着男儿的躺落往上、往前一句,酸得柳玉蒸差点出来,无从挣脱。两只小手被他握着探在胁边,眼看是换不了姿势了。

 挨不住焰蒸脚,丰感的雪啊懂懂研磨起来,顺着小晴儿细细娇,带着稚气的童音无比动听。呀。师兄好…好硬…好舒服…呜…

 “由下往上看,两只沉甸雪不堪其重,坠成长形,下浑图满,活像两只晃摇图瓜,满眼脉登,雪润弹手。

 应风松开她的小手,明明指掌罚张至极,单手却握不住缩软的球,只得合抱成团,细品那过人的腴润。

 双被男儿得剧烈变形,似乎同时为少女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与快,柳玉蒸坐得更深,摩肌从部夹紧物,不住从尖端将他入娇躯的更深处:明明招动不怎么烈,上却传来螺旋似的拧,应风得握住榻缘,昂首,开始有一丝意。

 朦胧之间,忽见门后衣柜边有一面磨得水亮的长镜,约莫半人多高,淡金色的镜面无比平滑,所映纤毫毕现,没有水波漾似的变形,光这点便价值干金,是绝不该出现在禅修处的豪奢物件。

 镜中映出身上的少女雪质配红,垂颈抵肩,细细颤抖,仿佛承受不佳似的手捧双,小手陷入融雪似的娇绵左,益发显出球的巨顾,大得不成比例。

 右被她捧至嘴边,张口擒住,借以堵住失控进出的…应风出,不甘就此丢盔弃甲,起身拔出具,将惊呼的少女趴在榻上,从后长驱直入,借着离体的一缓之势,鼓劲狠狠了她几十下,这才痛快出,趴上她汗的背衫大口息。

 柳玉蒸死死揪着、咬着被褥,才没有失声尖叫,亦是美得死去活来。此处毕竟不能久留,好不容易神识轻飘飘落了地,被腿心的剧痛拉回现实,轻声道:“师…师兄,我给你清…清理下身子好不?”

 应风心满意足地撑坐起来,拔出物时少女忍不住一哆嗦,没敢喊疼,他低头见龙杵上血迹斑斑,怵目惊心,比瓣室破瓜时要狼藉得多,羽羊神居然真回复了她的处子元红,不知是如何办到。

 柳玉蒸这回疼得比降界中厉害,面发白,忍痛拾起裙裳堆里的手绢,弯为爱郎揩抹污秽,把绢巾摀在腿心里,满满接住掺杂丝丝落红的浆。

 “好…好多啊。”少女睁大了眼睛。“因为师兄想你啊。”应风随手为她将濡的鬓丝勾至耳后,这个小动作让她既又舒服,忍不住缩起粉颈,害羞得不得了,玉户里一霎间溢满温润感,似漏出。

 禅房内未备着清水,柳玉蒸唯恐揩抹太过弄破油皮,又怕抹不干净,索张嘴,以香唾小舌为他打理。以榻的高度,柳玉蒸跪下是刚刚好的。

 但腿心实在疼得厉害,站着要比蹲着好些,于是弯俯背、翘起股的姿势为之。从斜摆的长镜中看来。

 只见少女‮腿双‬浑圆结实,微微屈膝并拢、踮起罗袜尖儿的姿势,更显得无比修长,堪称绝景。腿间红肿外翻的充血已极,更像厚的娇丰蕊,沾满的白浆很难说是斑或水。

 但晶亮亮的感表示她仍不住沁出水来,即使做着这般羞的举动,少女仍是动情得难以自抑。

 而白皙腴润的下腹间,便在覆满卷茸的丘上方,果然浮现巧的花卉纹络,泽殷红,并未绽放异光,确是当夜所见的“纹”无误,看来是血花奇术的可能大增。

 只可惜意来得太猛,没能试一试天予神功的汲取法门,但也不必急于一时。应风被她舐得昂扬翘。

 但火并未盖过心底的那股足,柳玉蒸的身子固然入骨,样貌却非他所喜,再干她一回也未必能过这当下,还要冒着被人撞破的偌大风险。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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